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甄沙雕,一个人如其名的小姑娘
在今晚我独自走在大街上,见我那万里挑一的绝世美貌,使雷神的闪电心动了,闪电瞄准了我,一瞬间,天地变色。
我,穿越了。
当我睁开眼时,这坚硬而又顺滑的瓷砖地板,这若有若无的抽水声,这从天而降那灿烂的白光……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公共厕所
我起身拍掉了身上那不属于我(属于我身旁的墙灰)的灰尘,打开了所有厕所都拥有的铁门,猛地往右拐,进入了那充满未来希望的……另一个厕所。
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慰问一下旁边厕所里的人而已。
我缓缓的推开那扇没有锁的铁门,两眼睁大,我突然有些激动。
但事实明显有些过于悲催,随着一个直冲天际而又很惊悚的娘炮音传来--“啊啊啊!!!”
接着是直冲耳膜的脆响声,我摇晃着身体从厕所里出来,手轻捂着脸上那鲜明的手指印,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美景。
啊!老天爷呀啊,啊!漂亮小哥啊,你们能理解我的吧。
脑残女主穿的第二天早上。
不要问我我是怎样度过昨天晚上的,问就是剧情君的强大!
萧风瑟瑟,破烂的茅草屋仿佛一吹就倒(这年头还有人住茅草屋?)。
我望着地上的馒头和咸菜,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我为了不让剧情君失望,顺势“呀”了一声柔若无骨地倒在了地上,完美地演出了白莲花的人设。
顺便……睡了个小觉
那个踢我的女人震的看着我,似乎石化了,片刻后瞬间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用那张看起来十年没有刷的牙啃起了地上的馒头。
我们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当我醒来时,太阳公公已经下班了,我的身旁有个睁大着双眼抱怨命运不公的死尸。我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没有呼吸!
我翘着兰花指掩住了自己的双眼,眼睛睁了半天,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我干脆放弃了流泪的想法,用另一只手把死尸的眼皮给捂下来。
但是就在我们貌美如花的女主用手触碰死尸眼皮的那一刹那,死尸猛地跳起来,用她那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注视着我们的女主,张嘴就是一口流利的东北音。
“S--t--o--p!”
我猛地就给那只丑尸一个大嘴巴子,喊道:“干哈玩意儿啊,知不知道好好说话!尼玛死尸活过来了……吓死我了。”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
死尸:发生了什么?
死尸与我对视了几秒,我丝毫不紧张的回望她。几秒后,死尸竟拿着我的全部家当(一个馒头)扔出了门外,也把我踹出了家门。
每一个合格的霸总文女主,她的家庭一定残破不堪,还要有一个合格的后妈,要多惨就有多惨!
没错,刚刚那个女人和那个死尸是同一个人--女主的妈。
我们暂且叫她甄后妈吧。
走在大街上的我掰着馒头玩,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按照霸总文的套路,在女主最贫困落魄的时候,烦人男主只是应当主动来找女主,还要装作一副是你来求我我才帮你的贱样。
这时嘴贱人更贱男主来了,是命运的牵绊,让他来找我这个陌生人找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