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一波操作后,红着脸向门外跑去
刚出房门行至院中就正好与人撞了个满怀
陈朔月诶呦,是谁啊,疼死姑娘我了
那人一把抱住朔月,心疼的看着她被撞红的脑门
李浩兴你…你没事儿吧,很疼吗
李浩兴什么事儿啊,你跑那么急,后面有洪水猛兽啊
看清来人是李浩兴,朔月也不再说什么了,也没回答他,把他轻轻推开,就又跑了
李浩兴一头雾水看着朔月离去的背影
等彻底看不见那道倩影后,才转身进了厢房
那边,朔月回到自家小院,躺在床上,想起刚刚自己的话,脸颊上的红云再也没离开过
陈朔月我…刚刚到底是说了什么啊(/ω\),虽…虽然那人长得也挺好看,但是…诶…
朔月将脸埋进被子里,脑海里不由又想起那人俊秀的脸,一时也说不上是害羞还是什么了
却又转念想起了那场赐婚,心中百转千回,不知何时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末秋初的夜,干净澄清,还有鸟叫虫鸣之声
那厢房的木窗,不知何时开了一口,从外翻进一黑衣人来
来人一进屋就向床上那人跪下请罪
逸尘属下救驾来迟,请主上责罚
床上那人支起身,手撑着头,一腿半屈,睁开眼看着来人
好一会儿才出了声
季边云起来吧,现在责罚你有什么用
季边云现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的责罚留后吧
逸尘是,谢主上
季边云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大晚上来找我汇报
说话时,季边云的眸子又闭上了,那姿态显得慵懒却又有洒脱之感
那眼望向逸尘时,逸尘冷汗一颗一颗向下掉
现在那眼闭上了,威压之感不减
逸尘恭恭敬敬答道
逸尘那日追杀您的人查清了,确是那人所为,怕是发现了您不在京城,想趁机……
季边云呵,逸尘啊逸尘,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看你还是没有长进,那人做事何时留过如此明显痕迹,要真是他所为,还能让你查的这么明了?
听到这话,逸尘额上的冷汗流的更快了,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去
逸尘是,是属下办事不利,未曾思索周全……属下……
季边云行了,京城那边让京城的人盯着吧,你回来,去查查这府里的陈朔月
逸尘您是怀疑……
季边云嘘,话不能乱说,让你查就去查
季边云最近我要待在丰城,让京城的人盯紧了
逸尘是…主子,您的伤……
季边云这骠骑将军的府邸里你还怕养不好一个只受了皮外伤的人吗
逸尘是,是属下多虑了,您…
季边云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逸尘是
说完话,一袭黑衣的逸尘向季边云行完礼,就又从窗外翻身离去
床上的季边云早已躺好
季边云呵,陈朔月…朔月、边云…嗯…好!小朔月,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呵
不知何时,东方既白
平日里尚在赖床的朔月今天早早便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总是那人挥之不去的脸
朔月用力甩甩头,两手拍了拍脸
陈朔月你还想什么呢,还在想,不就是反调戏一下人家嘛,多大点事儿啊,你还想
陈朔月啊啊啊,不想了,起床!
朔月说着快速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坐在了桌旁等着早膳
看到早膳,不由又在想
陈朔月那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知道能不能习惯这府里的吃食,不知有没有好好喝药,他背上的伤到底上药没……
一餐早膳,朔月吃的心不在焉
草草了事后,朔月在院子里散步,也没想去校场练功了,就漫无目的的在院里走着
不自觉就走到了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