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帆你们警局的食堂现在开了吗？
何捷铭看了看表。
何捷铭这个点开了，周老，我带你去。
二十分钟后……
众人在顾知霖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着张暨的审讯室。
钱晓把门打开。
周立帆和顾知霖两人走了进去。
张暨此时正在静静坐在椅子上，见两人来，也丝毫没有惧畏之情。
他冷哼一声：
张暨你们这到底是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张暨我孙女一个人在家很不安全，你们要是再找不出证据，赶紧将我放了！
他咬牙怒道。
顾知霖张教授，你放心。我们警员已经到你家去照顾你孙女了。
#顾知霖我们警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张暨仰天大笑。
张暨真是可笑？证据呢？你们警方不是很讲究证据的吗？
张暨没有证据就抓我，你们这不是在冤枉一个好人吗？
站在审讯室外头的肖烈听后十分气愤。
肖烈这个畜生，赶紧给我闭嘴！我们要是没有证据，拘留你干嘛？
肖烈像只小狮子一样，欲要冲进审讯室内。
祁靳连立即伸臂拦住了他，这货定是手痒痒想揍人了。
祁靳连淡淡开口：
祁靳连冷静。
肖烈恶狠狠地瞟了一眼祁靳连，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肖烈杀了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丝悔改之意，这种人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肖烈不对，他不配做人，是连禽兽都不如！
祁靳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靳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种下的恶果，终究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审讯室内，周立帆和顾知霖拉开张暨对面的椅子坐下。
张暨抬眼认真打量着周立帆法医，顿了顿开口：
张暨法医？
#周立帆 是，不愧是大学教授，一眼就可以观察出。
张暨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
张暨您老高估我了，我是看见你的手，有常年拿手术刀留下的老茧。
周立帆法医也跟着轻笑一声。
#周立帆你从医多久了？
张暨叹了口气：
张暨快二十七年了吧，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周立帆还记得自己当初为什么学医吗？
张暨为什么？这真是难倒我了。
张暨我只是喜欢将某些东西肢解解剖罢了。
#周立帆某些东西？
张暨低头唇角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张暨大概是人吧。
#周立帆喜欢解剖人体？而且还喜欢剥皮对吗？
张暨抬头推了推眼镜，笑着说：
张暨原来你是想套我话啊。
周立帆微微一笑。
#周立帆 并非如此，大家都是同行，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张暨如果你们现在还没有证据的话，赶紧叫他们放了我。
#周立帆你别着急，如果你真的没有罪，我倒是有个可以证明的方法。
张暨眯着双眼，对周立帆的话表示深深的怀疑：
张暨什么方法？
周立帆从自己带来的文件包里取出一把手术刀，还有一块用保鲜膜包裹的带皮的猪肉块。
周立帆你用手术刀切下的这块猪皮。
张暨瞪大双眼盯着周立帆。
张暨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立帆每个拿手术刀的医生都有他自己的持刀风格。
#周立帆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敢不敢证明给我们看？
张暨讥讽道：
张暨我看你们就是找不到证据，现在想用手术刀来诈我吧？
#周立帆清者自清，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有何不敢证明的呢？
张暨谁知道你们这是在耍什么手段？
#顾知霖 张教授！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放你离开。
#顾知霖 但倘若，你再不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工作，那我们有权将你再拘留在警局几天。
张暨理亏，自然不敢再反驳些什么。
张暨是不是我把这猪皮割下来，你们就可以放我走？
#顾知霖 你先将它做完再说。
张暨当我是三岁小孩？以为我好骗吗？
站在审讯室窗外的祁靳连死死地盯着张暨的脸，想通过观察他的表情变化，看能否找到什么破绽。
肖烈这个张暨还真不好骗。
#祁靳连好歹是大学教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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