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9,私定终身

有了莫文冉，莫流苏去找林子沐玩的次数越来越少，除了派粥以外，更多的时间，她都呆在院子里。

沏一壶好茶，再捧一盘点心，远远看着莫文冉在院子里忙活，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只听“嘭”的一声轻响，接着是水桶撞击井壁落水的声音。

周妈妈隔老远听到动静，人还未到，斥责先传了过来：

周妈妈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是不是又把绳子弄断了？

周妈妈才几天就买了两个桶，这又没了一个，以后我还敢不敢再让你打水了？

莫文冉有些自责地挠挠头：

莫文冉对不起周妈妈，我什么都干不好。

莫流苏却被逗得一直笑，笑得点心都吃不下去了。

先前安排他去洗盘子，他把盘子打碎了不少，安排他去打理院子里的花草，结果他把莫流苏种的草药当野草给拔了，让他提水，加这次已经掉进井里三个桶了。

周妈妈行了行了，今儿你就歇着吧，可不敢让你再干活了，我一会再去找管家领个桶。

莫文冉走过来，看到莫流苏已经笑得忘了形象，有些委屈地瘪瘪嘴：

莫文冉我什么都干砸了，你还笑……

莫流苏.干砸了就干砸了，我们莫家又不缺这几个桶。

莫流苏.倒是你，真是太可爱了。

她抬手捏捏莫文冉的脸，又拿了块点心塞进他嘴里：

莫流苏.干不好以后就陪我玩，反正也不差你这点活计。

莫文冉我不干活莫老爷不会把我撵出去吗？

莫流苏.放心好了，不会。

莫流苏.以后你就陪我出去施粥，这样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了。

莫文冉好。

莫文冉终于又笑了起来。

莫流苏最喜欢的，就是看他笑，仿佛所有疲惫都能在这瞬间消散无踪。

看了下婆子丫鬟们去忙了，没人注意这边，她突然凑近莫文冉的脸亲了一下，立刻坐回到位子上低下了头。

脸上火辣辣的，好像已经红到了极点，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偷偷抬起眼瞥向那人，他一张脸也是通红，双手有些无措地绞着衣袖。

用力呼吸了几口，她抬头看向莫文冉，似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

莫流苏.你讨厌我亲你吗？

莫文冉不……不讨厌……

莫文冉的脸更红了，两只手握在一起，紧张的隐隐有些颤抖。

莫流苏.那我以后还亲你。

莫文冉好……

莫文冉好。

一紧张他便开始结巴，也只有在他害羞的时候，莫流苏才能感觉他与自己是同龄人，他不再傻傻的，他懂男女之间的感情。

莫流苏.那你以后能不能娶我？

莫流苏又凑近了几分，眼巴巴地望着他。

莫文冉也转头看向她，眼中全是不解与惊讶。

他记得那日莫老爷说过，绝对不会让一个下人做莫家的女婿，可是小姐这么问又是何意？

莫流苏.你快说啊，想不想娶我？

莫流苏.娶了我，以后你就再也不用跟我分开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还会有我们的小宝宝。

莫文冉我想……可是……

莫流苏.什么可是？

莫流苏打断了他：

莫流苏.没有可是。

莫流苏.只要你想娶我就好，如果我父亲不同意……

她压低了声音：

莫流苏.我就跟你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