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普通人

素馨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如此说来，自己摸笛子没反应并非它嫌自己丑，而就是因为王昭君已经失了法力。

王昭君（素馨）…这样。

王昭君（素馨）那小乔，你的法术还在吗？

小乔垂眸轻声道，

小乔稷下还拥有法术的大有人在，可对抗大唐却也并不容易。

素馨一愣。

她大抵明白了小乔的意思。

王昭君（素馨）「就是说…虽然稷下还有很多人拥有法术，可光是防御大唐已是十分吃力，更别提还击了？」

王昭君（素馨）【轻喃】原来如此…

小乔【紧张】那个，昭君姐，你的伤不要紧吧？怎么连过去都记不清了？

素馨摸了摸后脑勺，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看来还没好透。

感情小乔这是担心她被打傻了呢。

王昭君（素馨）【笑】不必担心，只是睡得有点久，记忆断层罢了。

〔嘎吱--〕

门忽然被推开。

大乔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素馨。

小乔【转头】欸？姐姐你怎么来了？

大乔看向小乔，眼帘下的目光又是一片柔和。

王昭君（素馨）「这翻脸可比翻书快…」

大乔【笑】婉儿，我和昭君有些话想说，你可以先出去吗？

王昭君（素馨）……

王昭君（素馨）「这算是…」

她看向大乔，试图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些其他情绪，可大乔没有看她。

小乔天真，不会对自己起疑，可若是换成大乔，当真不好说。

小乔【点头】嗯嗯，好啊，姐姐进来吧。

小乔十分爽快地起身离坐，对大乔笑眯眯道。

木门又被重新从外面带上。

小乔前脚刚走，素馨便明显察觉到气压下降了几个层次。

王昭君（素馨）你支开小乔，是要做什么？

大乔【托下巴】倒是没什么大事呢。

大乔婉儿方才说得很好，不过我有两点补充。

素馨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大乔一直驻足于门外屏息凝神。

王昭君（素馨）……

大乔看了素馨一眼，缓缓开口。

大乔第一，峡谷之中，除了拥有法法术的人还有普通人。第二，法术被夺的人，除非重新夺回来，否则很难重修。

王昭君（素馨）…嗯。「峡谷的人不是都有法术吗…何来普通人一说？」

她抬头心虚地看了大乔一眼，在大乔的目光下又状似无意地低下了头。

大乔第三。

大乔冷不防开口，又把素馨吓得一怔。

大乔你其实并不是昭君吧？

王昭君（素馨）…！

〔叩叩〕

好巧不巧，门外又传来一阵沉闷的叩门声。

王昭君（素馨）「终于有个人来救场了！」

素馨顶着大乔几乎要剜了她的眼神，硬着头皮答道，

王昭君（素馨）…进。

〔嘎吱--〕

小乔单手推开门，另一只手端着什么，走了进来。

只见她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两杯茶，袅袅轻烟有一股沁人心脾之意。

小乔家里只有乌龙茶了，你们慢用。

随即她又奇怪地问，

小乔【疑惑】咦，你们怎么啦？

素馨苦笑，正待解释，便又听大乔先发制人道。

大乔【笑】没事，和昭君聊聊。

大乔我们还没聊完，婉儿你可以再出去等一会吗。

小乔【笑】当然没问题！

素馨见小乔再次走了出去，心也渐渐凉了。

王昭君（素馨）「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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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妮问题来了，我们什么时候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