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成那儿我帮不上什么忙,改天我哥有空了一块帮你劝劝,”赵辞帮我拉了拉被子,“一觉睡了两个月,可真行…四肢都躺退化了吧?行了,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赵辞走了。
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十分困难地走到院子里,外面的阳光真好。我坐在台阶上发愣。
“…你…醒了?”我抬起头,看见了司令,他又想干嘛?
“emmm——你要穿在看我不顺眼能给我直接弄死吗?”淦一天天的属实是有点儿烦了——爱谁谁!
“你去安乐碑前认个错,我不跟你计算,我…”
“呸!死也不去跟她道歉!”我打断司令,“你要想那什么赵安乐你给自己一枪不就行了吗?找替身是人干的事儿?渣男!”说罢,我站起身……好吧肚子有点疼再坐一会儿….但话说怎么越来越疼了?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衣服上一片红,让我guess一下,我把刀子口给崩开了好像……士可杀不可辱,死也不求陆泽成!但他怎么还不走啊…我真的快疼死了…
他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上前一步蹲下身,“怎么了?你…伤口崩开了怎么不说?!等着,我去叫大夫…”他站起来向外走去。
“陆泽成,”我喊住他,“我不是赵安乐。”
“…我知道…”说罢,抬脚离去,头也不回。
就搞不懂他什么意思,无语啊但肚子真的好疼……
再睁开眼时,我又躺在床上了,难不成——我陷入了循环?呸!循个屁环!我动了动,准备爬起来跑路,刚坐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忘不了她就不干人事儿?”是梁千情,“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这样做确实是丧了良心了,”谢辰良接过话,“你总说放不下安乐,但她确实不是赵家乐,泽成,这不公平。”
听听,这才是人话!
“我知道……但是她们俩真的太像了……”
妈的你有病是吧?还我像她?经过我同意了吗你?给爷死!
我忍着疼从床上起来,跌跌撞撞朝衣柜走去——跑路也要穿暖和了再跑,更何况现在腊月天,我翻出来一件呢子大衣,说不定又是那个狗屁赵安乐的,呸!我非穿!我赌气般地套上那件大衣,又围上了衣柜里的一条马其色围巾,推开门,站在众人眼前。
“安乐……是你吗……”陆泽成喃喃地喊了一声。
我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滚!你他妈才是赵安乐!”
“怪他糊涂,认错人了……你别放心上…”梁干情打着圆场,白了陆泽成一眼。
“总归是泽成的不是……我这个当哥的代他道歉。”谢辰良也和道,“别伤了和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陆泽成跟前,摘下围巾,脱下大衣,狠狠地摔在地上,还用力踩了两脚。
“我要回家。”
“回家?这儿不是……”
我打断了陆译成未说完的话,“我要回家,你放我走。”
陆泽成满脸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好家伙他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揉了揉伤口,尽量不去迁怒他,“陆泽成,你知道是为什么。”
“我····你……不能走!”陆泽成不由分说地将我拥入怀中,淦伤口要咧!
“疼…”我小声道,声音已终染上了哭腔,“你放开…疼……”
可陆泽成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仍然抱着我不放,求求了,放开我吧——老娘真的要被疼死了啊喂!
“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疼…”
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是的我又被疼晕了,淦了——当替身果然要有当替身的觉悟——正主来了你就是个屁。
愁死了……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他妈的烦死了!让陆泽成给我死!
“吱呀”一声,门开了,我偏过头一瞧——淦又是那个姓陆的狗屎,怎么还没完了?让我歇会儿再来搞我行吧?
“…还疼吗?”他问。
“我给你弄个枪眼你试试?”我没好气道,“说真的,你给我放走行不行?就也不用给我多少钱,就给我放走就行。”
“你……什么意思?”陆泽成声线颤抖,“你要走?你不许走!”
妈的有病吗?
“…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陆泽成愣了一下:“我不许…”
你不许?你说不许?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