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眨眨眼,道:“阁下是……”
梁辉自然是大明宫内的人。
小太监学着师父教的,从上到下打量了梁辉一下,只见对面的男人九头身,一身玄色衣裳,墨发束成高马尾,一身难以压制的贵气。
这气质外形,若在宫外不是王爷就是将军。
“大明宫内…”小太监眨眨眼,噗通一下跪下磕头,额骨敲着青石砖砰砰作响:“奴才,奴才不知太子殿下深夜赏月,罪该万死!”
尘呼了口气,刚想起身,一个脚滑也从房檐摔下来,笔直的站在两人中间。
小太监直挠头:“这位是?”
尘太,太子妃!
尘一时口不择言,反应过来才发觉到吴世勋诧异深沉的眼神。
“真的吗?”小太监疑惑,看着面前这个大眼睛的白衣姑娘,眉眼间透着聪慧潇洒,有些游侠的意思。
梁辉一把搂过尘的腰,食指悄悄在她的腰侧点了点,眼角噙着笑,开口道:
梁辉自然是太子妃。
那天过后,两人再也没来过大明宫,每次吴世勋一提,尘都面红耳赤的拒绝,还嘴硬道什么贪饮伤身。
晚间,一炉火炭烧的正旺,梁辉趴在火炕上,衣服脱掉一半,眯着笑眼道:
梁辉娘子,相公要冻死了,快来上药啊。
尘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煮好的阳春面想打个蛋都把蛋壳掉进了锅里,伴着挺括脆爽的小白菜跟酱油一起咕咚咕咚个不停。
吴世勋!你太骚了!她在心里呐喊,红着小脸端着面进来,只见炕上的吴世勋委屈的指着自己的后背。
梁辉这几天这里总是有些胀痛。
尘消了气,关心道:
尘别怕,让我看看。
她爬上去,掀开衣服,只见那个紫色的小圆点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根,四面八方的蔓延,已与梁辉的血管相接,泛着诡异的蓝紫色。
尘蹙眉,想不通这究竟是何时蔓延的,断经络之苦得多痛啊。
见久久无声,梁辉回头,只望见她眼底的水光。
尘傻瓜…痛的要命吧
难怪他总是很晚才睡,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睁着眼,每次被发现还美其名曰赏月。
梁辉唉,你,你别哭啊。
吴世勋乱了阵脚,道:
梁辉我不痛,我不痛的。
梁辉你要是心疼,要不你亲亲我?
尘悄悄抹掉眼泪,生气道:
尘谁要亲你啊!流氓!
梁辉无奈痞气一笑,又趴回炕上,啧啧两声装作难过调侃着尘:
梁辉用人家的时候叫人家美人哥哥,不用人家的时候叫人家流氓,唉,女人心海底针。
尘一巴掌拍在他光洁的背上:
尘我可去你的!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哥哥!
梁辉啊!痛!好痛!
……………………
中原。
这两天休整状态,除了太阳镇的村民叫他们带上的咸鱼腊肉,鹿晗还给人到处看风水赚了些钱。
他们正在去客栈买马车的路上。
未殊一指鹿晗的头,道:
未殊鹿哥,你头顶怎么这么绿?
鹿晗摸了摸头顶:
打爆李钟硕狗头啊,没事,一片树叶而已。
他捏着树叶暗自喃喃:
打爆李钟硕狗头奇怪,已入正月,哪来的绿叶子?
掌心燃起三味真火将叶子烧成灰烬一扬手散尽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