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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6 伤别离

电视剧反击:自作孽不可活

夜间 延安农村某祠堂前

这里很像一个指挥所,有士兵站岗,有指挥台地图电话等。

一个八路军战士跑到指挥台前的李克农面前:

战士李部长,她来了。

李克农抬头想了想

李克农走侧门,到后院等我,注意,任何人不能跟她接触。

战士是。

便离开了。

李克农打电话:

李克农叫机要科秦科长过来一下,带上陈棠雪的材料。

祠堂内安静神秘,陈琳、李克农和秦部长围桌而坐。三杯茶水,一个铁壶。

秦科长(介绍道)这位是我党中央情报部李克农部长。

陈琳(惊讶起身)李部长,久闻“龙潭三杰”的大名,敬仰敬仰。

李克农请坐,请坐,你是未来的“龙潭三杰”呀。

陈琳不敢当。请问部长同志让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李克农我们设法让您来这边看看,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二是需要在思想上做一些规范性指导,毕竟你是在敌后工作,而且深受军统训练方式的影响,与我们的方式有很大差异,你要熟悉我们的组织纪律。

陈琳来之前,老李已经嘱咐过我了,我担心我能力有限,有辱使命。

李克农我们从来没有这么认为,我们认为你能力无限,李汉云同志曾经介绍过你,细心、机智、有独立工作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你对国民党、对军统已经失去信心。

陈琳是这样的,说实话,李部长,我本来以为把鬼子赶出中国后,我的任务就结束了,没想到还要继续下去。

李克农不看到和平,不看到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你不觉得任务还很重吗?

陈琳点头。

李克农我们需要你,黎语冰同志和你们的孩子也需要你,但你如今的任务不是留在延安,而是回重庆。

陈琳(愣住)回重庆,做什么?

李克农我的话说到这,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陈琳还是潜伏?

李克农鬼子撑不久了,接下去国共的恩怨迟早要再算的,西南地区地下党损失惨重,我们急需派人去补充力量,做好准备。内战的正式开始一定还会有些时间,一年甚至两年,但我们的棋要先走一步。

陈琳沉默。

李克农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去,希望跟黎语冰同志在一起。可你知道,两军对垒,我们需要很多拿枪的战士,但更需要的是你这样的眼睛和耳朵。你受过专门训练,其中的意义不用我多讲,你很明白。

陈琳(自言自语)我明白,我明白。

李克农今天跟你谈这事,主要是因为军统、戴笠完全失去了你的踪迹,现在回去一切都还可信,我们为你准备好了一整套的说辞,都是针对军统怀疑习惯来设计的,如果你回去晚了,养病的时间太长,就不好自圆其说了,知道吗,军统局的内部通告中,你已经壮烈殉国了。

陈琳(苦笑)又死了一次。

又沉默片刻

陈琳我可以回去,有什么具体任务?

李克农没有任务,就是一步闲棋冷子,我们期待你将来产生重大意义。

陈琳我怎么回去?

李克农我们是这样为你安排的,你在军统时间长,你听听是不是符合军统的行事规范。首先你回军统武汉站,站长熊秉谦认识你,知道你刺杀高野次郎功劳卓著。你在武汉的经历难点是被捕后发生的一切。

陈琳对。我会这么说,那天晚上有人事先从窗口潜进了特高课,然后打晕我把我带走,再杀了那些鬼子。高野次郎连带着他手下的鬼子作恶多端,国共双方皆恨之入骨,杀了他们并带走我的是**,然后**又被我杀了。然后我又回到湖北,发现我的搭档失去了下落,就流落各地刺杀日本人。

李克农是的,你在一次行动中受了伤,然后被一个路过的湖南商人救到,他叫司徒光宗,他家的街道门牌我会给你一个详尽的材料,里面都有,你要牢记。他们会问你,在场有两个人,为什么他单单救了你。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有神智,向他恳求救命,他才帮助你的,你被他放进了黑色的轿车里之后,你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三天后才醒过来。在他家,你受到了他太太和用人的照顾,他们的名字和年纪材料里面也都有。直到今天,你觉得身体有点好转,必须跟上面联络了,你才要求他让你离开的。

陈琳(疑惑)武汉站的人会去他家询问的。

李克农会去问的,但他们也不敢深问,这个商人是陈璧君的远亲,表面上反蒋亲日,短时期内问不出什么。

陈琳武汉站的人去问,也不会说自己是军统的,他们没那么傻。他们会冒充伪政保总署的人去了解。

李克农那他们就更问不出什么了,那商人的侄子侄媳现在还在政保总署的监狱里呢,恨透他们了。

陈琳眼下问不出来,以后他们还会去问的,只要他们怀疑我。

李克农你回武汉站后一个星期,他就举家迁往菲律宾继承祖业,他一走,一切就无声无息,任你自话自说。

陈琳点头。

李克农在武汉期间你基本不会受到什么怀疑,你的枪伤是你的最好保护,只要你被送往重庆我们就会得到消息,我们的人会在重庆跟你联系,你要注意收听一个波段的定时广播,材料里面都有,你的联系人代号是七哥,你的代号是荼蘼。

秦科长递上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

陈琳接了过来,她的神情非常严峻。

小房间内  夜内

陈琳在一中年人的指导下学习新的密码书写方式。

陈琳在一中年女人的指导下,守着一旧收音机学习选段收听。

陈琳在床上看***的《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新民主主义论》。

树林小径   日外

陈琳和李克农边走边说。

李克农我们周围也有军统的耳目,在这边我会为你严守机密,不要有后顾之忧。

陈琳如果出现重大危机,我该怎么办?

李克农安全为重,如果出现重大危机,第一,立即停止工作,进入休克状态,可以拒绝联络员的呼叫。第二,如果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可以立即脱身。只要你到了我党领导的地盘上,就可以提这一次的秘密会面,可以提我的名字,你会得到帮助的。

陈琳谢谢,我明白了。

李克农秘密战是独立性很强的工作,个人意志经常会起到重要作用,更多的时间里,你的领导是你的个人信念,身边没有人可商量,应对危急局面要靠自己,必要的时候,也要做一些坏事,要经营一副**的面孔。记住,特殊环境下,什么都可以灵活改变,但是信仰是不能改变的。

陈琳我记住了,部长同志。

李克农还有,你马上回去准备,和黎语冰同志道个别。

陈琳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李克农你离开延安之后组织上就会立刻派他去德国学医,他也知道这个消息了。但我希望你参加我们的工作是出于民族和国家的考虑,而不是仅仅为黎语冰同志而一时冲动,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

陈琳(有些尴尬)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陈琳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暮色沉沉,窑洞内外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唯有自家窗边点着两盏灯,照着屋内的人影摇曳。

陈琳刚一进门,阿鬼便迎了上来,陈琳握住丈夫的小手,只觉得冰凉不似往日,不由得道:

陈琳弟弟,你现下工作繁忙,可不要多操心家务伤了身子——

阿鬼看你说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弟弟。

男人微微嗔怪道。

陈琳夫君确实比我年幼,当日就定下来说我是姐姐,你是弟。

陈琳把头埋在丈夫颈侧,

陈琳云熙呢?

阿鬼刚睡下。

陈琳心头一瞬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不由得轻叹一声。

阿鬼你,这是怎么了?

阿鬼紧紧绞着身上穿的灰蓝色毛衣,陈琳昨夜出去时他便开始担心,如今看来,这担心不是没有原因的。

陈琳我该回重庆了。

阿鬼的手猛地抽搐了一下,他强笑道,

阿鬼先进去说吧,这外头冷,我给你熬了参鸡汤,还烤了面包,热热的吃下去暖胃。

陈琳摆摆手,指指门外重庆的方向,阿鬼会了意,打着手势,“你是说回去潜伏?”

“是的。”

门外风过处,花影摇摆,夫妻二人静默无语,唯听得风声呜咽。

阿鬼正要开言,突然听得屋内云熙似乎是醒了,嘴里呢喃着道:“爸爸——妈妈——”

男人的脸色霎时变得平静,快步向炕边走去,熟练的抱起了儿子,潺潺的安慰起来。

阿鬼没事,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只是,你一定要带上云熙一起走,将来戴笠问起,你就说——

阿鬼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阿鬼我已经听叶宇飞说过那个理由了,既然是暗度陈仓,不可能没有耳畔厮磨缠绵悱恻,带着云熙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阿鬼不舍的亲了亲儿子的小脸,眼泪落在了孩子的颊上,云熙嘟了嘟嘴却没有哭,只是又睡了过去。

阿鬼只要他还记得我这个爸爸就好。

陈琳别有的没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陈琳从背后抱住了丈夫,

陈琳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丈夫,云熙的爸爸。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阿鬼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别过头去,想了想,才缓缓道:

阿鬼我想想,一切结束时,总要年底了。

他沉吟道,

阿鬼第二年的春天,陌上花初开,风光何等美妙。等我们团聚,我们一家三口共赏青丘十里桃花可好?

夫妻两个对望一眼,心意俱是了然,想起去年春天阿鬼从工作中抽身回家照顾陈琳而她却赏春去了不在,于是他在两人的结婚照片背面写了话,温情无限,却是这样一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阿鬼陌上虽未花开,但请务必急急归来。

他心中温柔而伤感,低声道:

阿鬼因为……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男人的手掌贴在女人的脸颊上,那么烫,仿佛他皮肉与她的皮肉贴合在了一起。陈琳低声耳语道:

陈琳你在这里,我便归心似箭。连我的御风也知道要载我千里归来,什么花香也留不住。

他低低应一声,她便埋首在他怀中。想到只消她归来,两人便能朝朝暮暮相守如一,满心满肺便都是清甜的欢悦,像核桃酪刚刚入口的那一瞬间乍然破溢而出的坚果才有的那种稳健的清香,入口都是绵甜。

窗外天色暗如墨汁化成,风吹得更大了,扑扑地打着窗纸,沙沙声安静入耳,和着男人微微急促的呼吸。炭火燃得更旺,室内愈发暖洋,春意无边。

那一夜两个人都疯狂了,在灵与肉的/交/合/中,对对方的依恋之情也渐渐升华。不想离开他(她),可又必须离开他(她),内心在反复煎熬中度过。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来送陈琳的同志低低在外头扣了两下门,阿鬼迷迷糊糊地转一个身,倏然想到是来催陈琳起床离开延安的。脑中陡地一惊,仿佛凉水湃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悠悠转了转身子,手臂已经牢牢把爱妻拢在怀中,一丝也不松开。

陈琳听到脚步声就醒了,她心中无端地难过了起来,把头靠在丈夫胸口。阿鬼微微颔首,低头轻吻妻子的额头,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他轻声在她耳边道:

阿鬼还未别离,已觉别离之苦了。

陈琳忍一忍心中的酸楚,轻轻道:

陈琳先苦后甜,等我回来,语冰,咱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再不分开了。是不是?

他用力点点头,语气坚如磐石:

阿鬼是。等你回来,我便和你再也不分开了。

陈琳心底的欢喜自酸楚之中开出一朵烂漫明丽的花来,越开越低,几乎要漫到尘埃里去。可是那样欢喜,连这世间的尘埃灰烬也埋不住的欢喜,那种希望充盈心间的感觉,满满地填满一颗心。

阿鬼推一推她的手臂,轻轻道:

阿鬼那位同志在外头要等的急了,快带着云熙出去吧,别落下什么话柄。

他的声音低语如呢喃,

阿鬼咱们,不在这一时。

男人的话语裹在绵密如雨的亲吻里,清凉如小雨,

阿鬼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晓得,我现在多么厌恶这句话。过了这些年,咱们就真正可以朝朝暮暮了。

陈琳用力地抵在他心口,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他的肩并着她的肩,

陈琳咱们拉勾。

陈琳郑重道。

他笑着刮一刮她的鼻子,低笑道,

阿鬼跟小孩子一样。

然而他亦郑重勾住了她的手指,

阿鬼我从不对你食言。

陈琳微笑。诚然,他从未失言于她。

她的阿鬼,他答允她的,从来都做到。她这样放心。

他起身,原本他的手掌贴在她的手背上,贴了整整一夜,紧贴着的肉身分开的一刹那,忽然有一种什么被生生剥离开身体的感觉。她的心突然“咯”地一下,无声无息地似碎裂了什么。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虚空起来。

那种她离开时,肌肤与肌肤生生分离的感觉,好像他和她的皮肤,本该就是生长在一起的。那种亲密脱离后的触感,热热的滚烫,像被烙铁生生地烙过,仿佛他的手心,依然还在她的手背上。

心中的难过,愈加浓重了。

陈琳收拾整齐,轻柔的抱起了襁褓中还在熟睡的儿子,再度道:

陈琳等我回来。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了。

阿鬼想,叶宇飞,我终究比你幸运。

他用力点头,轻轻吻一吻她的嘴唇,

阿鬼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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