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问道:
“安小姐这是什么态度?”
安如一愣,阴阳怪气道:
“唐小姐你觉得我这是什么态度?”
“我劝唐小姐还是要知趣些,别总肖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唐家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唐诗了。”
唐诗气得胸腔剧烈起伏,看小说的时候就很生气,希望能穿进小说里打这个贱人一顿。
如今身临其境,自己却动不了,想打人却打不了。
唐诗沉默半响,嘲讽道:
“你个贱人还不如我,我起码给薄夜生了个儿子,你呢?”
“你就是个舔狗,你就是个连条狗都不如的贱东西。”
“你以为你整天跟在薄夜身边就很光荣吗?”
“你知道你在所有人眼里是什么吗?”
“你就是个🐔,你就是个下贱的不要钱的🐔。”
“看你每天那副样子,整天围着男人转,当男人的狗,真是丢了职业女性的脸。”
“我看你就别上班了,直接给薄夜当情妇得了,又能拿钱又能爽,多划算。”
安如的脸黑如锅底,她面目狰狞,一双美眸恨不得要吃了唐诗。
唐诗之前是唐家大小姐,从不会说这么粗鄙不堪的话,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安如打死也不相信躺着的这个人会是唐诗。
安如看着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不能动弹的唐诗,她反复告诉自己要理智,打死她薄夜还会怪自己。
“唐诗,唐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活该唐家被灭。”
唐诗在病床上躺着,气得直咬牙切齿,她脸上强撑起一丝笑容,说道:
“也对,不如安小姐做🐔更给安家长脸。”
安如彻底炸了,她目眦欲裂,指着唐诗咆哮道:
“唐诗,是不是我不发火你就我觉得我给你脸了!”
“你要真觉得我说话难听,最好现在就打死我。”
唐诗满不在乎道。
安如听后,立马冷静下来,呵呵冷笑道:
“呵呵,唐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不会以为只要我打了你,你就可以向薄夜告状吧。”
“我告诉你,你休想。”
唐诗沉默不语,其实她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唐诗忽然想到什么,说道:
“既然你不能打我,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骂你了。”
“你说你一个有工作不好好工作悄悄跑去做🐔,你害不害臊。”
“你是怎么从娘胎里爬出来的?”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就是地底下那臭水沟里的污泥,又臭又恶心。”
“不好好在自己的地方呆着,偏偏出来祸害别人。”
“你就是薄夜的一条狗,没了薄夜你什么都不是。”
“薄夜好歹是你姐姐爱的男人,你姐姐才死五年,你就上赶着给薄夜当舔狗当情人。”
“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姐妹情深,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姐妹共侍一夫。”
“如果非要你们两个做个比较的话,你姐姐就是天上的月,而你就是月亮上那唯一的黑点。”
“好事一件不干,坏事一件也不少干。”
“你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专门祸害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