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那个贱人居然怀孕了!”
“滚,都给我滚!”
院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瓷器碎了一地。
春华唯唯诺诺的站在曲盼儿面前,不敢吭声,生怕再惹怒了这个正气头上的女人。
曲盼儿忽然惨淡的笑了笑,看向文殊院方向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奈和怨念。
为什么呢?凭什么呢?
为什么她怎么努力就是得不到墨奕怀的心,凭什么江星河凭空出现却可以拥有墨奕怀全部宠爱?
她曲盼儿再不济也是墨奕怀明媒正娶的正室,别说是碰她了,曲盼儿都觉得墨奕怀可能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但江星河只是一个偏妾罢了,更何况娶进门的时候还是来历不明的身份,不但侍奉了墨奕怀,还怀了孩子,这又是凭什么呢?
这要曲盼儿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怨恨江星河?
“凭什么!凭什么!”
春华知道自己主子现在已经接近疯癫,她从小和曲盼儿一起长大,见到自己侍奉大了的小姐这样崩溃绝望,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属实不太好。
“王妃,您喝点水吧,喉咙会哑了的。”
今天是她这段时间来最后一次伺候曲盼儿了,上次曲盼儿要去告发江星河没成功,就被软禁了,按墨奕怀的意思来看,不仅仅是软禁,墨奕怀还要把曲盼儿身边的心腹都换了,以防万一。
“春华,你说凭什么呢?”
“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呢?为什么王爷就是不愿意多看我几眼呢?”
曲盼儿幽怨的坐在椅子上,悲伤怀秋的询问着春华。
春华也不知道,春华就算知道,也不敢和曲盼儿说。
怎么说呢,只能怪曲盼儿非要和自己的妹妹抢男人,更何况他们二人还是两情相悦,墨奕怀讨厌曲盼儿的基础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打下来了,如今更是根深蒂固,根本无法撼动。
“王妃,看开点吧。”
春华不知道怎么为曲盼儿消除些烦恼,只能劝她看开点,劝她当断则断。
“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他为什么宁愿和刚认识不过几月的江星河浓情蜜意,却不愿和我说一字半句呢?哪怕简简单单一句话也好。”
墨奕怀已经厌恶曲盼儿到什么程度了呢?
已经厌恶到明明墨奕怀可以当面直接和她说的事情,为了不见她,辗转叫了很多人,把原话传达给曲盼儿。
“春华,不是我不想放弃,是这么久了,我做不到啊。”
这不仅是爱入骨子的爱,更是割舍不下的执念。
一日得不到墨奕怀,曲盼儿就一日不可能安心。
哪怕只是短暂拥有,也比一开始就判了无期徒刑好。
“王妃,王爷说……您院子里冷清,给您添了点人。”
“过往那些人笨手笨脚,伺候王妃不尽心尽力,王爷特意叮嘱小的,给您换几个麻利机灵的丫鬟,好照顾您的起居。”
管家敲敲门,站在门外,同曲盼儿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