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肖宇梁的交易简单得很,不需耗费我的精力,只需替他一位朋友补上缺的课罢了。
他那位朋友叫程子归,近日里不知为何生了病,出不了家门。所幸的是,她选的那门课换了一位教授,我才可以不被察觉的听那位教授的课。
程子归。
主城区程家的小女儿。
自小娇生惯养,见过她面目的人也只有这所名为星耀的贵族学校。
听肖宇梁说,她还有一位生得和她及其相像的姐姐,所以外界所认识的程家双姝只是同一人罢。
夙生“我要是不见见她的面岂不是太吃亏了?”
肖宇梁“等她病好了,一定会去拜访姐姐的”
今日,肖宇梁显得特别乖巧,替我买了奶茶,作业、签到什么的都一并做好了。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
白色的校服衬衫,怎么能带黑色的监听器呢?
我漫不经心地扫过他衬衫领口上的袖珍纽扣样的监听器。
夙生“这是找到月见草了?”
他一愣,随即笑道:
肖宇梁“是,如您所想……所以……姐姐现在方便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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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星耀最不起眼的一处墙。
在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肖宇梁就自觉的去找值周老师拖延时间。
我望了望那墙,不算高。
墙外隐隐有引擎声,我足尖轻点地,借着墙面上的一小块凹槽跃上了墙头。
嚯,边伯贤是在和我赌气呢!
我看着车旁陌生的身影,在墙头坐下。
夙生“嘿,底下那位先生”
我向他挥手。
一月的阳光暖暖的撒在衣服上,暖意一直触到了皮肤。
我笑了笑。
那人伸手挡着阳光,抬起头透过指缝看我。
夙生“先生稍微让一让?”
我挥挥手,示意他往旁边靠,然后理了理我的校服外套一跃而下。
我怀疑那位先生没听清我的话,不然怎么会伸出手来接住我,然后抱着我转了半圈才把我放下?
张艺兴“夙……生?”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肥皂剧的气氛,后退一步,靠上了车门。
夙生“是我”
夙生您是……边伯贤的什么人?
边伯贤的什么人?
也许是商业……
张艺兴“恩人”
夙生“嗯?”
意料之外,我下意识的发出疑问。
对面的先生笑了笑,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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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夙生“……先生,我们现在是去哪?”
张艺兴“我家”
夙生“哦,您……”
夙生“您家?!”
我先是一惊,然后忽然记起拍卖会是在主城区。
夙生“先生您……”
我有些纠结,既是恩人,那也许这时候边伯贤在他家。
夙生“那个……边伯贤他”
张艺兴“他在主城区”
沉默。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相处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拍卖会……
自然会有许多人慕名前来,办在主城区,那拍卖会上一定会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毕竟,主城区都是些世家。
若是办在银流区,也许会请一些明星来打打名气。
若是在主城区,那便是这些世家子弟的大型砸钱现场了。
……
……
夙生“唔……好尴尬,边伯贤快来怼我!”
边伯贤“?”
边伯贤“您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