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于晴滚远一点!
她急忙甩开手,血还是沾在了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上。
她无奈的一瞥了一眼,没在管他。
洛于晴(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她没有瞧他,自顾自的向前走。
陆川泽你得要赶紧治疗一下了,你瞧。
陆川泽你的伤口有毒,血都发黑了。
他举起手指上的黑血给她瞧。
洛于晴你为何,不怕这毒?
洛于晴这毒烈的很。
她停下步子,回头仔细瞧着他的手。
陆川泽我幼时多病体弱,日日拿药膳吊着命,虽然这些年好多了,但母亲还是叮嘱我时时服药。
陆川泽久而久之,服的药多了,血液不知为何也能解毒了。
他在地上找了一根尖锐的树枝,在手心处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眉头皱的紧,没敢瞧着那伤口,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陆川泽救命恩人姐姐,今日的毒我帮你解了,也算我还对得起你。
她瞧着他笃定苍白的小脸,又看了看还在向外冒的鲜血。
洛于晴还是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我无妨。
陆川泽这怎么能行,此毒甚烈,不及时解开,恐会要了你的命。
洛于晴这是我自己的毒血。
他一愣,想起这江湖曾有毒客一说。
据坊间说,这毒客百人之中出一人便是好事,有多少壮年男子都挺不过那万虫蚀骨,剧毒攻心。
他不免的心疼的看了看强撑淡定的少女。但那些伤口又衬着她的眼神格外坚韧。他从未瞧见过这样让人心疼的人,忽的想拥她入怀,却又忽的回过神,告诉自己,他没那个资格。
陆川泽那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也需要有人陪着不是?……
他紧紧跟在她身后,好像生怕她一不小心会昏过去。
她抽出剑,甩在他脖子上。
洛于晴休要再缠着我,方圆三里,别让我瞧见你,懂,还是不懂?
他吓得委屈。
陆川泽我在这山上恐怕是活不到明天早上,恩人姐姐你带我回去,我什么活都会干,我还……我还识字,在山下我就是教书先生我真的什么活都能干,我还特别能-吃苦。
她眸子里还是没带任何感情,虽然还是亮晶晶的。
洛于晴懂,还是不懂?
他委委屈屈的不敢动。
她收了剑自顾向前走,不时回头瞧一眼,他可怜的让人发笑。
陆川泽啊!有蛇!!
他向她奔去,身后跟着一条三角头的毒蛇,猩红的信子吐着,许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显得有些兴奋,飞快的游走着。
他吓得赶紧躲到她身后,那蛇游走得极快,一下子就追上了他,腾起了身子,朝着他咬去。
她顾不得拔剑,一把就将那蛇抓住,那蛇身子一扭正好咬在她的手掌上,她一吃痛,将那蛇甩出去老远那蛇吃了苦头也泱泱的走了。
她瞧了一眼伤口,那蛇的牙厉害极了,虽然哪伤口不大,但是极深。
她抬起手,瞧着那只手。
洛于晴这次怕是要留疤了。
她又抬眸瞧着他狼狈极了的样子。
洛于晴可会算账?
洛于晴最近庄里缺个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