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过去了,人人都道温氏余孽死有余辜,都说他们已经化成了灰烬,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竟然都聚在一起庆祝
酒洒入土,金光善肃然道:“不问何族,不分何姓。这杯酒,祭死去的世家烈士们。”
聂明玦道:“英魂长存。”
蓝曦臣愿安息
接下来,金光瑶又从兰陵金氏的方阵之中走出,双手呈上了一只黑色的方形铁盒。金光善单手拿起那只铁盒,高高举起,喝道:“温氏余孽焚灰在此!”
说完,他运转灵力,将铁盒赤手震裂。黑色铁盒碎为数片,无数白色的灰末纷纷扬扬撒于凄冷的夜风之中。
挫骨扬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之声。金光善举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听他讲话。等到叫好声渐渐平息,他又高声道:“今夜,被挫骨扬灰的,是温党余孽中的两名为首者。而明日!就会是剩下的所有温狗,还有——夷陵老祖,魏婴!江欢!”
忽然远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众人抬眸那屋顶处坐着的显然就是他们口中的江欢,魏婴
蓝曦臣(捏紧拳头)阿欢
金光善又恨又警,道:“魏婴!江欢!你们胆敢出现在此!”
魏无羡我们为什么不敢出现在此?你们这些人加起来,有三千么?别忘了当年在射日之征里,别说三千,五千人我和阿欢也单挑过。而且我们出现在这里,岂不正合你们的意?省得劳你们明天还要特地找上门去把我们俩挫骨扬灰。
清河聂氏也有数名门生丧生于发狂的温宁之手,聂明玦冷冷地道:“竖子嚣张。”
江欢我们一向如此嚣张,金宗主,难道不知道吗?说只要温氏姐弟去金麟台给你们请罪这件事便揭过的是谁?刚才口口声声说明天要把我和阿羡挫骨扬灰的又是谁?
金光善道:“一码归一码!穷奇道截杀,你们屠杀我兰陵金氏子弟一百余人,这是一码。你们纵温宁金麟台行凶,这又是另……
魏无羡那么敢问金宗主,穷奇道截杀,截的是谁?杀的又是谁?主谋者是谁?中计者又是谁?归根结底,先来招惹我们的,究竟是谁?!
那些站在方阵之中的门生们藏身于人山人海,倍感安全,纷纷壮起了胆子,隔空喊话道:“即便是金子勋先设计截杀你俩,你们也断不应该下这么大狠手,杀伤那么多条人命!”
江欢呵,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欢他要杀我们,可以不用顾忌下死手,我俩死了算我们倒霉。我们自保就必须要顾忌不能伤这个不能伤那个,不能掉他一根头发了?总而言之,就是你们围攻我俩可以,我俩反击就不行,对不对?
“反击?那一百多人和金麟台上的三十多人是无辜的,你们反击为何要连累他们!”
魏无羡那乱葬岗上的五十多名温家修士也是无辜的啊,你们又为何要连累他们?
另一人啐道:“温狗究竟给了你什么大恩大德?这样向着这群杂碎。”
“我看根本没有甚么大恩大德。只是他自以为是个和全世界作对的英雄,自以为在做一件义举,觉得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自己很伟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