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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河

我秋·格兰杰,麻烦制造者,灵异事件我头痛啊!

我记不清妈妈死后的两个多的魔鬼月我是怎么熬出来的,科学家们似乎没办法解释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以及不知从何处涌来又是流向何处的洪水,最后他们给出答复是因为胡佛大坝上游的瓦尔登湖因水位线过高导致大坝水流量过急从而造成洪水。虽然这个答复似乎没法解释通,但这是唯一一个能解释的答复了,这就造成一时间谣言四起有人说是因为地下水系统破损,有人说是大坝出现了问题,更有甚者说这是上天的惩罚,(我也就奇了怪了这二十一世纪还竟然有人会相信这种鬼话,还不止一个!)既然有流言那肯定有人来背锅,不过碰巧这个锅甩到了我妈妈身上,因为我妈妈是这附近唯一在洪水中遇难的人,我也懒得给左邻右舍解释她为救一个叫爱芮丝·格林的九岁十岁的女孩遇难了,因为警察们查遍了整个美国也没查出一个我口中那个叫爱芮丝·格林的女孩。

就这样妈妈就成了邻居们口中的灾星,邪恶女巫,而我就“名正言顺”的成了邪恶女巫的女儿。

每当我出门的时候就会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也习惯了,但是也不要做的太过分,在我去学校的路上拿石子砸我,在我的作文上泼上墨水,这些我都能忍,但是加害我的朋友,并把我的午餐放到房顶上,逼我去取又拍下照片害的我被第三所学校开除这我就不能忍了。

对,你没听错,三所。这也不怪我谁叫麻烦总是来找我呢?在我身上发生的事何止是奇怪简直是灵异

回想我的过去,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叫山姆的同学向我索要我唯一一件比较珍贵的东西——爸爸留给我的蓝珍珠项链。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毕竟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物品啊!我肯定不会给他,他就和他那一帮死党,小混混到戏剧社威胁我,打我,还不让我呼救,我开始哭之后我只听到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等我擦干眼泪我发现整个戏剧社都变成了一片废墟,哦不应该是除了我站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变成了一片废墟,很灵异对吧!更灵异的是戏剧社的监控摄像竟被某些不明磁场影响更本调不出来!就这样校长只能认定我对戏剧社做了什么手脚,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最后,当然是我被加上了一项莫须有的“罪名”——损坏公物被学校除名了。事后我妈妈竟没有说我,只告诉我很正常,还说以后这种事多了,让我不用担心,不过她这乌鸦嘴真的应验了,刚转到另一所学校还不到两年有一个叫汤姆的公猫,呃,不,是同学侮辱我把我推进男厕所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整个卫生间的马桶全部爆炸了,更灵异的是我身上竟然连一个水点都没有,就这样我又因为损坏公物“光荣”的被第二所学校开除了。不过要论最灵异的一件事那应该是发生在妈妈死后大概八九个月,也就是四个星期前的一次有关高空坠落的怪事,也就是这件事害的我被第四所学校开除。

就在四个星期前我妈妈女巫的谣言正炒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一条巨大的炸尾螺,

*炸尾螺 哈利波特中海格用一只人头狮身蝎尾兽和60只火螃蟹培育出来的。其中人头狮身蝎尾兽是一种原产于希腊的XXXXX级危险生物(最高级,极高致命性)。炸尾螺刚出生时似乎没有脑袋,许多只脚横七竖八地伸出来。这种生物每条都有六英寸左右长,还发出一股非常强烈的臭鱼烂虾的气味。

除了我唯一一个朋友莉迪雅·琼没有相信这种鬼话,可能是她和我同病相怜吧,不,不,她到没有该死的阅读障碍症,相反她学习很好,还是学生会副主席,只是她也生在单亲家庭里,我一样没见过爸爸。现在我觉得我的处境已经够够的了但显然那些以艾尔玛和卡尔为首的‘谣言传播小组’(就是把谣言添油加醋地有偏见的讲出去的小组)以为了证实我会不会巫术为借口把我的午餐藏到房顶上,我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房顶上去取,以证明我是个正常人,不过他们似乎觉得还没达到目的,便添油加醋说我和莉迪雅有欺凌的倾向,就是因为我不小心踩到了几块比较松的瓦片使它们从屋顶上滚落下来,砸在艾尔玛前面一米处碎成了小块,而莉迪雅更冤,她只不过是为我打抱不平推了一下卡尔!反正校长巴不得早点让我从他这愚蠢透顶学校消失,现在更是有理由开除我了!不过比起开除,我更担心莉迪雅被迫摘下学生会副主席的袖章后别人会不会孤立她呢?

不过来没等我把烦躁,气愤的思绪理清突然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旋风把艾尔玛和卡尔卷到半空,待他们“飞”在离地五六米的地方风突然停了,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以至于土路上都出现了两个浅浅的人型的坑,不过还好他们没有摔死也没有摔伤,除了搞得一身土外几乎是毫发无损,不过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高空摔下来啥事没有的。

不过幸好他俩没摔伤,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些无聊,艰涩的法律文案,说实话光弄关于妈妈遗产的事我就已经求爷爷告奶奶了,白纸上一个个的英文字母似乎会动,他们在纸上那个嗨呀,比进到了迪斯科舞厅还兴奋,要是屋里再放上几首爵士乐那我估计我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不过不放爵士乐我也基本得熬到夜里三四点)。而且那时候有莉迪雅帮忙,现在我可没闲心去看一打关于“故意伤人”的法律资料。

言归正传,(“我看你就是不想谈你的阅读障碍症”“闭嘴波西”)带我被开除后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我要辍学了,算我异想天开我竟忘了还有一个叫义务教育的东西,我姨妈主张我去孤儿院,但外祖母死活不同意,我暗地里感谢外祖母,我可不想去那垃圾地方。姨妈只好带我去一个又一个学校面试,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所愿意收我的学校但那所学校里白柳街有小六七公里远这使我不得不每天骑着座椅滋啦滋啦响破自行车上下学。我暗地里发誓,等我放了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攒够换一辆自行车的钱,因为妈妈实在是没有留给我太多的遗产,要保证我不至于饿死我只能作罢,不过幸好我姨妈还挺有良心把外祖母的房子留给我了,只是分了些妈妈的财产,要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付得起拉斯维加斯的房租。

“沙沙沙......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划破了季春的拉斯维加斯的这个宁静的清晨,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不!”

我惊叫一声从地板上跳起来,一把扯下相片上的柠檬片,抓起旁边衣架上的浅黄色背心裙,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嘴里喃喃自语

“哦真不敢相信又晚了!”

没错我又晚了送报,这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而每次都不是因为起晚,都因为这段该死的记忆,我必须得保证百分之百准时,因为邻居们都不大宽容,或者是都对我不大宽容。

我换好衣服跑下楼,差点被楼梯旁的一只看起来有十几年没动过的桃花心木摇篮绊了一跤,我拍拍身上的灰尘,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钥匙串,正欲夺门而出,突然墙上的日历如吸铁石般把我吸在了那里。

日历上深蓝色大字清楚的写着3.25,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把那页轻轻地撕下一个深蓝色的26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抖得厉害,被我撕下来的那页日历无声的从我手中飘落,如花瓣一般轻柔的落在我脚边,但我没理睬它,只是怔怔的盯着刚刚今天的日历,那页日历随着晨风微微浮动一个红黄相间的蜡烛是那么扎眼,刺的我的眼睛涌出来泪水。

我使劲挤挤眼睛,忍住哭的冲动,我不能哭。以往,哪怕是上一个三月二十六日都有一个大大的包裹在门口等着我,但今天没有,甚至以后都不在会有了,因为她不在了。

今天是我13岁生日,也是她的难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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