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于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而已,可是现在,这种认知似乎有些变质。
眸光扫向了在床上睡熟的沈池鱼。
修长的手抚上沈池鱼漂亮的眉骨,只停留了刹刻,接着往下滑,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来到那红润的朱唇上,每一下都温柔的要死,像是在品味一个稀世珍宝。
王一博不为人知的一面是温柔。
而这份温柔只有在夜深的时候,在沈池鱼面前表现出来。
王一博沈池鱼。
王一博乖点好吗。
床上的人有了丝反应,睫毛轻颤着,不满的“哼哼”了两声,看啊,在梦里,她都不愿意同意你的请求。
2018年4月6日。
那天,沈池鱼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本该是整场宴会女主角的她,紧张兮兮却故作镇定的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沈池鱼王先生,要上床吗?
他最先被她勾起的是兴趣。
在宴会的后花园,沈池鱼给了他她的第一晚。
相对比较,王一博真的脏了很多。
身边的女人不知道相隔多久就要换一次。
不过是各求所需。
两年了,沈池鱼出落的更加好看。
但他一样给不了她幸福。
说他占有欲太强也好,说他自私自利也罢,他是商人,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种买卖的工具而已,他的世界自始至终只有“商品”“买卖”“公司”。
缺点什么呢?
缺了一个他不敢爱、也不能爱的沈池鱼。
换句话说,他从来都不懂爱,他也从来都不会爱。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洒在沈池鱼的身上,习惯性的,沈池鱼摸了摸床榻,毋庸置疑,和以前别无其他。
床榻已经凉透了,和沈池鱼的心一样。
手机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
余光瞥到了挂在一旁的钟表,早已过了退房的时间,大概是王一博提早给酒店前台多续了一晚。
沈池鱼整理好衣服,带着房卡去前台退房。
说来也是,沈池鱼还不如王一博养在笼子里的那些金丝雀。
至少它们只是锁住了肉体,而她却切切实实锁住了心。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阳光早就不知道躲去了哪里,雨每一下都吹打在她身上,虽算不上疼,但也是实打实的滴落在她身上。
沈池鱼坐在沙发上,失身的看着紫罗兰,紫罗兰的花语是永恒的美与爱,永恒的美她不会保证,但爱是不敢爱了。
两年前,王一博为什么会答应她呢?
大概是她未经人事。
这样想着,一切便就说通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她爱的太满,陷得太深,已经不懂“知世故而不世故”,况且,王一博何时对感情认真过。
易刈小鱼,王一博没对你做什么吧?
沈池鱼回来的时候静悄悄的,就连脚步声都几乎听不到,要不是看到沙发上她的身影,易刈就以为她被王一博囚禁了。
沈池鱼没,说开了,一切就好多了。
沈池鱼他……
沈池鱼敛了下眼帘。
沈池鱼应该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