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德研究所某基地。
整个房间弥漫着诡异的药水芳香,却让人极其的不舒服,好像整个大脑都要被这种香味儿侵蚀,从而麻痹,被剥离灵魂,变得不再是自己。
房间的尽头墙壁上面,吊着一个巨大的十字形装置,上面四角的皮带固定着一个人的四肢,他的头部连着电极,红石的光芒在他身后稳定的闪烁。
那是Steve。
不过他的意识似乎不是很清醒。
他的身上没有衣服,额头和胸口血管膨胀的很突出,密密麻麻的像盘虬卧龙的根须。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些是埋入皮肤的管道,做的精致且细巧,模拟血管的运作,一步步的代替剔除的部分,避开必要的骨骼,让管道附近的神经因为疼痛也跟着鼓胀起来,露出青紫的颜色。
所有的仪器都睁着眼睛在运作。
头部的电极并不是为了让实验题保持清醒而施加疼痛的,发挥这个作用的是嵌在十指指甲里面的针头导线,头部的电极向上延伸,连接着天花板顶部一个很大的机器,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屏幕上面不断的闪现着混乱的数据代码。
在机器的前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褂的男人,他双手揣在口袋里,翠绿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字符。
研究员BJ先生?
大门发出了通过验证的声音,在绿灯闪烁之后打开,一个研究员拿着一份报告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
J?
研究员B非常抱歉,技术部门没有办法解读这些编码。
J有没有询问——
研究员B是的,也拿给涉及程序模拟研究的人员看过了。但我们一无所获。
J看来就像我猜测的那样,即使没有对私人系统动任何手脚,人都会自己设置一层加密程序。
J又或者——
被称为“J”的男人抬起头,看着Steve笑了笑。
由于那些埋入头部表皮的管道近乎直接连接大脑皮层,Steve的眼睛禁闭着,他全部的思想和感知都化作一串串的数字字符,导入到庞大的机器里面。
J——notch给他的守护者添加了什么高密的防火墙。
J我很愿意挑战神。
研究员B……J先生……?
J摆了摆手,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有了想法。
J这些数据我们全部拷贝下来,破译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边。
J我有一个想尝试的实验,是我们一直努力却没有成功的,现在有一个完美的实验体了。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上面了。一样的绿色指示灯亮起,可是没等门自己拉开就有一个人匆匆地挤了进来。
研究员AJ先生!J先生!
J说。
研究员A两、两件事!
研究员A孩、孩子!
冲进来的研究员趴在J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导致J皱了皱眉头。
J是谁做的?
研究员A技术部门的研究员。
研究员A他们只是……想要开始安排实验,没想到……
J让我过去。
J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研究员ADahlen。
J好吧。
J离开了他的机器,对拿着报告的研究员迅速地嘱咐了一句。
J实验计划稍后会交给你,帮我准备一下器械。
研究员B明白。
随后,J跨出实验室的大门,朝后来冲进来的研究员指了指。
J先制住她的父母,别让他们离开这里。让技术部门的人检查好附近有没有神力反应。
研究员B可是怎么可能会再出现神力呢,神已经——
J嘿。
J如果你真的相信会下雨,祈雨的时候,就应该带着雨伞。
J笑了笑,快步地穿过了走廊,身影隐没在尽头。
那里传来的女人疯狂且凶猛的叫喊,微弱的回声如同歇斯底里的诅咒。
还有孩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