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薄夜冷声道,在看到唐诗和唐惟的那一刻,薄夜眼神复杂,又惊讶有后悔以及那么一点点点点的愧疚。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如果是真正的唐诗在这,一定是红着眼眶看着他,质问他为什么脸皮那么厚,还敢来。
但王善并不是唐诗,她听到这个声音,再加上薄夜那一脸的高傲,只想锤他一拳。
但王善也只是想想而已。
砰!!!
王善随手将门关上了,薄夜属实没有想到唐诗看到他会立刻关门。
薄夜有些生气,他生气唐诗竟然会反抗他。
在薄夜的眼里,唐诗一直都是自己能够随意拿捏的一个玩意,不听话收拾一顿就行。
而且唐诗还害死了安谧,她是欠他的。
她凭什么要反抗,她就应该乖乖的,听话的,自己做什么事他就应该受着。
即便自己做错了,她也应该不计较。
薄夜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猛兽般砰砰敲门,猛烈踹门。
几分钟后,防盗铁门摇摇欲坠。
此时唐奕并不在家,就算唐奕在家也无济于事。
唐诗(王善)和唐惟在假装听不到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安静的吃着薯片。
唐诗(王善)心想只要我听不到,薄夜就进不来。
唐惟在看电视的时候,眼神不断瞥向唐诗,虽然唐惟并没有轻蔑的意思,但在唐诗(王善)看来就是唐惟在鄙视她。
唐惟其实一直都在给唐诗(王善)使眼色,那眼神仿佛是在问
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把人关在门外吧?
唐诗(王善)被看得有些心慌,她怎么会看不出唐惟的意思。
她心里问候了唐惟一家的祖宗十八代一顿,让她处理,她怎么知道怎么处理。
她也很害怕的好吧。
你又不是没见过薄夜长什么样,我能打得过他。
唐诗(王善)听着敲门声,知道门快顶不住了,瞬间觉得作为一个大人,尤其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应该要有担当的。
于是,她想了一个看似还行实际狗屁的办法,唐诗(王善)强撑起一丝笑容,看向唐惟,说道:
“宝子,妈妈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你可能不太能接受。”
唐惟翻了一个白眼,并表示无论是什么办法自己都能接受。
唐诗(王善)屏住呼吸,她压低嗓音,有些难以为情道:
“就是让你叫他一声爸爸。”
果不其然,唐惟的脸果然臭了,他阴沉着一张脸,一字一句的咬着牙问道: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唐诗(王善)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提高音量,拿出属于家长的那种不讲道理但又大吼大叫的气势来,大声道:
“就是让你叫他一声爸爸。”
唐惟脸黑如锅底,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唐惟仰头瞪着唐诗(王善),眼神中满满的“善意”。
唐诗(王善)硬着头皮道:
“反正你们也是亲父子,而且最后你也接受了他。”
唐惟听后,气得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努力使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