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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ortelButterfly

此岸之市,彼安之诗

《不死蝶/ImmortelButterfly》

1.CP:安迷修x雷狮

2.原作:《凹凸世界》

3.设定:Alpha国王→(?)xOmega公爵→(?)

4.BGM: 不死蝶-Mili

5.平权向,没有内涵任何人。

6.非常OOC。

  

<1>

白花随风起舞,美如蝶。

LЕS fleurs ВLanches dans le vent dansent comme des papillons.¹

<2>

尽情扯下我的翅膀吧,

Même si vous me couper LЕS aiLЕS,

不管怎样,我靠自己的力量再次飞翔。

Je pourrai toujours m'envoler.

我要为自己自/由飞舞。

Libre, je danse comme je suis.

所以说,我不为你而舞,只是随风飘荡而已。

C'est ainsi, je ne danse pas pour vous,

只是随风飘荡而已。

Mais seulement pour le vent.¹

<3>

你们喜欢的不过是我的性别和皮囊。

Vous n 'aimez que mon sеxe et mon sac.

而我,

Et moi...

更喜欢我的鳞翅和自/由。

Je préfère mes aiLЕS et ma liberté.

<4>

雷狮不急不慢地走在皇宫的光滑瓷砖上,被仆人擦得光亮的瓷砖映出了这位拥有俊朗容貌和挺拔身姿的“绝品”Omega。

像他这样的Omega在这个年龄应该早已经嫁给贵/族或者为人母了,而他却是这个国/家的公爵。雷狮知道其他贵/族都在说些什么,说他是“国王陛下的情人”、“全靠自己的身/体上/位”、“Omega就应该去ji院”还有“低贱的Omega”等等。

而雷狮只是笑了笑,当然是嗤笑着他们。

“有本事也请你们‘靠当国王陛下的情人上/位’啊?”紫色的眸子里闪着冷光,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雷狮知道,国王“陛下”不可能也只是赏识他的才华和能力才给他爵位的。而……这杯国王“陛下”递过来的酒里明显有问题。

可笑又愚蠢的Alpha。

雷狮顺手把名贵的红酒倒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所谓的“他的庆功宴会”——干脆直接改叫“国王‘陛下’的鸿门宴”或者“为了直接标记Omega公爵的宴会”得了。

哼,无聊。

<5>

这个国/家的子民的国王陛下叫安迷修,而且他也是一名优秀的男性Alpha。他继承这个位置后便开始处置先王遗留下的贪/官冗员还有妄图反叛他的起/义军,而雷狮却是这场写在教科书上的“伟大历程”的受/害/者。

雷狮从出生开始便跟随着他瘦弱的Omega母亲,而他的父亲只是时不时会来看看他们。“雷狮,蝴蝶是不是很好看?”她笑着,属于他母亲的黑发闪耀着光芒,她的衣摆随着花园中的各种各样的蝴蝶一起飞舞,仿佛她还是曾经寻求刺/激冒险的少/女。

曾经的她,还是一名美丽动人的贵/族小/姐,只是她后来选择成为了一名独/立的冒险家。直到后来和雷狮的父亲“相爱”,但她发现这是个圈套,她被爱情迷惑了双眼,以至于到雷狮出生才发现这无法挣脱的枷锁。她的岳/父训斥她不配作为Omega,并且告诉所有人不准给她和雷狮提/供钱财。

“没关系的,我可爱的雷狮……我会保护好你的。”她亲/吻着尚在襁褓中的雷狮,蜷缩在街道的角落。她后来在一家好人的家里打起了工,而雷狮得以和那家人的少爷一起上学并学习剑术和体技。她欣慰地看着和那家少爷打成一片的雷狮,露/出了笑容。但她却一直以为雷狮分化成了Beta或者没分化,她并不知道他的儿子和她一样是Omega。

但这样安稳的生活也没持续多久,先王驾崩,新王上/任。即使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人是好心人,但由于这家人的祖上似乎有贪/污的前科,便被没收了财产,而村里人只是将自己的家门关了起来。而……雷狮现在在眼前是一片漆黑,他这才想起来,那个所谓的“少爷”把他卖给了nu隶商人,这明明在新王规定的法/律中是不允许的。“那个……可恶的废物!”雷狮在心里咒骂着那个只想着钱的废物Alpha。

他试着将手铐解/开,但并没有成功。直到他听到了有人打开了房门,于是便先停下了动作。“尊敬的阁下,这就是我和您说的新进的Omega!”雷狮咬牙切齿地听着油嘴滑舌的商人对他这个“商品”的介绍,唾弃着这些家伙。“好,但我要先检/查一下他的眼睛是不是有病症,不然我也不能轻易买下他不是吗?”另一个男声响起。这大概就是那个“阁下”,雷狮想道。

重见光/明的雷狮皱着眉头,因为他的眼睛光亮而流/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他眨了眨眼睛,而那个似乎要“买”自己的家伙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配合我一下,我会救你出去的,放心。”,还没等雷狮询问,棕发的男人便开口说要“买”下他,然后趁商人在翻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打晕了他。

“好了,你现在自/由了。”他解/开了雷狮的手铐。

<6>

雷狮想着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年轻,当时居然没有直接杀死那家伙,不然也就没后面这么一大堆事了。雷狮戴着眼镜翻看这最近领地的开销和一些零碎的小事,看着窗外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总不能让安迷修“陛下”一直把他“囚/禁”在皇宫里吧。

“公爵大人,陛下又叫您过去了。”女仆敲着雷狮的门告诉着他国王的传令。“好的,你先走吧,我马上就去。”雷狮重新取下眼镜,整理着凌/乱的纸张和桌面。他走向离这里只隔了一个中庭的寝室,敲了敲厚重的大门。“陛下,是我。”他整理着衣服说道,“进来吧。”雷狮听到了安迷修的回答便轻轻推开了门,鞋子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脚步声。

“雷狮,你为什么昨天晚上提前回房间了,还把红酒倒掉了……”安迷修拿着羽毛笔趴在充满了文件的桌子上闷闷地说着。他试图凑近雷狮的唇,但却被雷狮无情地用手挡下。“陛下,比起这个,您更应该考虑一下国/家的事务怎么办。”雷狮一脸严肃地说着,安迷修却悄悄地环住雷狮的腰。“可是……雷狮,你总是不理会我,明明我这么爱你……”雷狮将安迷修的放在他腰上的手掰/开,而安迷修却执拗地又握住了雷狮的手腕。“陛下,请自重。”雷狮轻轻地叹了口气提醒道。“雷狮,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我可以****你,然后举行我们的婚礼,只要你成为我的王/后,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嘲笑你了……”雷狮听到这些话便脸色一黑地甩开了安迷修的手,说道:“陛下,如果没有别的要紧事,我就先失陪了。”,便急匆匆地走回了自己的“囚笼”,丢下安迷修一直疑惑地看着他。

愚蠢,愚蠢至极。

<7>

“我……自/由了?”重见光/明的雷狮疑惑地看着安迷修。

不,他从没自/由过。

从安迷修救下他开始、从他被别人背叛开始、从他出生开始……

他没有“自/由”过。

他不是为了谁而降临在世界上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意义。

大概是他母亲和父亲的自私而已。

“我不能再这样被安迷修这家伙囚/禁了。”

今夜的月被昏暗的云层藏在了身后,月光无法照到漆黑的窗户和地面上。

雷狮细数着自己“越狱”的必需品,今天他就要“自/由”了。他满意地看着收拾好的物品,并把包裹拿起,他该和这个愚蠢的国王和国/家说再见了。他已经和自己的堂弟说好了时间,他策划了这次堪比完美的“越狱”计划,而他将逃到国外去。他才不稀罕一个大国的公爵爵位,也不想要一位Alpha国王的“爱”。

“再见了,囚/禁我的鸟笼。”

<8>

“我爱过他吗?”

雷狮看着船外湛蓝的大海和天空,还有海面上倒影着的云层影子和水中的游鱼无端地想道。他想起安迷修说救他时的神态;他想起安迷修说要把那栋房子送给他的表情;他还想起安迷修认真地告诉雷狮其实他是国王并会封他为公爵的眼神……他感到无端的厌恶和唾弃。 

“这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这仍然是对我的轻视和施舍。”

“这不是爱。”雷狮反复地提醒自己不要陷入这个骗/局里面。

他知道,即使他想去验真验伪,也没有办法了。他要是回去,迎接他的便是死刑或真正的“囚/禁”生活了。人们会鄙视地看着他,安迷修也会厌恶和嫌弃他。到了那时候,即使安迷修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无法再反/抗了,而或许****都只是小儿科了。

现在,安迷修或许在为他当时解救并放跑了雷狮而后悔。

安迷修当时解救他的时候,询问了他有没有亲人和家属。而雷狮只是摇了摇头,他不想再回去那里了。“那……你不建议先住我家吧?没关系!我没有在打你的主意!”安迷修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自己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雷狮只是笑了笑,那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有趣又特别的同龄人。

“雷狮……别人夸过你的眼睛很好看吗?”安迷修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身/体前倾在阳台石栏杆上的雷狮,“嗯?没,怎么了?”雷狮疑惑地回头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睛的安迷修,悄悄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对了,安迷修,你这有吃的吗?我饿了。”雷狮走回了房间里,安迷修暼了一眼自己还抓在手上的手铐,但快速地把它们藏在了身后。“要不,我们吃晚饭吧?”安迷修笑着给雷狮开门。

他是巨大的棕黑色/狼蛛,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捉住落入罗网的“猎物”。

他足以“毒杀”一只蝴蝶。

随着雷狮离开的,不只是王国的风和月,还有安迷修的心。大臣们担心国王陛下一蹶不振,便在全国到处找绝美的Omega献给他,但安迷修才没有心思去看这些根本比不上雷狮的Omega。他得到消息,雷狮似乎逃到了邻国的小城市,要不是他还有事务要处理,他早就应该把雷狮带回来了。

他想要在月光下亲/吻着雷狮的薄唇和眼睑,拉着他的手跳着舞;他想要慢慢地抚/摸过雷狮的身/体各处,听着他颤/抖的声音,然后侵占他;他想要把手绕到雷狮的脊背后,再一点点扯下他如此轻薄的鳞翅,然后注/入自己的毒液……

“这便是他的结局。”

<9>

多年后,雷狮看着手里一摞子佣兵团的文件和桌子上的一封黑色信件,嗤笑着。

“安迷修,你以为我会去吗?”

“别自作多/情了。”

“大哥,这是个好机会……”在他身边的雷鸣提醒道,雷狮只好拆开信件。果然,和他想得一样,又是纸上写着讨好他的话的废话,雷狮无比明白他的意思。

“就让我们比一比到底谁才是赢家吧。”雷狮笑着走入了房间的阴影处,他的眼睛却发着寒冷的光。

月色朦胧,却无云层。

“雷狮。”安迷修身着着正装走到雷狮的身边,笑着和他搭话。“‘陛下’,您居然亲自来找我这个‘叛/徒’搭话,真的好吗?”雷狮皮笑肉不笑地瞟着其他宾客投在他们身上的眼光,“雷狮,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我记得你好像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安迷修依然笑着,看见雷狮点头了便让他跟他来。

他们穿过中庭,来到了安迷修的寝宫。“雷狮,我好想你……”安迷修突然扑到雷狮身上紧紧地抱住他,他的手从雷狮的衣摆深入内里。但还没等安迷修伸进去,他就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和剧痛。“雷狮?你做了什么……”安迷修看着手里拿着电击枪的雷狮。

“安迷修,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了。”雷狮背对着月光站在安迷修的眼前,安迷修想要向他伸手,却被无情地拍开。

“是我赢了。”

<10>

不死蝶不屑于狼蛛的施舍的毒杀,但却乐意让其成为他的猎物。

Immortel Butterfly ne se soucie pas du poison de l 'araignée, mais il veut en faire sa proie.

End. 

备注:

1.均选自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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