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痛恨,
并非是我信佛之后
才记恨上它,
而是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恨上了。
酒给我带来了很多痛苦,
它并没有给我半点快乐。
我很想释怀,
可是不得不承受着它!
直到变傻了以后,
我就解脱了酒。
也只有我解脱了酒,
对它没什么执着。
它的存在,
影响不了我。
我不再恨酒,
更不爱酒。
《酒话》
文/苏尼阿海
2020.0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