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床上猛的惊醒,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熟悉是因为他太了解这里,陌生是因为这里少了很多的东西。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走了进来,看到有些陌生的人宫远徵知道自己这是回来了。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去羽宫那边看宫子羽回来了没有。
想到就做,宫远徵立马起来,洗漱穿衣之后就出门了。
他完全都没有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大步的往前走着。
在徵宫和羽宫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同样朝着他这里走过来的宫子羽。
两人看到对方之后就都停下来了。
对视一眼,六十多年的兄弟,让他们两个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他也回来了。
确定之后,两人互相走近。
“你也回来了是吗?”
“嗯。”
熟悉的人,只是有些事情却不一样了。
“远徵,你和执刃在这里做什么?”
宫尚角得到消息说是宫远徵和执刃起了冲突让他过来调节。
他自己也担心会出现什么事情,所以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
只是他到了之后却并未发现他们两个有冲突,只是相对而已,互相对视着不说话。
“没什么哥哥,我们只是在联络感情。”
所有应该有的冲突早就做过了。
而且他们可是做了六十多年亲密无间的兄弟。
要不是忽然之间回来了,想起了这些年来他们的冲突,他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对了哥哥,我和弟弟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周围人,尤其是跟在几人身后的侍卫听到宫远徵称呼宫子羽为弟弟,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在这之前宫远徵对宫子羽一直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经常性的称呼宫子羽为野种。
怎么忽然之间宫远徵就称呼宫子羽为弟弟了。
不说侍卫们了,就是宫尚角也很是惊讶。
不过他想宫远徵应该是会和他说清楚的。
“近来无事。”
“那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谈谈吧,就我们三兄弟。”
他们三人关系好了很多年了,都很习惯商量事情的时候有三个人了。
宫尚角没有说话,而是将人都带回了角宫。
这边三兄弟要找地方好好的谈谈,那边上官浅和云为衫听到宫远徵和宫子羽起了冲突正在赶过来。
将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再三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宫远徵开口了。
“虽然这些话说起来太过荒谬,但哥哥我从不说假话的,你知道的。”
事先说明一下,免得宫尚角觉得他说假话。
之后宫远徵和宫尚角说起了所有的事情。
故事很长,其中内容也足够的丰富,听起来也匪夷所思。
宫尚角一直都听着,不发表意见。
他的眼神一直都盯着宫远徵和宫子羽两个人。
他们没有说假话,宫尚角心里想着。
“听起来确实有些荒谬,也合情合理,但我也不知要如何相信你们?”
“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是无锋的刺客,他们身上有半月之蝇。
上官浅还是孤山派的遗孤,宫唤羽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