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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虐15

微型小说(有古有现,有甜有虐)-d780

[花开叶落难相逢,看尽世间繁华落]

那一世,你为古刹,我为青灯

那一世,你为青石,我为明月。

那一世,你为琴师,我为古琴。

那一世,你为书生,我为笔墨。

那一世,你为僧人,我为木鱼。

我知道,我将生生世世与你结缘。

有一个传说,相传人死后入鬼门关,过了鬼门关便上一条路,名黄泉路。

路上盛开着彼岸花,妖红似火,黄泉路因此被喻为火照之路。

彼岸繁华,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不相见。

浮华沧桑,终究太多伤,喧嚣,沉寂,终躲不过悲凉。

彼岸花,是盛开在黄泉路上的花。是这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指引你通向幽冥之狱。

走过黄泉路,来到了忘川河。

忘川河底,沉寂着魂魄,挥舞着枯骨的双手,欢迎你的到来。

忘川河畔有三生石,三生石上刻着过往所有走过的人想要留下的名字。

前世,今生,来世,三生石上写三生。

忘川河上有一座奈何桥,奈何桥的尽头是望乡台。

奈何桥上叹奈何,望乡台上遥望乡。

望乡台边有位姑娘,她名孟婆。

走上奈何桥,孟婆问你是否喝碗孟婆汤,一饮忘前尘。

一生的爱恨情仇,一世的浮沉得失,都会随着这碗孟婆汤遗忘。

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

不愿饮下孟婆汤,便跳入忘川河,受尽千年折磨。

千年,你在忘川河底受尽折磨,他从奈何桥上一次次走过,却不能相见。

千年之后,他已不记得你,你也不是他的最爱。

那日,我向佛问我们的姻缘。

佛曰:“一生只得一面之缘。”

我问佛: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前世一千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遇;前世一千次的相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识;前世一千次的相识,换来今世的一次的相知;前世一千次的相知,换来今世一次相恋。可是当真?

佛笑曰:“痴儿,放下也是缘。”

我落于忘川彼岸,花开叶落难相逢,看尽世间繁华落,看你一次一次从奈何桥上走过……

[今生忘了我吧,若有来生,你要让我早点爱上你]

那年庙会初遇,一眼万年。从此他就住进了我心里,让她心甘情愿走进那个他精心为她而设的局。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凤国的京城总是显得格外热闹。这一日,墨璃若求了自家大哥好久,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夜晚来临之际,带着自家小丫鬟夕月光明正大的出了墨府。第一次出府的二人,对府外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在街上,她们逛的不亦乐乎,兴奋的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猜灯谜的,有买面具的,有吃冰糖葫芦的等等。途中,璃若看到一个喜欢的兔子面具,便买了下来,戴上继续逛。可一不小心撞上了对面走来同样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上。他低头,她抬头,摘下面具对望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一眼万年,心跳加速。就这样,他们相遇了,他说他是七皇子凤尘轩,对她一见钟情,他要娶她为妃。她答应了。却从未想过这次的相遇只是他为她而设的局。

[爱上你我们没有错,错在抵不住诱惑]

前篇:王权富贵终是空,恩爱夫妻两相疑“素心,帮我束发吧。”素心扶住下床的白凤语,有些担心:“娘娘身子还未痊愈,太医特地嘱咐不宜下床。”“无碍,躺久了都快废了。”白凤语坐于镜前,听着院外传来的唢呐声,有些惘然,“此情此景,素心有没有觉得相识?”“一辈子也忘不了,十年前的今***娘和帝皇结为夫妻的日子,那时帝皇还不是帝皇。”时过境迁,如今新郎还是那个新郎,新娘子却换了人。“是啊,那时他还只是个王爷,身边也只有我一个人。”往日种种,如过往的云烟,如今的慕长恭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爱一人的慕长恭。他变了,也早已忘记了小姐与他经历的苦难和不易:“娘娘,窗口的风大,咱去床上歇着吧。”“给我穿衣吧,如今他娶了新人,我这个旧人也该是替他高兴的。”“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如今的我是帝后,不是寻常人家的妇人,不喜了、怒了、怨了,都只能放在心里。”“您可以跟帝皇说啊,毕竟这个江河也有您的一份,是您和帝皇一起打下来了。”“素心,以后这样的话莫要说了。他若是心里还有我,便不会有今日另娶他人,我与他,从此便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两梦人。”素心恭身,上前替素凤语梳妆打扮,一同去赴喜宴。

中篇:同床异梦,各自纷飞是早晚的事“素心,外面怎么了?”外面原本与人争辩的素心听到屋内的叫唤声,赶忙进屋:“娘娘,他们说是传什么旨意,奉命搜查凤语宫。”“让他们查把。”素凤语将手中的线剪短,将衣服在素心身上比了比,“这些年你跟着我,空有素姓,却未曾有一天的安稳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如意郎君,怎么着也得漂漂亮亮的出嫁。”“娘娘,素心跟着你很好,也很开心,即便是素心嫁人了,素心还是回留在凤语宫伺候娘娘。”素凤语将嫁衣折好,放在柜子里,将早已做好的凤冠也放了进去:“我已命人在江南给你们置办了婚宅,婚后你和梁将军离开帝都,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吧。”“娘娘,那您呢?”“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就去找你们。”“可……”素凤语抓住素心的双手,对她摇了摇头:“慕长恭本就对梁将军有所不满,此时不退,日后定不能全身而退。虽说保家卫国是梁将军的使命,但如果命都没了,要虚名何用。听我的,明日成亲之后,赶紧离开。”“素心知道了。”“娘娘,帝皇请您去文武阁。”“我这就来。”素凤语拍了拍素心的肩,让她宽心。去往文武阁的路上,素凤语发现这里的一切她早已不记得是什么样了,当初的花当初的树,早已换成了新宠喜欢的了。“爷,娘娘来了。”文武阁内,一旁的侍从进来传话。“让她进来吧。”“喏。”迈着步伐,踏入文武阁,素凤语望着坐上批阅折子的男人,他越发的让人看不透、也越大的薄情了,如他的唇一样。素凤语坐了下来,自顾自喝茶,也不说话,等待他的宣判。“你为何要那么做,负你的是本皇,柔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素凤语彻彻底底地死心了,原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直接定了她的罪名,她想快些离开这里了:“曾经,我们也是有孩子,却因为奔波逃难没能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知道,我是多么渴望他还或者。”“所以你就可以毒害柔儿腹中的孩子?”“毒害?”素凤语嗤笑,“若是我要毒害,那也是光明正大,若是我要毒害,你的另外几个孩子怎会降临人世,要杀也是一个不留,如此低贱下三烂的手段,我素凤语不屑。”“那这是什么?”慕长恭将搜出来的东子撂在了素凤语的跟前。“东西是我故意放的,不过是想看看你我之前的情分改剩几斤几两,如今看来,一文都不剩。”

终篇:爱上你我们没有错,错在抵不住诱惑“帝后素氏有失德行,谋害皇室,自今日起废除帝后之位,永生禁足凤语宫。”宣旨的总管见素凤语站在那不动,始终望着一个方向,走到跟前出声道,“娘娘,接旨吧,若是被人传去了,对您不好。”“区公公,您的腿疾好了吗?”“还得谢娘娘给老奴药,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好,外面的路不平,慢些有。”“谢娘娘。”区公公将人都遣散了出去,“娘娘,梁将军有话,一月后,江南见。”“谢谢公公,公公保重。”“谢娘娘。”数日后,慕长恭满脸的怒气冲入的凤语阁:“素凤语,解药呢?”“什么解药?”“别跟我装傻。”素凤语站了起来,与他而视:“没错,楚柔儿身上的毒是我下的,不过那又怎样,错就错在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梁玉征战沙场,异国仇敌无数,你怎肯定素心的伤是她派人的。”素凤语将手里的玉佩亮了出来,问道:“看清楚了、看仔细了慕长恭,虽说如今天下太平了,并不代表我素凤语现在真的改吃素了。我对她说过,你她爱怎么拿去就怎么拿,但我的人她动一分,我必叫她生不如死。”“你……”“怎么?你下不了手?”素凤语将他手里的剑搁在脖子上,“需不需要我帮你一把?”“素凤语,你这个疯子。”慕长恭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没错,我是疯子,所以你最好祈祷我死不了,否则我死了,你心爱的柔儿也会死去。”“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慕长恭用看陌生人般的眼神看着她。“是,以前的我因为你是爱我的,所以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包括牺牲自己。如今的你,凭什么还叫我如此对你,你不觉得可笑吗?”一月后,凤语阁葬身在了一片火海,有人说素凤语死了,有人说她还活着,有人说他与一个男子出现在江南过,那个男子心心眼眼只有她。但不论怎样,她是真的活着,不为一段早已不值得的感情去纠葛,不为不值得人去留念,她的幸福从来都是她自己决定,她的人生敢爱敢恨……

[被岁月覆盖的花开,白驹过隙后变成空白]

我是洛倾城,来自高高在上的九霄云巅,我自千年前苏醒来后,我每晚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

在梦里,只有一个银发紫眸的男子,他说,“倾城,你还好吗”“你是谁?”我问他。

却无人回应我。我彷徨、无助,但只要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我就觉得很安心,我真的好想找到他。

从那以后,我走遍九霄云巅,问过很多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银发紫眸,长像绝美的男子。他的美我找不到其它的词汇来形容。但是我得道的回答都是没有。我不死心,问了他们好多遍,我让他们仔细的想一想,依然没有。

在千年漫长岁月中,我从未放弃过寻找他。我不愿意去相信那个如谪仙般的男子从未存在过。可是每当想到他不是不存在,只是已经故去时,或是他被封印在大千世界的莫个角落时,我的心都好疼。

家人说我得了失心疯,将我送到世外桃源修养。

世外桃源真的好美,美的如梦似幻,是那么的不真实。满天桃花飞舞,微风吹起我的青丝,我想,也许在这里等待他归来是个不错的归宿。

这一等就千年啊!

在千年时光中,我习惯了每天都坐在桃花树下的那一方青石上等他归来。

又是一年,桃花灼灼,开的那么烂漫。我依旧坐在那一方青石上等待。

我听见有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如涓涓小溪般的轻声细语,他说“倾城,我回来了”

我转身见到那个我梦中的绝世男子对着我痞痞的笑着,他拥抱住我,说“倾城,对不起”“幻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叫出了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恩,对不起,让你等我那么久”“我不怪你,你回来了就好”

桃花树下,一男一女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男的绝世无双,女的倾国倾城,漫天花瓣随风飞舞。

[我把你当做我的全世界,我却连你的世界都没有踏进过]

他是九五之尊,是天下人都敬仰的人,容颜俊美,不过弱冠年纪就干出一番事业,冷酷无情

她只是一介舞女,倾国倾城,身姿绰约,对他一见倾心,传闻他喜欢看惊鸿舞,她便苦练惊鸿,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她如愿以偿进入了他的后宫,她虽爱他,但她也知道,他虽有后宫佳丽三千,可心一直在皇后身上,而皇后,三年前为了救他,至今昏迷不醒

但自她入宫以来,他便夜夜留宿她宫中,每天都有太医来给她把脉,开补药,她有时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但终究还是她以为

不出所料,她没多久就怀孕了,因为后宫嫔妃众多,而她又恩宠正盛,所以他每天一下朝就整日整夜的陪着她,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日子,真的幸福得有些虚幻

七个月后,她生下了皇子,可是在小皇子十个月大的时候,一支护卫队却忽然闯进了她宫里,他在侍卫的保护下款款走来

“羽儿,把孩子给我”

“你们想干什么”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将孩子护在胸前

“带他去见皇后,皇后醒了”她觉得今天的他有点不对,似……激动

“我和你们一起去”

“羽儿,听话,朕一会儿就把孩子送来”

“除非我和你们一起去,不然我不会让孩子去”

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轻蔑“哦,那走吧”

到了华清宫,皇后明明还没醒,他一扬手,两个侍卫猝不及防的从她怀里抢走孩子,后面的两个则摁得她不得动

“开始”

随着他一声令下,在一旁的太医们割破了孩子稚嫩的手腕

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孩子的手流下来,滴在准备好的七个大碗里

“你们……在干什么!”

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眉间是她没看过的狠绝

“你们放开我,别动我的孩子!”

他冷笑着,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不会以为朕喜欢你吧?别做梦了!要不是偶然发现你和我的孩子的血能救雅儿,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愣了,听着孩子越来越弱的哭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卷席了她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

“孩子和雅儿,我选择我所爱之人”

她突然安静了,看着孩子的血渐渐滴满七碗,看着孩子呼吸渐渐微弱,脸上却冷漠得诡异,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殊不知,她在衣袖里的手已经撰紧,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殷红的血染红了衣袖

有了足够的血,他们却想将孩子的尸体还给她,她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去,只留下两句话:“找个好地方把孩子埋了吧,毕竟是我们的孩子……不,毕竟他救了你心爱的人。还望皇上将我打入冷宫,一片真心付错人,竟傻傻以为您这个九五之尊会爱我这样一个卑贱的舞女”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他竟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要失去

第二天她便领旨搬到了冷宫

第七天传来皇后醒来,皇上大赦天下的消息,她摸着早上公公送来的白绫和毒酒,苦笑了一下

罢了罢了……

次日,他便“如愿以偿”接到了她自尽的消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冷宫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诡异,唇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妖艳动人,他似乎看见了最初的她,在大殿上翩翩起舞,明眸善睐,笑起来连天地都失色……

摇摇欲坠的桌上放着一张摊开的信纸,秀丽的字让他心里一颤:

我把你当做我的全世界,我却连你的世界都没踏进过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最不幸的事也是遇见你

若有来生,我愿做一个无情之人,不再遇见……你

他久久看着那张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而疼……

许久,才慢慢的走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梦里开始出现她的身影,她跳舞给他看,她的笑语萦绕在他的耳边……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走进他的心里……

很多年以后,他早已白发苍苍,他告诉自己的孙子:

“爱一个人要趁早明白自己的心,不然……迟了后悔了也没用”

[今生恨我知情晚,来生我寻遍天下偿你情]

她是他的妻,一纸契约缔结良缘。

那日,她端着刚煮好的鸡汤给他品尝。

他说,“你只是一个替代品,永远别想代替她!”

真心真意换来一顿责骂,她只是默默承受着。

那日,她拿着刚订好的衣袍给他试穿。

他说,“你一个替代品,有何资格为我定制衣裳。”

说罢嫌弃地直接将衣服扔在地上。毫不留情。

后来她病痛缠身,却不想让他知道。

她说,“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再也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哼!你想违约?”

“是!就算是我违约!违约金已经放在大厅。”她平淡地说着,心却在滴血。

自她离去,他总觉得日子无聊,脑海中她的笑容抹不去。

待他打开那装钱的袋子时,看到里面的几页纸。

泪水早已不知觉地滑落,口中一遍遍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四处打听她下落,却听到人们说她跳河了。

“对不起……”

原来,早在某年某月某日,你已经住在我心里……

只是,我明白得太晚……

他日日颓废,拿着手中的几张纸愣神,在她房中一待便是一天……

纸中她说,与你爱的人生得相像,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我需要这个理由陪在你身旁,我想陪着你暮年古稀,就算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我也无怨无悔。我今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你能透过她看到不一样的我,但是上天给我的时间太短了……短到甚至不能听你说一句爱我,哪怕是对这副面容说……来生换你来爱我,好不好……

满头青丝再无空梳理,只是手中纸张已被泪水浸湿……

[这锦绣江山,不敌她一个微笑]

她和他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错误。

只因长姐不愿嫁他这痴傻之人,她便成了替代品嫁给他。他本该是受宠皇子,却因被他人所害,无奈装作痴傻。第一眼见到他,她觉得这人傻得让人心疼。他觉得这女子真是温柔如水,看他因痴傻被欺负,她放下了柔弱外表,第一次动手打人。看他因身份被暗杀,她放下了琴棋诗画,第一次学习杀人。看他因无钱被嘲笑,她放下了绣花缝衣,第一次女扮男装做生意建势力。她以为他是真的痴傻,不论他万般蛮狠无理,她都耐心哄他。终究,为了他,她夺了皇位,只为了给他。帮他杀逆臣,立忠臣,稳定了皇位。他终于告诉她,他并不傻,给了她皇后之位。皇帝的宠爱能有多久?她看着他为了稳定皇位而扩充后宫,宠爱别的女子,来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她去找他,他说:“不要无理取闹,身为一国之后,是让你助朕管理天下,不是为了让你整日争宠。”她笑了,什么都没说,回到了自己宫中。她换了一袭血红长裙,对身边宫女说:“帮我告诉皇上,若有来世,只愿不要再遇见他。”她说,她要以最美的姿态离开他。她是笑着死的,笑的那般美好,却又那般凄凉。“瞳瞳,舅舅这个故事讲的怎么样。”“舅舅,故事里的女人好傻啊,这要是我,肯定不会帮他夺得皇位让他欺负自己的,而且为什么要自杀?若是我,肯定把那男人杀了。”他笑了,却留下一滴血泪:“对啊,她真的好傻。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独存于这世间。你不想见我,我又怎么会去黄泉路上碍你的眼。”——357年,皇后逝世,葬入皇陵,皇上从此下令解散后宫,不准任何人再穿红衣。“对不起,我的爱,来迟了。”——376年,先帝逝世,遵循先帝遗嘱,与皇后葬入一起,却不准放在同一个棺材。你不想见我,我又怎么舍得去碍你的眼,哪怕我万般想你念你。

我不爱了再也不爱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前篇: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今日,皇城帝都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原本是天下皆知的良缘佳偶,成亲之日,男方却抬着白色的轿子拉着黑色的绸缎来迎娶新娘子。“楚云南,你这是何意?”沐笑天面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今日是本王迎娶你女儿的日子,本王如此铺张莫不是沐将军瞧不见?”“楚云南,你欺人太甚。原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沐蓝,今日看来,你不过是口蜜腹剑的家伙。”沐笑天气急,一掌劈了楚云南抬来的白色花轿,转而攻击他。楚云南垫起脚尖,飞身上屋顶:“沐将军如此激动,倒是让本王意外的很。只可惜你毁了花轿,沐蓝只能走去我楚王府了。”“本将军的女儿嫁谁也不嫁你这种人,怪只怪本将军识人不明,竟没看出你的用意。”原本以为他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情,也了解了前因后果,如今看来,他是被仇恨蒙闭了双眼。“嫁与不嫁,本王说的算。”楚云南长袖一挥,数十支飞箭齐齐射向沐笑天,“来人,沐将军抗旨不遵,意图造反,杀无赦。”“杀。”红色的丝绸被鲜血喷洒出一道道弧度,在黑色的绸缎和白色碎裂的轿子衬托下格外的刺眼。“不,不要。”沐蓝被下人护送出大门口时,就瞧见楚云南的剑快要刺入沐笑天的胸膛,她想阻止却来不及。“你……会后悔的。”沐笑天低头,瞧着刺穿胸膛的剑,伸出手,想要拉住沐蓝伸过来的手,却够不着,身体倒了下去。“不,爹爹,你不要吓蓝儿,你还没带蓝儿去塞北的牧民,边疆的风情。”沐蓝双手不停地擦拭着沐笑天嘴角溢出的鲜血,泪水更是因为无法接受止不住的往下流。“蓝儿……为父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听你娘的话,没能让你习武,不然……”沐笑天的话没来得及说要完,就去了。“啊……”沐蓝抱着沐笑天,叫声撕心裂肺。楚云南冷眸而视,抬手示意后面的士兵:“来人,将王妃带回流云阁好生看管,记住是走回去,若是途中死了、逃了,提头见我。”“是,王爷。”沐蓝挣扎不愿放开沐笑天,头上的凤冠跌落在地,被踩成了一节一节,她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她咆哮,她质问:“楚云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日后你便会知道。”清冷的声音,刺骨的寒冷。

中篇:昨日的所谓恩爱,日后的痛不欲生“赶紧洗,洗不完,晚饭甭想吃了。”管事的姑姑,拿鞭子抽打着正在洗衣服的沐蓝,一下又一下,不管她是洗的快也好慢也好,都不会好过。沐蓝的双手长期浸泡在冷水中,早已溃烂,身上的衣服更是发臭。她喝过毒药,却死不了,被强行掰开嘴灌了汤药;她跳过高楼,却死不了,被人拉住然后扔下了楼阁折了腿,成了跛子;她淹过池塘,却还是死不了,被人救了上岸不给医治得了寒疾。沐蓝怒、怨、恨、痛,可无处可逃。“沐蓝,生不如死的滋味怎样?”他终于出现了。沐蓝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柱子站稳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父亲因为权势,为了战功,抛下了深陷险境将士们,抛下了自己的兄弟,独自苟活了下来,你说我是为什么?”“不,不可能,爹爹说过他没有,是他们意图造反,父亲为了他们的家人和名誉才没有说出当年的实情。”“啪”的一声,楚云南将沐蓝扇倒在地:“**,你住口。”“无论你怎么说,但我相信我的父亲,也相信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是与不是反正他都死了,而你这一生都将为他的罪行赎罪。”楚云南蹲下身子,捏住沐蓝得下巴,笑着说道。“不。”沐蓝拉住楚云南的衣角,苦苦哀求,“楚云南,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怎么,你之前不是说爱我吗?”“我不爱了再也不爱了。”沐蓝觉得她再也没有了力气来爱这个毁了她所有幸福的人,她恨他,但她必须逃离这里,才能有希望,“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可以?”楚云南挑起沐蓝的下巴,“只要你帮我拿到四王爷身上的玉佩。”“你要做什么?”“这个你不用知道。”

终篇:福祸相依,遇见良人“若是你喜欢这玉佩,拿去好了。”楚墨将腰间的玉佩拿了下来,扔到了沐蓝的手中。沐蓝接过玉佩很是惊讶,楚云南怕她不听话,除了给她下了毒药还给她易容了。原本以为拿玉佩会很难甚至会丢了性命,这才不到一个月就这么轻易拿到,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人人都说四王爷楚墨性格难以琢磨,行踪不定且常年不在府中,可她来了这么多天,他都在府中。“怎么?不要?”“要,要。”沐蓝拿着玉佩退了出去。“王爷,可跟着?”隐在暗处的阿大走了出来。“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切记不要被楚云南的人发现。”楚云南想要设局,那就让他去好了。楚墨推着轮椅走到了院内,欣赏着满园的桃花,这是她最喜爱的桃花,而他也终于活着回来了。“蓝儿,谁欠你的,欠你多少,我都会帮你一一讨回。”他对着满树的桃花,低声呢喃。一场鸿门宴,一个玉佩,将一段陈年旧事翻了出来,也将楚云南的一切仇恨给推翻了。“楚墨,你好样的。”“比起你,本王还差了那么点。”楚墨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身旁沐蓝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略有些担心她的身子,“可还好?”“我还好,你呢?”“还好。”楚墨将她安置在轮椅上,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脸,“一切今晚都会结束,以后我们再也不回这里,好不好?”“好。”沐蓝按住了他的手,心疼他大病还未痊愈,却为了她提前结束这里的一切,“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的?”“感应到的。”抽出腰间的软剑,楚墨站了起来,走到楚云南的面前,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楚云南,本王曾与你说过,不要被自己的亲人蒙蔽了双眼,而你当做了耳边风。你所谓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皇叔,是一个被沐将军强行洗白而尸骨不得回帝都的造反者,而你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君临天下的疯婆子,而你只是她利用的工具而已。”“不,不可能,我母亲不会骗我的。”“不可能?”楚墨冷笑,“来人,将疯婆子带上来。”“是。”“放开我,你们这群刁民,等本王妃当上了太后,我定要你们碎尸万段。”李娇的双眼被楚墨夺了去,却还是叫嚣的厉害。“母亲,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父王报仇。”楚云南趴在地上,寻求否定的回答。李娇呸了一口唾沫,大骂:“没用的东西,和你死去的爹一样没用,若不是你们没用,我何苦只是个小小王妃,我生来可是要做皇后的人。”“带下去吧,将她送入疯人阁。”“是,王爷。”楚墨将软剑血在楚云南衣服上擦拭去,递给了阿大,最后蹲在了他的面前:“你本不至于这么凄惨,怪只怪你拿了我的笛子顶替了我的位置,让蓝儿误以为你就是当年和她一起在边城长大的男孩,还如此对她。即便是知她嫁给你,我都不曾舍得动她,你又有什么资格。”楚云南躺在地上大笑:“没资格又怎样,该杀的该死的,全都差不多了,只是漏了一个你而已。”“是吗?”楚墨身子再低了些,轻声道,“忘了与你说了,沐将军还活的好好的。”“噗”,楚云南一口气没喘匀称,吐了一口血,晕死了过去。楚墨望着椅子上的沐蓝,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救了她的父亲,救了很多人,却唯独是最后一个救她。“蓝儿,我们去塞北,去边疆吧。”“好。”番外:你终究是我的良人了“阿墨,直到今日我都不敢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为何?”沐蓝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楚墨:“所爱之人变得不识,父亲惨死剑下,突然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怕只是我的梦境。”“傻瓜。”楚墨将沐蓝拉去怀中,拍了拍她的背,“帝皇早已知晓皇叔的叛变,又怎会真的对沐将军下狠手,他和沐将军只是碍于我身上的毒才一直隐忍。至于你的亲事,你父亲原以为楚云南不会如他父亲一般,所以才同意你们的亲事,而你也不知晓他不是我,才有了当日之事。”“往事如梦,一场噩梦。”“是啊,好在我的毒解的及时,要不然哪能每次你不想活的时候都能拉住你。”沐蓝猛地起身,侧身看他:“那时你都在?”“嗯。”沐蓝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貌似每次危难时刻她很是幸运都能躲过,原来是他在。“当年在边城你为何不说你的真名?”楚墨也是坐了起来,无奈地扶着额头:“怪我,竟不知你不知道我的小名。帝皇也是借沐将军出征之势将我送往了边城寻医解毒,特地命人不得透露名字,就连沐将军也不知我去了边城。”“你帝皇如此爱你,怎么就这么放你走了?”沐蓝想,一般的帝皇不都是希望自己喜爱得儿子继承自己的位置吗?“帝皇这一生觉得愧对母后,所以他不愿我如他一般困在帝都。”“那我陪着你,将你母后想看的都看一遍。”“好。”楚墨搂住沐蓝心里呢喃:蓝儿,你可知我知晓你有心上人时多么可憎自己双腿中毒不能行走,你可知我见你与他人在一起欢笑时多么的难过痛苦,你可知我见你身着红装嫁给别人时我有多想毁天灭地。其实,如梦中一般的人,是我。

[如此担心一人喜忧,怕是只于你]

他是魔界之主,一袭黑衣赢尽三界目光。

那日山野闲逛,见她被猛兽追逐,躲在暗处看着她不停地奔跑,觉着好笑……见她摔倒,暗骂了一声,“笨女人。”拦在她身前,抬手一挥那猛兽顷刻倒地。她惊恐地看着他,比看那野兽还要害怕。

“啊,你不要过来,我的肉不好吃……”她看着步步逼近的他吓得连连求饶。“不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一丝戏谑。“你吃吧,反正我也受伤了,跑不掉了。”她敞开双手,好像在说着任你享用。只留下一个桀骜的背影对她,他竟背她回家…

这是他们初见,后来他娶她,婚宴盛大,许了她一世承诺。婚礼第二日,魔界张榜天下:魔后痴傻,欺者等死。她为这事将他赶出房门,门上一字条:狗与魔王不得入内。她三天两头犯些错事,他每次都是淡淡的笑着,从来都是宠着。

谁人不知魔王宠妻成瘾,天界神兔只因魔后一句“不知是什么味道”而被下锅,成了盘中餐。即使政务再繁忙,也不忘带她天下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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