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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上官和付伟东对视一眼，这是第一个有条件的重大线索。此人可疑！

他们立即上了十二楼，王灏一房间里正睡觉的几个保安惊讶地注视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小上官和付伟东。王灏一被从被窝里提起来，从床下翻出一把刀，把他带到三楼的一个包房。

询问立即开始。小上官“叭”一声将刀放在桌上，表情严峻，声音含威：“知道为什么找你不？”

“不知道。”王灏一目光闪烁，企图避开迎面射来的锐利锋芒。

“看着我，”小上官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你打听二龙他们的事干吗？”

“我……”

“说！”付伟东大喝一声，王灏一吓得一哆嗦。

“我要提醒你，王灏一，”小上官说，“你知道案情，但不要害怕，要讲实话，肯定能得到从宽处理。你明白吗？”

此时，王灏一慢慢地低下头。

他今年22岁，是案发地北部的台子乡农民，1998年曾因盗窃罪被判刑1年，缓期五年执行。

作为别人的“眼线”，他知道自己在这起案子中所起的特殊作用，惊慌心态已经十分明显地从脸上流露出来。显然，小上官的话在他心里已经起了作用。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反复较量，小上官和付伟东总算成功拿下了王灏一的口供。

“你说不说？”

“说，我……全说。”王灏一的肩头微微抽搐了一下，扬起的脑袋低了下去。

“大哥，这事是一个叫‘小力’的人干的。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我只知道他叫小力。他的真名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是这个地方的人，虽然这里也有个叫小力的，但我见过，并不是他。他是姜小东和于秀波找的这个人，出事前，姜小东让我搞准二龙他们几个人是在哪个包房吃饭。我就打电话问三楼，得到准确的地点，就连忙告诉了姜小东。整体就是这么回事，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真的，大哥。”

小上官和付伟东又再次去找三楼那个服务小姐，穷追不舍：“案发前，有人跟你打听过谁在310吃饭吗？”

服务小姐此时的脸色苍白，摇头不语。

小上官继续追问：“到底有没有？！”

此前，这服务小姐已经被公安机关多次询问过，案发前有无人打听310客人，派出所民警询问过，案发地的公安局的人询问过，吉林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也询问过她，但这服务小姐始终不承认有人问过她什么。

现在，线索逐步明朗，王灏一本人也招了，面对小上官和付伟东的询问，她仍不承认。

小上官不得不加大力度，点破她，到最后她只得乖乖地承认了。

“有。”服务小姐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到。

此时，她已经吓得脸煞白，两只手绞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说，“一楼有个保安叫王灏一，好几次打电话问我310包房就餐的人是谁，是不是董二龙他们，后来又问几个人和就餐时间，我当时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告诉他了。后来就出事了，他吓得够呛，偷偷地告诉我，这活不能干了，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