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寒冲暖,占早争春,江梅已破南枝。向晚阴凝,偏宜映月临池。天然莹肌秀骨,笑等闲、桃李芳菲。劳梦想,似玉人羞懒,弄粉妆迟。
长记行歌声断,犹堪恨,无情塞管频吹。寄远丁宁,折赠陇首相思。前村夜来雪里,殢东君、须索饶伊。烂漫也,算百花、犹自未知。
#店主:“我……不知道啊?”
尹寒“不知道?”
女人微微一笑,但这笑并不愉悦,她的眉眼冷漠如初。
几乎是瞬间,尹寒甩出藏在手心里的试剂,朝着店主的颈处,划过。
呲!闷哼声传来。
便看着,喉结被那针管直接穿过,狠狠的插在了店主后的柱子上。
那针管插的实在是太狠。
全部没入脖子,只留下活塞芯杆在外面。
尹寒“既然不知道,那就永远也别知道了。”
尹寒说这话时,那双沉静的眼宛如冰封三尺的冰川,冷到令人窒息。
不等店主开口,她轻轻推动活塞,药物顺着血管开始流动。
店主扶着墙。
一口血喷了出来。
望着女人的眼神,也越来越模糊。
尹寒嫌弃的蹭了蹭手,走向门外,步伐沉稳,并未回头。
就像是年少时,她被迫选择的那一条人生之路,除非死亡,否则永远回不了头。
尹寒为什么今天这般不嫌麻烦的杀人?因为她想要所有藏在大屿山的日本人,全都看看,惹了她的下场。
女人神色自然的假装路过鱼摊。
摊主正低头对着筐里的海鲜进行筛选,那一刻,仿佛她真的是这大屿山的本地人。
她给枪装上子弹,目光一冷,当即朝摊主扣动了板机。
干脆利落。
没有分毫犹豫和怜悯的意思。
“砰。”
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
我给过所有人生的希望,当然,我也有权利剥夺所有人活的资格。
没有任何预兆,摊主身体一震,额头上赫然顶着一颗血淋淋的血洞。
女人垂直倒地而亡,死不瞑目,周身溅起层层灰尘,在阳光下映衬着细微的飞扬。
……
再解决掉尾随的买主后,她拉住何樱的手,往巷口走。
何樱“小寒——”
尹寒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安静,尽管跟着自己走。
转进长街,她带着何樱走进一家服装店的试衣间。
门一锁。
她靠着墙,开始解衣扣。
尹寒“把衣服脱下来。”
何樱“啊……哦,好。”
待何樱穿好衣服后,她环上小姑娘的腰。
很别扭,硬邦邦的。
硌的何樱难受。
她来不及朝何樱解释,俯身在小姑娘耳边说道:
尹寒“出门后往北走,青禾茶楼,叶冲会在那等你,”
她伸手抚了抚何樱的头发,
尹寒“乖,答应我别回头,要一直往前走,好吗?”
何樱摇摇头,又点点头。
尹寒“走。”
何樱,你要听话,哪怕是跑快点。
—
青禾茶楼。
站在茶楼门口,何樱有点心急如焚,尽管茶楼的掌柜是出于好心,可经不住何樱担心的心。
怎么还不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