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悠哉悠哉到了餐厅,人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江稚鱼一身黑色限定连衣裙,未经过任何处理,略微有些卷卷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的她像极了那种名门贵族的单纯千金。
一时间所以人都焦点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回过头去看着还打着哈欠的江稚鱼。
乃至和她一样晚到的今日份男主角。
"西门,你肩上的伤,怎么又渗血了?"
打破平静的,是江稚鱼的继母。
闻声望去,继母和继母早就着急的喊佣人拿来了药箱,给西门彦上起了药,江稚鱼给她们二人让了个位置,无意回头看了眼,那道深深的伤口,触目惊心。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不是好人呐。
"阿彦,你昨天晚上怎么搞的?不是差不多要好了吗?"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江怀桑的,江稚鱼打了个颤颤,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看了眼来的宾客,好像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远亲和近邻嘛,不是说义亲?
居然就只来了西门彦一个?
怎么搞的?
西门彦看着江稚鱼挑了挑眉,看着那昨天才把自己吃干抹净,现下就装作不认识的人,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她。
直到江稚鱼和她眼神对视,有慌乱躲开后,浅笑开口。
西门彦昨晚...
西门彦姐姐...
听到西门彦姐姐一喊出来,江稚鱼血液都停住了,手里拿着的刀叉一顿。
眼神看了过去。
都是纨绔子弟,怎么他就这么不讲武德?
江怀桑有些懵,"姐姐?"
然后又看向了江稚鱼,不过见她面不改色的吃着早饭,又看向了西门彦。
西门彦你嘴角沾上了酱。
西门彦的回答,让继母和江怀桑都松了口气,这大转弯转的,属实吓人。
江稚鱼心里大起大落,然后朝西门彦大方一笑,拿起手边的纸巾擦了嘴。
江稚鱼谢谢。
西门彦没有回答,目光就从来没离开过江稚鱼的身上,又接着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西门彦昨晚...没控制好。
西门彦的声音颇为委屈,江稚鱼觉得刚吃下的牛排,差点哏在了自己的喉咙。
昨晚,没控制好...
确实是没控制好,也告诉了她什么,叫做不太方便。
没控制好就是折腾得她一晚上没睡,不太方便就是他自己躺着,把自己搞得半死。
最后自己真的受不住了,西门彦才在她耳边喃喃。
"姐姐...你可真要命。"
江稚鱼...
确实要命...
显然江稚鱼的紧张都落在了此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的眼里,严厉的目光如尖刀一般落在了江稚鱼身上。
江稚鱼看了过去,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江稚鱼父亲,有事?
"我希望你搞搞清楚,不要回家了,还和在外面一样鬼混。"
江父的话,无意让在场的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江稚鱼的身上,其中,包括西门。
呵。
看吧,这就是自己唯一的血亲,一个,比任何人都忌惮自己手里股权的人。
江稚鱼我也没想回来,鬼混的。
江稚鱼这不,是你让我回来的。
被江稚鱼一气,江父直接气得捂起了胸口,江稚鱼皱眉,薄唇轻启。
江稚鱼你放一百八十颗心吧,我不会打扰你女儿的义亲。
下了饭桌,江稚鱼直接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窝在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后面来了两个人,自称是西门的长辈。
再后来的事情嘛,无非是江家想要江怀桑早点嫁过去,口吐飞沫的极力劝说。
直到。
江稚鱼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姐姐,要么,我对你负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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