第二十九章：察觉

华灯初上，此时的他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开着前不久刚刚买下的豪车行驶在繁华都市的大街上。S城的夜景在此刻是那样的迷人诱惑，让人心神向往。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驾着车欣赏这夜的美，可是这一次却是最惬意的。

也许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此时此刻是如此的放松和惬意。打开车窗，望着道路两旁飞驰而过的车辆，他的内心有着从没有过的轻盈。

也许他是真的解放了，流露在嘴角的笑容打他一出门就一直挂在脸上。耳边时不时的吹过习习的晚风让他感觉更加的自由，他知道自己赢得了这场胜利。

可是这么晚了，他是要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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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的南郊，仍然还是那座孤零零的伫立在城乡结合部的烂尾楼。

他终究还是出现在了这里，虽然此时此刻这里已是漆黑一片，阴森恐怖。不过看得出他的心情好极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的时不时看一下晚上手表的时间，他也没有因这恐怖的夜晚而心生恐惧。在他的脚边，依然布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烟头，似乎他很享受抽烟给他带来的快感。

似乎老天也看出了他的心情不错因此想要助他一臂之力，于是没过一会远处就射来了一束灯光，随之而来的则是轰隆的发动机的声音——那是越野摩托车所特有的声音。

微笑着，他快速的从楼上跑了下去，当然有好几次他差点被脚下的杂物而绊倒。不过他的注意力好像似乎全部都放在了那辆摩托车的车主的身上，因而其他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你做的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仍然还是那样的急性子，他没有等来者将车子停稳就迫不及待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似乎他猜到来者也是为了这句话而来的。

“谢谢夸奖！”来者并没有从车上下来，他只是很平静的回应着他的赞赏和夸奖。没有看他，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摩托车的车把，任由发动机一个劲的叫喊着，咆哮着——虽然此时已经接近深夜。

“看得出，你对自己的能力还真是自信！”他对他没有情感的回答并不在意，毕竟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交手了不下好几次了，双方对彼此的做事风格早就很了解了。即便来者是自己找来帮自己做事情的，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做事的风格和方式，他这个人一贯是冷酷无情，不苟言笑。虽然他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的内心冰冷，但是他只知道这一次他的事情做得很成功，而这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认为我不能够成功吧？我看得出你的怀疑和犹豫，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并不信任我。”摩托车上的男人有些轻蔑的看着他说到。而就在他说着这些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的脸上则露出了有些难看的神色。

“你果然看出来了！不错！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在一开始找你为我做事的时候我是对你心存了不信任的情感。毕竟这件事对我来说关系重大，它重要到事情的发展在一瞬间就可以改变我的一生！”

“好了，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我该走了，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因此我们之间不要再联系了！”说着这些，他立刻发动了摩托车的引擎。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一句话了！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说完这些，他就骑着车子驶离了这阴森荒凉的地方。

（注：“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出自于电影《风云雄霸天下》）

而他则孤单单的站在原地不再动弹，他无法理解刚刚他的话语中最后那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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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磊！”

由于葛红梅的极力阻止，曹磊他们最终没能将关晴的尸体带回局里。虽然关晴已经确定死亡，但是对于葛红梅提出的将关晴直接火化的建议，曹磊还是觉得这不是一个值得肯定的决定，当然他也并不是完全的反对，毕竟这是关晴的母亲做出的决定，他一个外人不方便做任何的评判，只是出于警察的身份，他觉得自己有义务继续追查下去。

可是曹磊却突然间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让他感觉有些太不可思议。

行驶在回市局的路上，赵强也有着和曹磊一样的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感觉。他似乎在现场发现了什么，可是他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因而越是这样，他就越感到有些不安。于是他决定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与曹磊一起去探讨一下。

“你也看出来了？”紧握着手里的方向盘，曹磊一直在等待着赵强向自己发问。其实从他们走出春丽大酒店开始，曹磊就觉察到赵强的情绪有一些不太稳定，他就知道赵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向赵强发问，而是一直在等待着他。就在刚刚赵强喊出自己名字的同时，他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是的！我想你也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吧？！”虽然曹磊并没有直接说出什么，但是曹磊单单从自己的一声叫喊声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那么曹磊也一定是真的发觉了什么，而且一定与自己的看法相同。毕竟自己和曹磊也算是出生入死了很多次的难兄难弟，虽然自己的推理能力比不上曹磊，但是在这件事上，他知道曹磊一定会和自己的意见相同的。

“太顺了！实在是太顺了！！”

曹磊没有直接回答赵强的问题，而是将车停在了道路一旁，然后趴在方向盘上静静是我思考着什么。几分钟之后，他便说出了那个一路上都在困扰自己的那个问题。

“是的！太顺了！这太不正常了！！”赵强这一次则顺着曹磊的话说了下去，不过之后他便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事情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