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芜和妫庭妍忙碌着,几个时辰过去,中毒的士兵都已经苏醒过来。
南宫芜对着妫庭妍感激的笑笑:“真是麻烦妍姐姐了。”
妫庭妍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说道:“应该的嘛,我是你妍姐姐,我不帮你谁帮你啊。”
两个人气氛很和谐,像是完全忘掉了身后的人。
妫庭妍玩着南宫芜飘逸的秀发:“阿芜,你不会就是南宫族这任圣女吧?”
南宫芜略显无奈:“妍姐姐,后面这些姓宇文的人还在呢,咱们可惹不起,不过,实不相瞒,确实是我。”
宇文邕听到这,眸子里闪过精敏的光芒,他走到南宫芜面前,抓去她的手:“看来,圣女要辅佐的人是我宇文邕吧。”
不是问句,更像是一句陈述。南宫芜皱眉,她不喜这种语气。
她企图挣脱宇文邕的手:“自助者,天助之,即使我受天意指引而来,也不会就这样无条件的帮你,想让我助你,拿出本事证明你配这未卜先知的能力!”
宇文邕却反手把南宫芜的手握的更紧:“你以为,朕这个大周皇帝是白当的吗?既然你出现在朕的眼前,就别想走了!”
宇文邕把南宫芜逼到离得最近树的边,深邃的眼中充满饿狼般的光芒,而妫庭妍被宇文神举制约住,无法过去。
宇文邕:“你可想清楚了,你想让你今日刚认得新姐姐因为你而丧命吗?”
南宫芜深吸一口气,眼中没有愤怒,却有理所当然:“果然是皇帝,生来就精通操控别人。”
宇文邕眼中染了笑意:“不,朕这是在教会圣女顺应天意。”
南宫芜心知从哪方面自己都跟眼前这个人谈条件:“我帮你,你不许伤害妍姐姐,妍姐姐精通奇门遁甲,比你那些人强多了。”
妫庭妍惊讶:“阿芜,你怎知我精通启奇门遁甲?”
南宫芜道:“妍姐姐,我精通占卜,甚至未卜先知。”
南宫芜话音一转:“可我记得你现在要独自去突厥借兵啊。”
宇文邕笑笑:“果然未卜先知,神举,你带着圣女和她的妍姐姐去帮助尉迟迥,朕一人前去即可。”
宇文神举不放心,但自知无法违抗命令,只能应下。
南宫芜突然开口:“这些药给你,有处理外伤的,有退烧的。”
宇文神举着了急:“是不是皇上会遇险!”
南宫芜不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你连这点难关都过不了,我凭什么帮你,你又不会真的有事。”
宇文神举眼看着要气急,被宇文邕拦住:“神举,不得无礼,圣女既然这样说,朕不会有事的。”
南宫芜此时看着宇文邕,倒觉得这个人有胆有识,她开口:“你放心,你不会出事的。”
宇文邕看着对她一脸郑重的少女,把她给的药收起来,吩咐宇文神举:“让尉迟迥不得对两位姑娘无礼。”
宇文神举只好看着宇文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