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
一着青衫,我有发丝间那根银莲钗点缀,除此再无任何珠玉装饰,素净清雅,白纱掩面,眉间花钿,点蓝三瓣花,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满含着温柔的笑意,步履轻盈,手持宫扇。
应如那句诗句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姗姗走来,少年欣喜。
“阿雪姐(阿姐)”
“真是男大十八变。小时候的可爱现在的俊美。”
“那可不,爷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
“少自恋。”百聿脩不满道
手搭到百聿修肩上,顺带轻捏一下他的脸颊。
“嗯~还是那手感”
“甪里时鹤!拿开你的爪子。”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并未拍开他的爪爪,任由他揉捏。
“不,我才不干,惦记多年好不容易摸到了,我才不拿开呢。”
“幼稚。”
“不许说爷有幼稚。”‘严肃’道
“幼稚。”你不让我说偏要
“不许说爷幼稚。”
“你就是幼稚。”
“……这是你逼爷的。”语气中带着‘危险’。
从腰间掏出折叠丝帕。解开从里拿出…………………棉花!
没错,你没有看错,那就是两个棉花。将其堵在耳朵传音道口
“来,你继续说。”反正爷听不到。
…………
瞧着此番景象,百聿雪不禁笑了,伸出手在将要碰到少年时,手一停顿,收回,换成宫扇,扇面轻敲少年额头。
“这回学聪明了,说不过直接来了个不听。你呀,还是那么调皮。”
因着某人耳朵上塞着隔音棉完全听不到外界声音,只能凭着看百聿雪的口型猜字。
“阿雪姐,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我调皮?”因经常被阿爹被说,调皮二字熟悉到可以从口型认出。
摇摇头 “没有,我是在说你聪明。”
“必须的,也不看爷是谁。”
“厚脸皮。”阿姐对他那么好,跟我差不多。不开森
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搭在肩上的手收紧,在他耳边道
“小家伙,爷耳朵可灵呐,我听到了喽!再这么说,小心爷让你今夜夜不能寐。”
取下腰间锦袋,在他眼前晃。在耳边小语几句
百聿脩眼中闪过亮光,轻咳两声
“别想诱惑本公子。”
“哦~(鼓着腮帮)本来是给你带的,你竟然不要,它就失去了他的价值呢!那我只能……”
一影闪过,手中锦袋……没了
“成交,甪里王子要的,臣子又怎拒之”紧握着手中锦袋,生怕他再要回去。
嘴角勾起。
‘还是那样可爱。令人心怡。’
脖颈微微向前,鼻翼微动。
“秀姨做了桃花酥,再不去就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啦。”
眨眼的瞬间,眼前就只剩百聿脩
“?阿鹤呢?”
“他说闻到香味就跑了。”
……鼻子堪比狗鼻子,不,更甚。
食桌旁甪里时鹤两手各拿一块儿糕点,嘴里塞的满满,秀姨静静的站在一旁。
“尼闷太满啦。”话语含糊不清,努力咀嚼桃花酥,咽下。
“明明是你太快。”
吃的糊的满嘴都是,拿出锦帕轻拭他嘴边的糕沫。
少年吃的满嘴糕沫,一翩翩公子为其擦拭。
这场景有点儿……耐人寻味。
视觉冲击。
场面极其安静,某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行为,慌忙收回手,轻咳两声,耳尖微红。少年倒对他的举动没有任何诧异,并且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手上拿着糕点,不方便。阿姐又不合理,我好心帮帮。”
秀姨等人:……那我们是空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