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杨逍派手下江伯维前去其他门派做密使,明教为了安全,不论是是朝廷还是江湖,都有自己的人脉在。江伯维被发现,被人追杀,死状极惨,受尽了折磨,唯一的孩子还被无良卖进了花船,杨逍知道此事后,一方面追捕杀害江伯维的凶手,另一方面托人寻找江伯维的孩子,好在兰三娘门路极广,在红船上发现了孩子的踪迹。那日本来是要去兰三娘那领孩子,不想出了赤面阎罗这些事,按道理赵阳应该已经接到了孩子。
正想着出神,有人来报说,院子里有新飞来的鸽子,说是给左使的信。杨逍打开竹筒,信是赵阳写的,信中写道,杨左使交代之事已经办妥,孩子已经领到,还请杨左使放心。杨逍见赵阳事情办的顺利,总算没让江伯维夫妇的遗孤流落在外。只是杀害江伯维夫妇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江伯维夫妇死状惨烈,看手法似乎被多人追杀,不是一个门派所为。
这日中午杨逍和晓芙刚刚用完饭,明教的弟子进来说有事禀告,看了看晓芙。晓芙知情识趣的离开,说道:“我在厨房炖了甜汤,这会子正要去看看”。晓芙走后,杨逍示意那名弟子回禀:“禀告杨左使,咱们抓到了三个个崆峒派的弟子,江义士当初在崆峒派做细作,他们肯定知道内情,左使可要去看看”
杨逍道:“我正要去问问缘由”。这三人其中一人是崆峒派的大弟子梁勇,可以说是崆峒掌门的爱徒,那人见了杨逍,有些胆怯,嘴上却强硬道:“邪魔外道,你你们想要怎么样”。杨逍瞪着他道:“邪魔外道,不错,今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们,你要是回答的好,我还可以考虑是杀还是放了你们”。
梁勇说道:“你要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们邪魔外道,有什么信义”。杨逍过头,冷笑一声,“不错,我们邪魔外道最是没有信义,却比不得你们心狠手辣,当日江伯维夫妇究竟是死于谁的手?”
梁勇道:“原来你是为着那个细作,果然是你们魔教派来的探子”,杨逍说道:“知道就好,我问你,究竟是谁下的手,我检查过他的尸体,却不知是崆峒五老的哪一位下的手”。梁勇道:“你杀吧,我梁勇绝不会出卖师门”。杨逍道:“梁勇,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勇”。
杨逍吩咐道:“来人,将他的琵琶骨穿了,废了他的武功”。梁勇被绑在木桩之上,哪里能反抗,两名手下麻利的将梁勇的琵琶骨穿透,鲜血淋漓,此刻他身边的那两名弟子早已吓得体如筛糠,魂不守舍。
梁勇早已疼的昏死过去,杨逍转头望向他们二人,其中一人说道:“大爷,你们明教的好汉是我师伯关能所杀,可与我们没关系,不过我们大师兄他也做了帮手,大侠这里面可不干我们的事”。杨逍冷脸问道:“除了你们崆峒派还有谁出手了”。那人哆嗦道:“好汉,这我真的不知道了,那日去追江伯维的是我大师兄和我师伯,我们并未跟着,这事怕只有问大师兄了”
杨逍吩咐道:“给这小子来盆水,泼醒他”。梁勇转醒过来,疼的倒吸冷气,连连求饶说道:“杨左使,我也是听师傅的吩咐,你想知道什么,我尽数说给你听”。杨逍说道:“除了你们崆峒派,还有谁对江伯维下手了”。
梁勇道:“那日我们发现江伯维是你们魔”他这里想说魔教,心里一哆嗦,改口道:“你们明教派来的细作,他们夫妇似乎也有所预料,带着孩子下山了。我和师父一路追过去,江伯维极为聪明,几次都差点被他骗过去,只是他带着个孩子,太难掩藏了。后来我们将他们打伤,还是被他们跑了,却不想后来在江边遇见何太冲夫妇。”
杨逍眉毛一皱,那人不敢看杨逍的脸,道:“何太冲夫妇听我们说江伯维夫妇是杨左使手下的人,猜测当日杨左使杀害了昆仑派掌门白鹿子,只是杨左使武功高强此仇怕是难报,而且明教与昆仑派距离甚近,都在西域,若是能够得到明教的地形图,那么偷袭明教也大为便利”。
杨逍怒道:“所以他们夫妇二人身上的伤,是你们逼问他们造成的”。梁勇哆嗦说道:“我可没那个本事,我师父将江伯维打成重伤,何太冲夫妇将他们的膝盖刺伤,挑断了他们的脚筋,可他们二人就是不愿意出卖明教。我师父一怒之下杀了江夫人,要说这江伯维也是个硬汉子,愣是不肯说。何夫人灵机一动,看见他们的小女儿,就说道若是他们不屈服,就将这孩子也变成残废,江伯维无可奈何,不愿意看着女儿受苦,也没办法施救,横剑自刎了。”
杨逍听着这话,手里的拳头却攥的死死的,不想这夫妇二人竟死的这般凄惨,都是为了明教,自己那几日托大,前去天鹰教,却不想被打伤,若不是晓芙相救,自己也怕是没了性命,后来不辞而别,就是为了救他们夫妇,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等到的时候,二人已经身亡了。杨逍将二人合葬了,打听到二人还有个女儿,只得细细打探。
杨逍愤怒不已,对梁勇道:“你们为了报复二人,于是将他们的小女儿卖到了烟花之地,好狠的心肠,她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梁勇道:“这可是何夫人的主意,她说杀了这孩子也没用,不如将她卖去楚馆,让江伯维夫妇地下也气的七窍生烟。”
闻听此言,杨逍恨不得将这几人碎尸万段,以消除心头之恨。这几个名门正派的人做出来的事却令人发指,杨逍怒道:“来人,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伺候这几个名门正派的大侠,可别让他们死了”。明教弟子听到江伯维死的这般凄惨,心中恼恨不已,对眼前这几个更是恨上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