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幻想着何时能够见到丁程鑫,可到了真正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却愣住了,心脏的平静让我以为自己是激动到失去知觉。
兔子“快送信啊,别愣着!”
兔子着急地把我往人群里推,我却不争气地又被挤到了外圈。
他被挤得一定非常闷吧?
想到这个我就不想靠近,远远地拍几张照也就心满意足。
至于信,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没有送出去的勇气了。
兔子“我来帮你!”
兔子一把从我犹豫的手中夺过信,那信封下一秒,便出现到了丁程鑫手上。
丁程鑫“谢谢。”
他说的那句“谢谢”,近距离听到,真的和手机里完全不一样。
我真的算得上是反应慢半拍吧,听着他的声音发呆,好不容易挤到里面了,又被挤出来了。
明明很长的一段路,我却觉得很短暂,美好的时候总是过得很快。
他和我们挥手道别后乘上轿车。
有人大喊“丁程鑫好好休息”“丁程鑫新年快乐”,我也想如此勇敢地和他说话,却始终喊不出口。
还有两个孩子,和他分开离开的。
我喜欢叫他们孩子,渐渐成了习惯,这大概也是所有妈粉的习惯。
我和兔子商量着去吃些什么垫肚子,这么多天了,一直没吃过重庆的串串。
兔子“带你去吃同款,那里崽崽们去过。”
我大概猜到了是哪里,兔子她之前又和我提到过,不过不管在哪,跟着她就对了。
兔子“你要不要买瓶水,对你来说可能会有点辣。”
兔子友情提醒。
的确重庆的辣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更何况我是一个从不吃辣的人。
就算微辣,也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经过这么几天,辣的我吃的不多,偶尔吃到也只是觉得油,我向来吃得清淡。
兔子“阿程他们。”
看来今晚决定吃串串真是对了,偶遇到孩子们了,其中还包括了今天刚回来的丁程鑫、姚景元、刘耀文。
不过,他们不是分别回家了吗?
大年初一一起聚餐,依稀还能听到他们喊“小马哥”“天泽”,是在视频通话吧。
我们故意挑了他们隔壁桌,想要靠他们更近,却没想到我丢人丢到了偶像面前。
电话这东西总是响得那么措不及防。
这一次不是家人,是闺蜜,父母也认识的那种,一定是爸妈找来她的。
“你妈这几天闹着不吃饭,虽然我之前听你说,也觉得他们做得有点过分,但你真的就不准备回来了吗?”
我不说话,我还在犹豫。
“我们还想陪你过十七岁生日呢…”
她的这句话让我泪奔了,是啊,很早之前计划着自己的生日,现在全部泡汤了。
“不是说要陪我十七、十八,每个生日都在我身边陪着吗?”
我哭得像个傻子,果然承诺这种东西不能乱给,在她十三岁时我这么答应,陪她走过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到了十七岁我却止步了。
“本来不是说好后天出去玩吗?你不在了谁带我们探寻美食啊?没了你我们都不知道去哪玩了。”
“你爸爸不给你钱读书,我们帮你攒学费。”
求求你,别说了。
泪腺已经彻底被打开了。
兔子无措地放下了串串,不知应该如何安慰我。
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掉泪,却还是引起了隔壁桌的张真源的注意。
虽然没看见他们的神情,但我听到他说了,他说。
张真源“她是不是哭了?”
他们不会以为我是辣哭的吧,其实蛮希望他们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