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聆听,深深呼吸,烟花雨,梨花月,寄一缕风的香魂,远离喧嚣。
往事不必再提,人生已多风雨,我只愿风止于秋水,而我止于你。看,静美的雨花石吐露着千年的玲珑心事,听,十月的秋雨任性地飞扬着小小的纯真梦想,吻着恬淡的花香,仿佛是朵朵花儿的守望,还有你嘴角上上扬的一抹芬芳,叠成一朵淡淡兰花的忧伤。
“水神仙上?”她摇头,莫名道:“我并非什么水神仙上,我只是个凡人。”
“凡人?”地仙奇怪的看着她,眼中不无惊奇,“你这凡人,长得竟与那水神仙上一般无二。”
锦觅没来由的心中一惊,随即说道:“怎会一模一样,这世上相貌相似之人何其多,我与你口中那位仙上,只是有些相似罢了。”
地仙想了想,随即点头道:“也是,这先水神早在五百年前便以身殉道魂飞魄散,连投胎都不得,断然不可能在此出现。”
锦觅并无心思听他扯起那什么水神,只问:“你可知旭凤现在何处?”
“小仙不知。”
“那你可知怎样去魔界?”
那地仙一听她要去魔界,连连摇头。“那魔界乃妖魔聚集之地,在下区区地仙可不知如何去。”他打量锦觅一番,又说:“你虽说你是凡人,我却觉着你一身淡淡仙气,这是何故?”
一听不能去,她便失落万分。锦觅答:“先前跟着旭凤修道,许是修炼有了些成果吧。”
那地仙闻言,似是有些什么想法,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自言自语道:“殿下他……怪不得……怪不得……”他听锦觅这般说辞又看她与先水神一般无二的脸,心中已然将锦觅当作旭凤为解相思之苦而寻的女子,不禁悠悠一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他这般话中有话,教锦觅心中不大痛快,然她隐约觉得其中缘故并非她所能承受,不愿详问,亦不敢详问。
“仙子若无他事,那小仙便……”那地仙见她久久无语,又是一作揖准备离开。
锦觅忙说:“等等。”她想了想,这魔界她去不得,天上地下,她也只知道那山中小屋了。
“能否请仙家帮个忙,带我去个地方。”
“不知仙子想去何处?”
“罗耶山。”
那地仙听她说完,倒是松了口气。先前听她说要去魔界,倒真是令他胆战。
想他上回在人间多喝了几杯,教那水神所化的陵光公子让彦佑带走了,便被罚去太上老君处烧了几百年的炼丹炉才让他回来,真真是一把血泪史。
虽说旭凤曾虽被逐出天界,但如今那天帝陛下与他既已尽释前嫌,众人自然还需唤他一声殿下,那便亦是怠慢不得。
如今他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这女子既与得旭凤亲自教授道法,自然是是关系匪浅,还需谨慎,万万不可得罪。
如今她说要去罗耶山,听闻其他地仙说,那山中有一小屋,乃旭凤殿下如今的住处,她此番要去,应是无碍的。
于是他便执了锦觅的手臂,一番捏决念咒,眨眼间,两人便置身于罗耶山的小屋中。
时隔三个月,屋中早已灰尘遍布,蛛网密结,可见旭凤并未回来过。
锦觅来此多次,从来都是干净整洁无丝毫脏污,如今却是这副破败模样,好似小屋的主人已然抛下此处,再不回来。
她心中惨然,不禁潸然泪下。这是什么道理?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只留下那只言片语,便让她等着,等到何时?盼到何时?他可知道,他若再不回来,她便要上了花轿嫁给他人?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
一股邪火油然而生。她病弱的身子腾的生了股力气,将屋里的角角落落都翻腾了个遍,就不信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那地仙见她这般,也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只站在一旁,好生道:“仙子莫急,殿下许是有要事……要不,下回再来?只要仙子召唤,小仙定然……”话未完,便见锦觅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翻出一沓纸来,看着看着,竟是身形一颤,便久久不动,呆若木鸡。
地仙总觉得事情些不对,只看着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有说不清哪里不对。
许久,只见她露出一抹笑,神色似乎有所缓和,地仙才暗暗松了口气,说道:“既然此番未能寻到殿下,下回小仙再……”
“地仙大人。”锦觅却忽然开口,一脸笑意,“平日里总听得旭凤提及那水神仙上,我倒是好奇,这水神仙上,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教旭凤念念不忘。今日难得见到一位得道仙家,不知能否与我说说那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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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本怎样的书呢?有的人平平淡淡,和风细雨,但他的人生之路却丰富细腻;有的人坎坎坷坷,千磨万难,但他的人生之书却引人入胜;有的人飞黄腾达,青云有路,但他的人生之书却不堪卒度。
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为我撑起一片天。
愿以一朵花的姿态行走世间,看得清世间繁杂却不在心中留下痕迹。花开成景,花落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