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黑暗中浮沉许久才清醒过来,但胸口的疼痛感却引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made吸了口气更疼了
记忆渐渐回拢,所有画面都定格在飞流抱着中箭的我流泪的画面。
哎,造孽啊,最看不得小孩哭了,尤其还是自己带大(并没有)的孩子。
不过我现在这是在哪里?看样子我所呆的是个帐篷,而胸口的伤明显被上药包扎过。
正想着,门上的布帘被一双纤长的手推开,一个身着黑色衣袍,半边脸被面具覆盖的男人走了进来。
岩枭“你醒了。”
岩枭“喝药。”
这人冷的厉害,无论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还是如冰川一般冷冽的嗓音,都让我控制不住打寒颤的冲动。
步遥.“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是你救了我吗?”
男人蹙了蹙眉,似是不耐。
岩枭“喝药。”
步遥.“……”
咬牙一鼓作气喝完黑乎乎的药汁,我苦的龇牙咧嘴 。实在不是我怂,是他表情了太凶我怕自己再和他讨价还价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步遥.“我把药都喝了,你能不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啊?”
他没理我,拿起药碗转身就走。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一个飞扑企图拦住他,这人就和后背长眼一样,侧身一闪避开我。而我收力不及,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男人长臂一揽一推,我便安安稳稳坐在了椅子上。
岩枭“你干什么?”
伤口隐隐有崩开的迹象,我疼的嗓音发抖:
步遥.“大佬,我真的就是想问清情况而已……”
他鼻尖一耸,被面具遮住的眼睛幽光浮现。
岩枭“你又流血了。”
我低头一看,心里瞬间飙泪。
捏妈好疼啊啊啊!
刚刚一番折腾后,伤口不负众望的崩开,血迹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包扎的布带。
我感觉我刚活过来,又要死了。
岩枭“自己上药。”
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和一卷干净的布带放到桌上,转过身背对我坐在椅子上。
步遥.“你……你不出去吗?”
岩枭“不是有话问我?”
虽然但是……你就不能等我换完药再让我问嘛!非得我换药时候问!不小心走光怎么办!我不要脸的啊!
见这位大爷丝毫没有挪一下屁股的意思,我难捱痛意,躲到屏风后拆换布带。
这药粉闻起来很刺鼻,撒到伤口上特别刺激,登时我就泪眼婆娑。等待血凝的空隙,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口道:
步遥.“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岩枭“岩枭。你中箭昏迷。这里是我的房间。”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我缓缓……
我不是在那个院子里中箭的吗?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还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
步遥.“我怎么中的箭?”
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男人的声音难得的有了几分起伏:
岩枭“你问我?”
步遥.“不是你让我问你的吗?”
岩枭“……莫名其妙!”
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我捂着胸口,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呦酱我肥来更新惹(丿°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