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之源五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因为什么的这些复杂的东西，你不是最讨厌了吗？”

“而且两面性什么的？你是在说什么？”

善看着对面那家伙一成不变的表情。想要看出什么却总是不成功，毕竟这家伙就是个万年面瘫，但是这句话却让他觉得颇有深意。

他是想说什么又指的是什么，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什么吗？但是冷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下次看事物不要总看表象了，有些事情一旦你评估错误，那造成的后果可是永久的，说不定你会为此而后悔，终世。”

他总是这样的冷淡，这样的平静。想要探寻他的意思，却找不到任何的结果，因为他总是这样。

“你是在指什么？”

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你看这家伙好像对谁都一样，而且挺面善的样子，但是这家伙实际就是一个冰山的里子，说话能少就少。但是这一次居然主动跟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而且天启中的意思好像是想劝告他的某件事。

这个实在就是不正常了，他一直认为对面这个人是不喜欢管闲事的，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关心他了。

“你觉得，恶，真的是罪无可恕吗？”

“我所说的是人类的恶。”

源，难得的，有些严肃了，颇为意味深长的说到。

如果换做平时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罪无可恕的，但是这一次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再思考一会儿，因为他觉得这一个问题应该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特别是在自己对面的家伙说出了那番警告之后。

“或许真的是罪无可恕，也或许不是，但是我认为人类的恶终究还是恶，是我所厌恶的东西。”尽管这次有了思考，但是答案还是这个，没有办法，对于人类的恶，他早已扎根心底，那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反感。

“那如果，恶也是这样呢？”

那人还是那样的平静，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但是却是无波无澜的，没有蕴含丝毫的感情，但是善却莫名的感到心慌。

“恶？你如果告诉我他上一世就是一个笨蛋的话，可能我还会更加相信一点，但是你告诉我他和人类的恶是一样的，你让我如何相信，依靠他那蠢得可以的脑子吗？”

语气中带了点嘲讽，还有不易察觉的维护，但是不愿意相信恶和人类的恶是一样的，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毕竟在他面前恶表现的太蠢了。

“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呢？”

“为了和你靠的更近些而装出来的。”

没有什么语气，仅仅只是平淡的叙述。就像是平常一样，没有任何的特别。但是他却点出了一个让善心慌的事实。

如果恶真的和人类的恶是一样的，如果恶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装的，那么真实的恶将会是多么的恐怖。

但是，善却并不准许这样的思想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他有那么聪明吗？凭他那能为了人间话本子而哭的脑子？”

“抱歉，今天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