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帘紧紧拉着,遮蔽了屋外所有光亮。一片漆黑的空间里,边伯贤灯也不开,拉着顾时烟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微微喘气。
他刚做完一系列运动,尽管身下的女人一直在抵抗,但他生性强横,没有顾虑到女人的感受。
边伯贤为什么要骗我?
顾时烟在无声的哭泣,边伯贤没有注意到,张口的第一句就是问女人之前为什么要欺骗他。
顾时烟不愿意回答,即便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料她如何想也没想到边伯贤压根不会怜香惜玉。她心如死灰,想起那个小心呵护着她,同她说:“我只要你开心”的男人,她便油然而生一股内疚感。
顾时烟侧躺着,边伯贤见女人不搭理他,便生生把她的身子掰了过来,要她对着他回答。
边伯贤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顾时烟你滚。
方才筑起的高墙在顷刻间轰塌,顾时烟眼泪肆流,双手不断挥舞怒吼道:
顾时烟你滚啊,你滚!
顾时烟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边伯贤闻言冷笑,
边伯贤先前同我投怀送抱的人是你,现在得手了又在这里玩欲擒故纵的也是你。
边伯贤左右都不过是勾引我,你既然成功了何必在这里演戏?
顾时烟身子一僵,直勾勾地盯着边伯贤,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问:
顾时烟你说这话是认真的?
顾时烟你是那么看我的?
边伯贤难道不是吗?
顾时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分明以为你是一个乞丐!
顾时烟我不明你的身份我为什么要勾引你!
边伯贤我堂堂边氏集团的继承人,你告诉我你不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要在初始那天就三番四次的撩拨我,对我说出那些话?
边伯贤你是对我别有所图还是你本身就是那种随便的人?
“啪”的一声,顾时烟再也不受控制,打了边伯贤一巴掌。
她双眼无神,眼眶通红。
嘴唇干裂又颤抖,
顾时烟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边伯贤的脸上是一片红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扇耳光,这是有辱尊严的,但他没有还手,也没舍得打女人。
但他的嘴依旧很硬,
边伯贤你想在我这里自取其辱?
边伯贤还真是个怪癖,就像你喜欢女扮男装一样。
顾时烟被气的再度扬手,但这一次被边伯贤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边伯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时烟难道我就没有吗?
顾时烟起身收拾好衣服,赤着脚走出房间。
屋外已经是一片黑了,因为这片区域四周环山,到处都挡着太阳,所以屋子里要比别处更快黑些。
彼时是下午八点左右,屋内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缠绵的蝉鸣,没有簌簌的枝叶摇曳的声音。
整个地方都犹如顾时烟的内心般死寂。
边伯贤甚至来不及收拾好自己就急匆匆赶了出去追上女人。
他刚伸出手,就被女人躲了开来。
顾时烟你以为我没有感觉,你以为我是你们豪门想养就养的宠物,你以为我是任你宰割的布娃娃!
顾时烟我告诉你我不是,我的生命我只允许我自己来主宰,由不得你来插手!
边伯贤解释:
边伯贤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时烟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顾时烟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
顾时烟你想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骗你,现在我告诉你,因为我害怕贫民窟的男人会像你一样对待我!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我有什么错!
顾时烟我本以为你和他们是有区别的,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双眸很澄澈,是不掺有任何杂质的,我以为你的内心同样干净。
顾时烟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顾时烟你觉得我是在勾引你,你反感我了。好,从今天起我不再来找你,我们各走各的路,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