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异神的过去

（对话形式，以开始姓氏为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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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那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我，是受神界委托，委任了人类世界的统帅……直属于张友人领下，其职称……就是你们历史书上提过的——「天子」，既统领神权又统领国家，相当于人间的代理者……同时要完成神界下达的命令，不仅要缴纳‘贡品’以此同帝京交易，也要带领人界军队，随神界开垦边远地区……”

马：“那时候的世界……时属于你的专制吗？”

轩辕：“并不是，按照你的认知，应该是属于公社，公有工具、共同劳动、又共同分配食物……没有所谓的贫富贵贱……或许就是你向往的生活吧？”

马：“……倒像是书上提及的乌托邦……一个完全虚构的世界……”

轩辕：“对吧，对你们而言简直就是空想……尤其是面对人性上……”

马：“……为什么又有股不祥的预感……难道你……”

轩辕：“是的，我作弊了：我用了来自神界的高级技术，制造了「琅环阁」，那是一台大型量子计算机，并以此建立了一个巨大的控制网络——以数据控制的名义，控制了所有使用者，并抑制了所有使用者的私欲……这是能够维系这个世界的唯一方法……”

马：“……看得出来，我了解的……人性……你这也许还可以。”

轩辕：“……你，不反感吗？”

马：“……事实上，我很讨厌人性，上一世我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源于人性的……不论是我出生就被马从文迁怨虐待，还是被移魂……我认为都源于人性，所以，听你这个技术，我倒是很向往的……”

轩辕：“这样啊……我继续说吧，之前我说，那时，我受神界委任，统领人界，在位期间，成功发掘人界的农业潜能，创造大耕地机，实现精耕细作、分析百草，发现当时人界众多未知草药，炼造百药，成为医师之祖、同时率领部队攻寨开垦边荒，使人界疆土扩大到了长河南岸，北达燕山、南抵云梦、西达嵩崤、东入崇明岛，算是当时所有文明中掌最大疆土的了……那时候，曾有人说……”

马：“……‘我文明，礼仪之进，故称夏；服章之美，故谓华，故我文明称其曰——「华夏」’，至少在这一点，我很自豪于己为此之民。”

轩辕：“……是啊，西方那边的神界畏畏缩缩，反倒是我那时候的神界是很慷慨的，只要不是军用，什么技术都可以给……说起来……你们一直称我文明为——枭夏？”

马：“根据后世的考古，推测而来，另外还有来自古代的经典，它们都是历史的证据。”

轩辕：“原来如此，我确实借用了‘枭’姓，是出于保护的条件……给自己起了个套名——名为‘枭炎’，没想到，轩辕石年的名字没被人记住，倒是这个名字留存至今……我说到……对，就是那个徒弟……

当时的我，或许是出于同情心吧……哪怕我会回到那一刻，知道了以后的景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这件事……就是在那天，我救了他。”

马：“救了他？”

轩辕：“那年，南方九夷部落袭击了开垦区……我亲自率兵指挥防御，但还是来晚了一步，等到了那里，这周氏，只有这个孩子活了下来……我收留了他，并为他起名——周晴！”

马：“……（看来……那个周晴定是背叛了轩辕……）”

轩辕：“那个孩子，天分极强，更是在后来帮助了我不少，是一个数一数二的政论天才，而且他的炼药才能也是惊为天人……

当时的我，也是倾囊相授，以为自己会有一个继承人，希望有朝一日，如果天界允许，我希望能将天子之位禅让于这个少年的……可是，在获得天才的喜悦中，我却遗忘了一件事：我忘了将他接入琅环阁网络了……这不仅让他无法获取更多知识，还无法压制住他的人性……而正如你所说，人性……本质就是人欲……而欲望……本是本恶！

说实话，要是我没有意外发现那个暗室……就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抓了大量人类，并对他们进行了从生物乃至机械各种方式的改造……”

马：“……或许你很可能由此动怒，不慎打伤了他……我曾看过一本漫画，那里有一个角色跟你差不多，一个耳光把徒弟耳朵扇聋了，那徒弟因此就……算了我也不说了。”

轩辕：“……我默默离开了。”

马：“……什么？！”

轩辕：“我离开了，也没有让周晴看见，就当是没发生过，除了在发现暗室开关的地方，就是很明显的地方放了个小字条……‘在某种程度下，你向我证明了你对知识的执着，我也希望你的行为是正向的，但我不希望你朝着这个道路继续下去，更不希望你踩着无辜之人的生命来登顶，我会在最重要的时间点，将你接入琅环阁网络，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求学之路，也希望，你能成为真正的「天子」。’，他也看到了那张字条……”

马：“然后呢？”

轩辕：“此后，他向我坦白了自己的作为，不仅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后来也是收敛了许多……但我依旧充满疑虑……说实话，我是完全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找到这么多人的？又是怎么在坦白事件后把这些人被改造的痕迹完全清除，又如何抹除了那些人被改造的记忆，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的，一个人是无法绑过来那么多人的，难道他还有自己的势力？他有了强烈的独立性……但极易被人利用，思来想去，我会在他成为天子时，将他接入网络，但绝不会给他获取更高层次科技，尤其是机械改造人体技术、提升人类潜能药物技术和生物改造人体技术的权限……我宁愿让他以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度过一生，也不能看着他走向错误……就在此时，又出现了一个突发情况。”

马：“突发？”

轩辕：“天界驳回了任周晴为天子的申请，他们没有告知原因，几天后，又派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孩童让他们作为继承人，指名道姓的那种，一叫姒癸，一叫有施喜，是生物克隆而生之人……我此时便明白，天界似乎开始对周晴有猜忌了，为了保护，我决定将他送到边境垦荒，可我没想到，这将是我错误的决定……

……我点燃了火，可到最后才发现，我低估了火焰的力量……”

话音刚落，轩辕石年伸出手来，将那段往事回放在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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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几千年前……那个神话般的时代……

“噗……咳啊！你！你居然在茶里下毒……”

“……此毒……无色无味，可溶于饮品，化作气体又能毒万千人而无形，中毒者，先胃部穿孔，后五脏并裂，接着，心血反流，部分还会随之吐出……这个毒……感觉如何啊？”

金字塔坐北朝南的一处房间，那是轩辕石年的行在，此刻，轩辕石年被人下了剧毒……痛苦的跪在地上，在他面前，黑发少年身着华服、头戴笄簪，他就是周晴。

“咳啊！你！你为何……”

“为何？！我原以为，你是博大之君主，我知道，我当年罔顾人命，犯下大错，可你并没有对此厌恶我、伤害我，而是给了我弥补错误的机会，这让我当时心存感激……此后数年，我一直朝着你当年给我的期望而努力着……可我没想到到头来……你要赶我，流放我，放逐我到边境等死，我真是失了智信了你的邪！”

说罢，周晴狠狠的用右脚踩向轩辕石年的左手，左手戴着的空间存储手镯也不知是因为程序问题，应触把一个小装置放了出来：那装置如一幅耳机，流线型的机体，佩有如眼镜一样的玻璃体……

“哈！这就是琅环阁网络的中枢控制器吗……那么，琅环阁，你的知识和同化权能，现在，都是我的了！”

“休想！”

在愤怒与痛心交织之下，轩辕石年不惜斩断周晴的左臂，也要彻底毁掉琅环阁的中枢控制器……但很不幸，除了周晴的手臂被斩之外，几乎没有对这个历史流转造成什么影响……琅环阁并没有被毁坏，控制器也只是掉在地上，毫发无损。

“你这逆徒！罔顾人命、罪孽深重！如今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要对自己的师傅动手！”

“哈！你可真是道貌岸然者！到头来你也不过是效忠天界的鹰犬罢了！他们掌握着如此庞大的知识，手握着无尽的科技与力量，却选择居住在天外，高高在上的坐在王座，高傲而又自私！”

“哈……逆徒，你不也一样？罔顾人命为一，可你不也是自私之人？”

“……呵呵，人类不可能完全平等的团结起来，所以必须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统治，而那个人，只能是我，必须是我！我要拉下天界、奴役神族，然后用军队占领一切无主之地，到那时，凡江河所至，日月所明、普天之下，皆是我周晴之领、从天空到生灵，也都将是我的奴仆与宠物，而我之国，便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哪怕与这个世界同归于尽，我也要做这新世界的王！”

“哈哈！好一个二世三世！但你不可能有这个机会……等等？姒癸和施喜呢？！你难道把他们也怎么了吗？！”

“……怎么了？当然都死了！姒癸挺勇猛的，废了五个人才砍死了他，至于施喜啊……她挺不错，就好好享用了，可惜……我可不想留下混血儿，三次后，就把她用绳子勒死，然后再改造成一台服务机器了，别担心，无痛改造，我的老手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师真是错上加错啊，当初发现你涂炭生灵的时候我就该清理你门户的……”

“……你还是这么傲慢，我直接告诉你吧！”周晴直接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一把插进了轩辕石年的胸膛……“我一直很讨厌……你这个看不起人的眼神，这个自以为自己比我高出来不少辈的那种眼神……别担心，你的鲜血终归是天子的鲜血，至于那两个家伙……他们，将会以‘姒桀’和‘施妹喜’的名字，永远作为叛乱者存续下去的……你，就下酆都，慢慢后悔吧~师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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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就这样，我的肉体如此消散，但我的灵魂并没有消失，托自己的研究，我先前曾利用断肠草的毒素，利用一些技术，改造了自己的身体，能让自己在心脏停跳的情况下转变为一种可以寄宿任何物件的存在，后世的人也称我这种形态为‘鬼魂’，我就是靠着这种方式存活了数千年，直到遇见你，你很可能是我恢复肉身的希望……”

马：“这就是你的私心？”

轩辕：“这就是我的私心。

而后来的事情就……”

马：“你是指……「耀阳天灾」吧……神界一直再说，却没有说怎么来的……”

轩辕：“因为这根本说不出口，那是人类和神界一起搞出来的……天灾人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