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地牢——
润玉如同一个木头般,承受这潭水里冰火两重天的刑法。
突然,这无人问津的烈焰寒潭中,来了一个稀客。
阎王(润玉)看来,天界很闲啊,都有精力来看望我这个蝼蚁了。
润玉虽脸色惨白,头发也是乱糟糟,但丝毫不影响嗓音中的讽刺意味。
“润玉,你可知你做的都是错的?”来人言语中带着满满的无奈之意。
闻言,润玉抬起那张惨白极致的俊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阎王(润玉)如果不是你,我又岂会错?
阎王(润玉)就算是错,也是你先错为先。
阎王(润玉)那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而她也不必受那些痛苦和折磨……
阎王(润玉)都是你!都是你!
说的润玉愈发的激动,刚刚那双空洞的眼眸此时也是锋利的很,如果不是双手双脚上的捆仙锁,润玉真的会狠狠扑过去,将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而来人却没有丝毫动怒的表现,只是施法帮润玉恢复了些体力。
“润玉,你之前可是我最中意的神将,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来人神色间皆是复杂的情绪。
阎王(润玉)呸!
润玉朝他吐了一口血沫,继而继续凝视着眼前人眼睛道。
阎王(润玉)神将?你还真会将话说的好听。
阎王(润玉)近千年来,我一直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府里。
阎王(润玉)如果不是无意间发现她凡间受尽磨难,我还在被你玩弄在手掌中。
“她亦不是她,润玉”来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阎王(润玉)怎么不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不是迟儿。
“唉,我真的是太宠她了,竟将你迷成这般。事事都顺她意。”
这句话在润玉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挣扎的比之前更厉害,脸上因恨意而扭曲的有些可怕。
阎王(润玉)你敢再对她下手,我必灭了天界!
闻言,面前人周身涌现凌厉的气势,面色不善的道:“那我等着那天!”
言罢,那人利索的转身离去,只是转身的那刻,眉梢间尽是苦涩和心痛...
阎王(润玉)你敢!!!
可任由润玉如何的撕心裂肺的吼道,那人没再停留一刻,只剩下他一人守着虚无缥缈的幻影。
——莲花坞——
晓星尘正在和江枫眠商议如何应对岐山温氏时,虞紫鸢端着一碟东西走了过来道。
虞紫鸢(虞夫人)道长...
此时的虞夫人脸上没有一丝外人面前的凌厉,只有一个母亲该有的慈爱。
晓星尘闻言,起身俯身作辑道。
晓星尘虞夫人,找我何事?
江枫眠淡淡的看了一眼虞紫鸢,示意晓星尘坐下谈。
虞紫鸢(虞夫人)你帮我看看,可有洄儿喜欢的小东西。
话落,虞紫鸢将手里的小物件都放在桌上,密密麻麻的占据了不算小的桌面。
晓星尘抬眸一看,几乎都是虞夫人亲手做的,香包、首饰、甚至还有剑穗。衣物之内的。
见虞紫鸢还打算从乾坤袋里往外拿,江枫眠连忙制止。
江枫眠你这又是做什么?
闻言,虞紫鸢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神色,剎间染上几分锋利。
虞紫鸢(虞夫人)做什么?她生辰快到了,你说我做什么!
这话将江枫眠堵的哑口无言,生辰二字,却让一旁的晓星尘俊颜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
晓星尘生辰?洄儿...不是下山的那天吗?
此话一出,换江氏夫妻二人愣好一会。这才回神过来道。
虞紫鸢(虞夫人)洄儿生辰是八月十五...
虞紫鸢(虞夫人)怎会是五月十号?
晓星尘洄儿,确是五月十号。那信封里写的清清楚楚。
晓星尘还特意回想了那纸条上的生辰,确定是那日。
晓星尘上面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名字,唯独身世未写。
这下换虞紫鸢和江枫眠彻底僵在原地,确定洄梦是她们的小女。可那时信封里只放了玉佩,什么纸条他们未放...
虞紫鸢(虞夫人)【笃定】她确实我的洄儿,这我不会认错。
闻言,晓星尘想起了润玉,这世间会做这种事的,也只有神秘的润玉了。
其他都没改,唯独生辰改了。润玉,你这么做的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