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遥知非雪【湛线】

食用bgm:遥知不是雪

“不可能，他不会”。

——蓝曦臣

凄寒冷处，雪停。

冷气裹杂着魏无羡的身体，他醒来拖着受伤的身子，到静室来寻蓝湛，商议共情之时，曲子之事。

蓝璟“莫公子，含光君不在这里”。

魏无羡“他在何处？”

蓝璟本是招呼着几个弟子，清扫院子的积雪，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好意提醒道。

蓝璟

蓝璟“应是在，后山外，一偏舍，龙胆小筑”。

魏无羡“多谢”。

蓝璟“公子客气”。

龙胆小筑内

几声琴音，曲不成调。

江渺“是我笨拙，看来与琴无缘…”

蓝湛听着，垂首认真地望向江渺，满目柔情。

江渺“忘机，你教了我那么久，我都不会”。

蓝湛

蓝湛“那我就教你一辈子”。

明明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从蓝忘机的嘴里道出来，说不出的奇怪。

暗自想来，他变了，变坏了，用最清冷的语气说着最炽热的话语，撩我心弦。

江渺“忘机，你这样说，就不怕我会羞吗？”

江渺

蓝湛“你会吗？”

一声质疑，心里不知怎的，徒生闷气。

江渺“我怎么不会？”

江渺“我会！”

江渺“我会！”

蓝湛“嗯，你会”。

蓝湛看着江渺喋喋不休的样子，是宠溺的语气，萦绕在耳间，后知后觉，远离他，羞臊起来。

江渺“蓝忘机！”

蓝湛“你唤我什么？”

江渺“蓝…忘机……忘机”。

蓝湛“到我怀里来，乖乖坐好”。

江渺“哦……”

门外

魏无羡听到门内两个人的对话，一抹苦笑，那是寒霜栖身，遥知非雪，腰间的宫铃泛着蓝光悠悠，握紧了，继而无力松开。

蓝光……

魏无羡

晚些时辰，与会泽芜君。

蓝曦臣“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也不会暴露你们的行踪”。

魏无羡“泽芜君，我有一首曲子，要给你听”。

魏无羡吹了那首曲子，他在共情的时候金光瑶就是这么弹的，只是一段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蓝湛“兄长，如何？”

蓝曦臣“乱魄抄…”

江渺“那是什么曲子？”

蓝曦臣“《乱魂抄》是一本东瀛秘曲集，相传是姑苏蓝氏一位修士的邪曲集，这书里的曲子若在弹奏之时加以灵力能做害人之用”。

魏无羡“金光瑶借着为赤峰尊弹奏清音玄曲助他平定心神的机会，连续弹奏三个月邪曲《乱魂抄》，就有可能像慢性毒药一样催化赤峰尊的发作，令他走火入魔”。

蓝曦臣“不可能，他不会”。

蓝曦臣难以置信，金光瑶虽来过云深不知处，但他不知道藏书阁的禁室，自己也从未跟金光瑶提起过。

魏无羡“别忘了，他可是在不夜天当过卧底，连温若寒的密室都能找到，然后默写温氏布防图传回金麟台，蓝氏藏书阁禁室对金光瑶来说，就是小意思”。

听着师兄说的，恍惚间，回忆起金光瑶对自己当年在岐山地牢，失血割脉的事情或许是知晓的…

忘机…他不能知道，思及其事，不禁慌乱。

蓝湛“月亭”。

江渺“我没事”。

蓝曦臣还是不愿相信，在他心中，金光瑶忍辱负重、心系众生、敬上怜下，一直坚信世人对金光瑶的诟病是出于误解。

无法相信是他设计害死的赤峰尊，是自己助了金光瑶一臂之力。

蓝曦臣

蓝曦臣“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