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来是诗,离去是词,且看风尘不敢造次;我糟糠能食,布衣也认,煮酒话桑不敢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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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月看着笑眼盈盈的温故,不知为何心脏处隐隐生疼,她敛了敛眸子,冲着温故行了个礼。
江挽月.“谢谢温姑娘。”
随后扭头走向了蓝湛的房屋,只留下温故一人站在原地。
温故.“倒也真是绝情。”
温故默默的吐槽着,回忆却在顷刻间被打开。
彼时自己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和许多世家子弟一样,温故贪玩好闯祸,给温若寒招惹了不少麻烦。
但温若寒每每都没有办法,因为温故是温家百年来唯一一个女婴,宝贝着呢。
那日温故本想着孤身一人前去夜猎,却意外来到了从前薛氏的旧宅。
温故.“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萧条至极。”
温故看着这萧条而又落败的薛府,只觉得一阵凄凉。
明明之前薛家也是受人人敬仰的仙门大家,却因为一人之错,全家受辱。
她本想离开的,却不知道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思绪似乎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等到温故彻底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道暗穴之中。
而自己面前赫然有一根三尺长的冰柱,让温故震惊的是,冰柱内有一个看起来三四个月大的婴孩。
温故.“那么狠的吗?”
手中蓝光一闪,佩剑如梦在手中出现,温故握紧了自己的佩剑,运转体内的金丹,狠狠的朝着那三尺冰柱砍去。
烟雾散去,温故发现那冰柱竟然纹丝不动,而自己的虎口处被震得生疼。
温故.“是在保护她吗?”
温故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三尺冰柱,却在触碰到的前一秒钟停住了手指。
透过那孩童,温故似乎看到了她为什么会被冰封在这里。
“愿以十年为期,希望我的孩儿能够平平安安。”
她低头吻了怀中哭闹不止的婴孩,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朝着婴孩身上打去一段符咒。
符咒在婴孩身上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层又一层的冰柱将江挽月包裹,直到形成了三尺之后方才停住。
“要记住,你是小月亮啊。”
那是温故第一次见到江挽月。
也是最后一次。
十年之后,温故想要去把江挽月带回去,却蓦然发现冰柱已碎,江挽月早已没了身影。
只怕是先他人一步被带走了。
记忆回笼,看着那扇久闭未开的门,温故握紧了拳头。
温故.“小阿月,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十年前是她软弱,没有能力将江挽月带回家。
可现在不是十年前了。
她有能力了。
她可以保护江挽月了。
无人问津的十年,只有温故在记得江挽月。
……
……
房内。
江挽月轻手轻脚的走到蓝湛身边,想要掀开那片衣服查看蓝湛的伤口,却又被他避开了。
蓝湛.忘机“不可。”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江挽月.“我偏要看呢?”
江挽月才不惯着他。
蓝湛.忘机“男女有别。”
江挽月.“……”
这算是江挽月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了。
……
猫妹ing.“我的美强惨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