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到还有人和自己点一样的面,炭治郎感到惊讶,看向那声音的主人,神情顿时激动起来。
“你,你不是试炼的那个女孩子吗?”炭治郎拉着妹妹祢豆子坐下,在陌生的东京里可以碰到熟人是多么让人惊讶又让人放心,炭治郎明显就是这种状态。“你叫什么名字,在选纲的时候好像没有看见你啊。”
“卯雪银,叫我银就好了。”感受到祢豆子的气息绘里花身体里的血液渐渐有平息的事态,绘里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缓缓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记得我。”按理说我明明改变了声线也戴上了面具,不应该认出我。
“是味道啊,银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奶香味,不是很浓郁,是淡淡的味道,特别好认。而且不是谁都有银这么醒目的白色头发的。”炭治郎接过面师傅的乌冬面,“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太多了啊~”炭治郎哭丧着脸,但是看到妹妹祢豆子睡着靠在自己肩上的样子就不由的感到幸福和值得。
炭治郎喝了一口汤问道,“银你是第一次来东京吗......”
哐!
两人的汤碗同时落地,一股浅淡的气息拂过绘里花的脸颊。
这是——无惨的气息!
绘里花立刻追踪气息的方向,炭治郎带上日轮刀发现绘里花去的正是那气息方向马上跟了上去。
这股气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两人拐进一条小巷,跟随着气息的方向,但为什么气息的尽头会在人群里!
绘里花的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要撞出胸膛,嗜血的欲望攀升,时刻都在蛊惑着神经。
越来越近了!
绘里花现在的状态没有办法闻到一点气息,只能选择相信炭治郎的嗅觉,紧紧揪着心脏跟着他跑。在人海里硬生生撞开了一条小道,瞳孔涣散,各种不适的反应接踵而来。
随着心脏撞击速率的不断增加,鬼辻舞无惨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找到了!
炭治郎抓住了一个黑色西装短卷发的男人,在那男人回头的一瞬间跟在炭治郎身后随时都能昏厥的绘里花感到了熟悉的濒死的感觉。
血色的宛若碎裂玻璃的瞳孔,强大的气场,是他!
鬼辻舞无惨!
绘里花和炭治郎都确定了男人的身份,正要拔刀以报血亲之仇时一个软糯稚嫩的声音从无惨的怀中传来。
“爸爸,这是谁?”
穿着粉色洋装的双马尾辫女孩问道。
“没事的,别害怕。”无惨此刻好似一个真正的人类父亲耐心的哄着女儿。
左手握住雪兔,眼睛里的零字浮现,感觉到了血液在沸腾,牙齿在伸展。我紧紧咬唇,伸长的尖牙还是刺破了嘴唇。
可恶!难道真的要放弃这次杀了他的机会吗!
不能放任炭治郎自己一个人和鬼辻舞无惨交涉,要救他......
意识在消散,但是透过人群无惨的视线和自己触碰。
不好......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倒下!
我趁着还有意识拔出雪兔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刀,并且迅速揭下斗篷盖住伤口防止血的气味扩散的太快。
“炭治郎!”
绘里花踉跄的奔向炭治郎,却被一道冷酷的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定在原地,腿似灌了千斤般沉重,无法挪动丝毫。
可恶!无惨的诅咒让我根本什么也不能干,他知道了我在这里!
眼睁睁看着无惨在街上直接转化一个普通人制造混乱逃脱而我却无能无力,这种无力感,可恶啊!
直到无惨走远我才可以行动,虚汗浸湿了衣服,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刺激的打颤。但也让绘里花清醒了不少,身体一能行动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炭治郎。
“请拿束缚工具来!拜托了,只有我能控制住他!”炭治郎压在被转化的男人身上,但是身后的警察却不知道那个普通人的情况,以为他在发酒疯。
“让一下,谢谢!”我拨开围观的人群,想要阻止警察拉开炭治郎。现在我根本没有办法制服那个被转化的鬼,只能期盼于炭治郎。
“他说的是真的,请相信他!”
但是我的话并没有被听进去,警察把我拽到旁边,“别碍事,一边去。”
而我被警察看住根本走不了。
看着前面的几个警察的警棍对着炭治郎就要打下去了,那个转化的人类一旦没有人压制他,这个街道的人都会死!
为什么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绝望之际,成熟稳重的女人的声音悄然出现——“惑血,视觉梦幻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