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前女友电话

这一切，恐怕都是针对顾昕白及他手下杀手的。因为，如果警方针对徐论语的身份过多调查的话，也许会查出与顾昕白有关的线索。对方是设了一个局除掉顾昕白的杀手，同时也不排除打算借警方的手揪出顾昕白这个M的分支。

“洛熙说的？”卓羽追问到，他猜出了洛熙告诉了他什么，说不定洛熙已经告诉他真正的凶手了。这让他不理解，毕竟他还在怀疑洛熙的身份。而她又是如何得知这个案件的真相，难道她参与了案件？不不，卓羽直接否定掉这个怀疑，昨晚他们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洛熙还一脸好奇，说明她事先并不知道这个案子才对。

迟疑了几秒，“是。”李赫不擅长撒谎，也不知道如何在好友面前掩饰。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调查过，她的背景都是假的。”卓羽这次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他相信李赫知道洛熙的身份，并且存在包庇她的嫌疑。

“知道地太多对你不好。”李赫专心开着车，没有正面回答，知道洛熙真实身份，怕是卓羽会为难。

卓羽忍不住翻白眼，再次确认李赫知晓洛熙的真实身份，既然他知道还能陷的这么深？

“对了，卓羽，这个案子就这样结束了吧，真正的凶手我会想办法抓到的。”刚刚在知晓案件的真实情况时，李赫就是这样想的。基于苏颜他们也是职业杀手的前提下，而且是设置过的局，找到证据能指认凶手就很难。而且最关键的是，如何解释吴垒和徐论语的死，凶手的杀人动机是顾昕白及其手下。怕是还没找到线索可以指认凶手前就会查到M这个杀手组织上。

“为什么？”卓羽被他的这话突然噎住了，他不是打算和李赫正面比试一场嘛，偏偏遇上洛熙这个提前剧透的人。而且自己都忽视洛熙给李赫带来的内幕，打算比他先找到凶手却被告知就此认输，不再继续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我们缺少证据和动机，只有五天，我们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关于这个司机，没有人见过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比对你从方向盘上采集下来的指纹，”李赫从另一个角度解释到。至少他现在不想和卓羽摊牌洛熙的真实身份，“况且，上头肯定有人施压，所以才会尽快结案。”

李赫的这番话很在理，既然司机在凶案现场都能处理地如此干净，指纹这种东西就更不可能留在车里。他们的期限又只有五天，即便将村里见过司机的人找来也不见得有人能给出司机的画像。目前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指向这个司机，但是他不甘心。

“既然你知道凶手是谁，我们直接从凶手那边入手。”卓羽不想轻易放弃，这是他遇到的第一起案件，是他与李赫的赌注。

“没用的，我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凶手的资料，”李赫摇摇头，知晓卓羽不会就此放弃，“这样吧，你继续追查，五天后如果还不能有结果就此结案吧。”

李赫的话让卓羽默然，虽然他不明白李赫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妥协了，可还是明白他的顾虑。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为一个警察的无奈。

“虽然这次不能直接抓到他，但是不代表我会放过他。”看得出卓羽在动摇，李赫接着说到，毕竟这是对洛熙的威胁。既然自己是警察，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卓羽点点头，表示接受李赫的建议，他会自己追查凶手的。至少，他还不想这么简单就认输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李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眉头，并不想接电话。

“谁？”卓羽有些好奇了，来电显示为“宁安采”这名字听起来是个女生才对。

“应该算是前女友吧。”其实，李赫至今也没明白，自己和宁安采之间到底算什么？

“约你见面？”卓羽八卦的因子被调动了，瞬间好奇起来。

“不见。”李赫拒绝地很干脆，他以为他已经说清楚了。他只是感激宁安采但并不是爱。

“还是见一面吧，该说的得说清楚，”卓羽不嫌事大地劝到，“你怕洛熙会生气？我看，她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李赫没有回答，思索着卓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