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祸不单行，第二天又出了新的吸血鬼案件，案件的死者是斧头帮的人，目击者更是直接看到吸血鬼趴在死者脖子上吸血。

后来更是陆续发现了其余四个死者，都是与白老大有关的黑帮成员。

第二天新月报纸的头条就是吸血鬼惩治黑帮，一时间舆论哗然。

路垚查到了林姜与华兴药厂似乎有纠葛，找乔楚生开搜查令，想去调查华兴药厂。

乔楚生正因为白幼宁不顾大局乱写一通而头疼，现在路垚又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搜查白老爷子持有股份的药厂。他自然是不同意，但是也默许了路垚和白幼宁两个悄悄地去药厂查探消息。

白幼宁热络地喊沈星沉一起去，

白幼宁“杳杳，你去不去？”

路垚还以为白幼宁喊的是他，理所当然地回道，

路垚“我当然去啊，你干嘛那么肉麻地喊我，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楚生敲了两下桌子，提醒路垚，

乔楚生“别自作多情了，她喊的是林杳，不是你。”

路垚“哎？你怎么突然和林杳那么好了？你不是和她很不对付吗？”

他可还记得白幼宁第一次见林杳之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白幼宁“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白幼宁神秘地一笑，

白幼宁“晚上记得等我去药厂啊，我先回趟报社。”

路垚看着白幼宁走门，凑到乔楚生旁边，讨好地笑道，

路垚“老乔，你看我之前为了办案子，给林姜买了束花，这费用能不能给报销下。”

乔楚生“你买花是为了查案吗？”

乔楚生反问，

乔楚生“那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妞嘛！”

路垚“其实说是喜欢，她也不知道。”

乔楚生“连个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路垚难得神情落寞了片刻，

路垚“她的梦想是成为居里夫人一样的科学家，我在她眼里连一点位置都没有。”

乔楚生也算是纵横情场，以过来人的身份拍了拍路垚的肩膀，

乔楚生“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幼宁也不错。”

路垚想起之前白幼宁设计把自己和房东云姐关在一起一个晚上，害怕地抖了抖，

路垚“那还是算了吧！对了，你和人家林杳同居的感觉怎么样？”

自从知道乔楚生替他背了黑锅，收留了沈星沉之后。路垚终于从债务人的角色中解放出来，平时见了沈星沉也能热络地打声招呼。

乔楚生“你自己不就和幼宁住一块，没事问我干嘛。”

路垚“这哪一样，我都当她是个男的。”

路垚八卦之心骤起，

路垚“老乔，快说说！”

乔楚生双手抱在胸前，想了片刻给出一个比喻，

乔楚生“就和养了只猫差不多。”

作息和常人相反，白天兴致缺缺，晚上反倒精神奕奕。大多数时候对人都爱答不理，但偶尔可以逗一逗，不过很容易被“挠”两下。

路垚“我还是更喜欢狗一点。”

路垚一语成谶，偷偷翻墙去华兴药厂就遇上了一条大狼狗，吓得他和白幼宁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

幸好后面乔楚生跟着也赶到了，帮他们解了围，三个人才得以顺利地溜进药厂。

乔楚生只看见他们两个，就觉得奇怪，

乔楚生“林杳呢？她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白幼宁“她说她有别的事，没和我们一起过来。”

乔楚生颔首，

乔楚生“那我们就进去看看吧。”

等他们三个手电筒的灯光没入药厂之中，沈星沉姗姗来迟，在门口来回走了两圈就看见林姜走了过来。

林姜一见到沈星沉立刻停下了脚步，神情一滞，

林姜“你怎么会在这？”

沈星沉“竹竿精他们正在里面调查线索，你现在进去就是自投罗网。”

沈星沉背着手，缓缓地朝林姜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沈星沉“我果然是见过你的，你当时来海德堡听过报告。菲利克斯·霍珀发现卟啉色素和卟啉症之间的因果关系，在海德堡学术会议上做了报告，你当时从英国赶来听了讲座。”

林姜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戳破了，但是依旧保持镇定的神色，

林姜“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沈星沉“卟啉症诊断的方法相当简单，患者的尿液在光照下就会变成红棕色。你千方百计想要通过焚烧把患者外表的症状毁去，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林姜轻叹了一声，

林姜“因为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能体会他们的无助吗？无法在阳光下生存，一天天地感觉自己的皮肤溃烂。

林姜“你知道我有多想帮助他们吗？可是药厂的老板说卟啉症药物的研发回报率太低了，暂停了我的项目，他们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沈星沉低垂眼眸，轻声道，

沈星沉“所以你协助他们犯下这么多案子，想要药厂老板害怕，然后重启研究项目。可是你们的目标为什么都是黑帮成员呢？”

林姜抿抿唇，有些不自然地回答，

林姜“因为他们是坏人。”

沈星沉“那你们可真会挑人，专门挑的都是白启礼的手下。”

沈星沉嘲讽一笑，

沈星沉“你背后的人和白启礼有恩怨吗？”

林姜“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

沈星沉“看来白家和工部局的关系不太好啊。”

沈听白让奔子带着人来暗中保护她，她顺便就让他们查了下林姜经常与哪些人来往。

结果得知林姜曾经被请去曼森俱乐部，这样看来与白家有恩怨的多半就是英国人了，这对于沈家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林姜也不愿多说什么，

林姜“好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快点把我抓回去吧。”

沈星沉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沈星沉“我看着像来抓你的吗？”

林姜“那你……”

沈星沉“我是来合作的，准确地说，我是来资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