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九芳慢点。
孙九芳护着迟安瑜一路通过逼仄幽暗的通道。
迟安瑜好奇地四周看看
迟安瑜你们师兄弟之间还真是有默契。
孙九芳怎么说?
迟安瑜我之前去L国,九龄的那个地方跟你这儿设计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孙九芳是吗?
迟安瑜跟着孙九芳来到一间铁门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
迟安瑜伸手准备去拉门,却被一股力量猛的往后拉,一下子撞在孙九芳怀里。
迟安瑜你干嘛?
孙九芳暗道挖的一样,你想不想试试暗道主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孙九芳压低声音贴在迟安瑜耳边道。
迟安瑜脸倏地一下子红了,用手推开孙九芳,小声道
迟安瑜流氓。
孙九芳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望着迟安瑜道
孙九芳我只是说让你看看我跟九龄长得哪里不一样,你想到哪里了说我流氓?
迟安瑜你才不是这个意思呢。
迟安瑜小声嘟囔。
孙九芳那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孙九芳倚着门框笑着看向迟安瑜,一副她不说出个所以然就不让她进去的模样。
迟安瑜嗔怪道
迟安瑜诶呀~
孙九芳不闹你了,钟念现在神经不太正常,一会儿进去以后不管她说些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知道吗?
孙九芳把迟安瑜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正色道。
迟安瑜若有所思地看了准备开门的孙九芳一眼道
迟安瑜你怎么折磨她了?
孙九芳她自讨苦吃罢了。
“咣当”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门开了。
幽暗的囚房,一个女子被绑着挂在木桩上,衣衫褴褛身上满是血痕,头发脸颊都脏乱不已。
囚房门打开时从门外射进的微光让女子动了动。
迟安瑜她不会死了吧?
迟安瑜压低声音问道。
孙九芳不会,我的人下手有分寸。
他没发话,她就是想死也死不成。
钟念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一双无光的眼睛唰地瞪大盯着迟安瑜,浑身都挣扎起来
钟念迟安瑜!迟安瑜!我就知道是你!你不得好死!
钟念目眦欲裂,身体撞着木桩发出闷响。
孙九芳闻言皱眉就要上前,迟安瑜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迟安瑜我不得好死?
迟安瑜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确实,上辈子的她错信小人确实不得好死,所以这辈子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迟安瑜松开孙九芳的手臂,缓步上前,看在钟念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直到钟念被看的心里发憷别开了视线。
钟念你——
迟安瑜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钟念我恨不得扒你的筋喝你的血,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迟安瑜因为我?
迟安瑜轻笑一声,轻轻诉说
迟安瑜是我让你故意接近我的吗?是我让你暗中散布谣言令同学们都不跟我来往吗?是我让你一次次算计我然后再假心假意安慰我的?
钟念哈哈哈哈哈哈哈
钟念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
钟念那是你蠢!迟安瑜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上层圈子里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迟安瑜微微抬眼,孙九芳抱着双臂站在原地,但四周的气氛彰显了他现在不太好的心情,若不是有迟安瑜在旁边拦他,他已经上前割掉钟念的舌头了。
钟念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我骗吗?因为你缺爱!虽然你从小被郭德纲养大,但他除了给予你物质上的需求还给了你什么?你没爹没妈,你既缺爱又可悲!你就是条可怜虫!
迟安瑜平淡的看着她,一副“你还要说什么”的样子。
钟念吞了吞口水继续讥讽,她就是不愿迟安瑜那么如意,凭什么?
钟念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她平时算计迟安瑜的事情,迟安瑜都听困了,但孙九芳看向迟安瑜的目光中却涌上越来越多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