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炼狱,那人是阎罗,估计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鞭子来勒索自己的命了叭...不过他也可能不在,毕竟他这种反复无常的玩弄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终究是自己太多情了。在是堵心,不在也是堵心...
边伯贤“舍得回来了?”
随着大门吱嘎一声闷响,门后等待已久的男人充满不满,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郁雾缱“这是我家。”
郁雾缱这些天累极了,满头雾水,满肚子苦水,但她还是忍不住和夏白川争口舌之利。
边伯贤“这是我的城。”
男人修长的腿随意搭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玩弄着那根镶嵌着蓝宝石的马皮鞭,轻笑了一声。
郁雾缱“所有人都知道。”
这一句像是善意地给男人补充。
面对男人的有意施压,郁雾缱视若旁骛,依旧镇定自若。她就是这样,是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小白兔,你越欺负她,她越是强硬。
边伯贤“那男人是谁?”
郁雾缱“朋友。”
郁雾缱轻描淡写道。
边伯贤“你们走路都恨不得纠缠到一处,就只是朋友?”
一向冷静的边伯贤,一想起许言揽着郁雾缱的腰和她并肩而行,心里就有燃不尽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郁雾缱笑了,她被气笑了。男人百忙之中抽身,在黑暗中等了她一宿,就是因为吃了醋?看不得自己跟别人好?
郁雾缱“边少将,这没有道理的!”
女人终于将自己心中积压已久的一句话说了出来,在两人好时,边伯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没有经过她同意就擅自换了她家的锁,还自己溜了一把钥匙,这是没有道理的。自己对他付之真情,二他却一味的玩弄自己的感情反复无常,这没有道理的,他对自己百般冷落,现在想她的好了,就跑到这里胡乱的吃一顿醋,胡言乱语着,这也没有道理。
边伯贤“我就是道理。”
是啊,在封建社会,皇帝就是道理。在这军阀割据的时代,谁有权谁有兵就是道理,这些道理们还经常打一架,今天你赢了,明天他输了,来来回回,这权这道理就不会到普通老百姓身上。
郁雾缱“噗。”
郁雾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是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在笑边伯贤的不会哄女人,又或者在笑边伯贤的幼稚?
玩个女人,把自己的权利时时刻刻挂嘴边,也是难为他了。
郁雾缱窈窕款款地走到了边伯贤的如玉面前,面对面地坐在了边伯贤的精干的腿上,双手随意地搭在了边伯贤的肩膀上。
一吻落下,短暂却不敷衍。
长度很是喜人的眼睫,缱绻地掩着,发着抖,边伯贤觉得有意思,于是往前贴了一贴,挑逗一般,朝郁雾缱的眼皮上吹了一下,纤长的睫毛更加抖了,她把眼睛闭了起来,又睁开,如展翅欲飞的蝶。
一吻毕,边伯贤勾了勾嘴角说:
边伯贤“阿瑜是你放走的,那你以后就代替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