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姜玥总觉得殷寿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可仔细一想她又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过。
时间久就在学习当中度过,说真的有些东西真的是十分的繁琐,学的姜玥头都大了。
然而这东西还不能不学,比干王叔都那么信任她相信她能学好了,她不得努力一把。
被激励的姜玥佣金了各种办法,终于是梳理完了祭祀各种神明以及急速祖先的流程。
天降玄鸟,降而生商。商王对于玄鸟的祭祀最为慎重,所耗费的祭祀的器皿,人牲的选择也很是慎重。
而姜玥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祭祀还需要用到人。不,他们都说是奴隶,可姜玥知道,那些其实都是活生生的人。
可是为什么,明明东鲁没有这个的,祭祀的时候用的都是牛羊,为什么到了朝歌却要用到人呢?姜玥很不理解。
“为什么呢?王叔,不是说女娲抟土造人吗?我们都是女娲娘娘创造出来的,那为什么我们祭祀的时候还要shasi 女娲娘娘创造出来的我们呢?”
“因为我们需要给娘娘以及祖先神明们送去侍奉的人。”
“既然他们都是神了哪里还需要人侍奉。而且我们祭祀了这么多年,有那一次是因为祭祀的好而风调雨顺的?”
王叔沉默着思考了许久,最终只是说了句姜玥说的很有道理,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那之后王叔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去找商王商量了很久,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反正这些事情和姜玥无关。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过去,鄂珠和大王子的婚期定了,十八岁的大王子即将娶十五岁的南伯侯之女鄂珠为妻。
本该是一件喜事的,只是姜玥却没有凑够鄂珠的眼中看到喜意。
和鄂珠说完话的姜玥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丝毫不觉得温暖。
鄂珠反抗不了,南部旱涝频发,若是没有找个送去的粮食救济,南楚不知会饿死多少人。
没有粮食,一旦民众和奴隶发生暴乱,会给南楚带来打击。
鄂珠反抗不了,姜玥更加反抗不了。
两年了,父亲还是没有孩子出生。她知道这样想对不起母亲,可是东鲁真的很需要继承人,因为这个东鲁进来其他中小诸侯越来越不服管教,有好几次都是二王子带兵去镇压的。
这些她这个做女儿的都是等二王子出征之后才知道,她做不了什么,只能一边脱气自己一遍去信叫父亲生一个孩子。
她觉得自己很是虚伪,为了自己而去逼迫父亲。
可东鲁叛乱父亲也会出战,或许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就已经受伤了。她已经失去了哥哥和母亲,已经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她真是自私极了。
每每收到那些去了也得不到回应的信件,看着父亲说他每天过得如何快乐,姜玥只觉得心酸。
王室的婚礼庄重而繁杂,看着鄂珠和大王子站在一块一起接受大商祖先的考验,姜玥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那里站着的人当中出了鄂珠一人来自南楚,其他的都是大商的人,就连南伯侯也只能站在距离女儿好几十米的地方远远的看着鄂珠出嫁。
四处望了望没找到父亲,姜玥收回视线,只是途中不经意对上看殷寿那一双沉寂的眸子。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低头,也不敢再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