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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联盟之他们的布莱克

(莫名其妙的产物,此处为草稿,正稿被熊孩子删了。不,我没有哭,问就是沙子里进眼睛了。没有题目,不知道写什么好。此产物的主角不是布殿,可也有all布的成分,不适者请注意避雷。)

怎么会有人把眼睛比作星星呢?两者完全不是一回事。星星不可以像眼睛一样镶嵌在人的脸颊上,眼睛不可以像星星一样点缀在黑夜当中。我甚至有点想嘲笑那个第一个把眼睛比作星星的人,看看他或者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从来不会特意描写一个人的外貌特征,因此每次写作文时一一特别是写人物作文,我总是不断的重写。我从来不会按照他们的要求写下主人公的特点,因此有些写得不错的段落因为人物混乱而被牵连。最终于老师妥协了,拿了本作文书让我抄,可我还是会特意忽略掉上面描写人物的段落。

要说我的成绩吗,也还说得过去,应该是属于中上游。偶尔心血上头,就很突然的考上了全年级前二十;偶尔迷迷糊糊,奇奇怪怪的连80都没到。不过我的家人都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得知我的成绩好坏以后也不会有多大的情绪波动。(除了一次我英语连续三次没有上80,被老祖宗胖揍了一顿。)不过个别性格比较温和的会在我得知成绩后莫名其妙产生烦躁感时跟我聊聊天、谈谈地,别说,在这种时候我还挺喜欢这种平时会觉得烦人的“闲聊”。

我最出众的地方,莫过于遗传了父母优良基因的外貌。我的同学说我笑容很甜,可每次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时,都感觉镜子里的那个人是那么的恶心。我在学校不常笑,在别的地方也不喜欢笑,我的笑点很奇怪,和我的成绩一样忽高忽低。不过偶尔听着全班同学们的笑声,我的脸上也会露出一个扭曲的表情,我实在搞不懂那么扭曲的表情他们居然会说好看、说那表情很甜蜜,也许是他们和我的审美不一样吧,可我的心中还是默默的认为他们是一群瞎子。

虽然我从来不主动加入同学们的谈话、从来不主动参加那些烦人的活动,可我的人脉关系还是很好、还是有很多人乐忠于把我拉进群体里。可能是我这张脸的属性加成吧,虽然我的性格怪异,可还是有很多人想跟我做朋友;虽然我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可还是有很多人会像苍蝇一样烦我。

我的家庭很好,那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强大势力。我的老祖宗(他并不是我的爷爷辈,不过我们之间有血统关系,所以我叫他太爷。可是太爷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老,正相反,他和我父亲差不多年龄)很厉害,他的头发永远都是炸起来的,五瓶飘柔都压不下去,我很难想象他的“天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太爷就是这么称呼那个人的)是一位黑长直。那个黑长直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势力,他们两个也算得上是郎才男貌。

那个黑长直的弟弟是个白毛,我没见过他们两个的父母,所以不敢断定那个白毛是不是黑长直捡来的。我对那个白毛印象并不好,因为他和我老祖宗的弟弟,也就是我的二爷在一起了,可我也只能(很不情愿的)祝贺他们。唉,一想到以后生日礼物中再也没有游戏就浑身难受。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生命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也不想知道。可我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双眼紧紧的盯着发出红色的灯光的门牌,汗珠顺着脸颊滴在衣服上。我摸了摸后背,很湿,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像被别人泼了盆水一样。我可能在害怕,或者紧张。

我的哥哥牵过我放在长椅上的手,我破天荒地的没有像以前一样狠狠地甩开他。其实我也很想这么做,可不由自主的,我突然感觉哥哥的手很温暖,给我冰凉的手增添了一丝温度。在他要把手收回去的一刹那(他可能以为我又要把他的手甩开了),我小心翼翼的反握住了他,我假装没有看到哥哥惊讶又带着我看不懂的神情的目光,低着头轻声问道:“他会活下来吗?”

他看了我一会,轻轻地笑了:“会的,他一定会的。”

我点了点头,轻轻挣了下他的手,可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识趣的放开。我皱着眉头望向他。“小雨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问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似乎此时此刻抓着我的手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男孩子。”

“为什么呢?”

“…”

这次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挣了一下他束缚着我的手。

我透过玻璃看着摇篮里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生物一一严格来说他应该被我称为“弟弟”或者“妹妹”,可他才刚刚被护士裹着羊毛毯子抱出来时我正好去了一趟洗手间,错过了在那位白衣小姐耳边叽叽喳喳问一些奇怪问题的时刻。其实我可以问站在我身边依旧神情紧张的哥哥和在我身后来回踏步的父亲,可我那卑微的自傲并不允许我提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考虑到已经是深夜的原因,我那位可敬的父亲(我才不需要回去休息,我甚至没有一点点疲惫的感觉,他完全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更不知道我说一些话时到底是在逞强还是真的无感)打电话让他的好友来送我回去。他十分信任他的好友,可我对那位先生却充满了反感。那位先生长着一张娃娃脸,看样子比我父亲年轻多了,还总爱用一种老者的语气(实际上他也确实可以算是一位老者,因为我听说他比我父亲的年龄还要大,他们之间至少相差二十年)跟我说话,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他的脸按到马桶里冲一遍,最好在逼着他喝下一大口污水,毕竟在我的心里,污水可比他的嘴巴干净多了。

我庆幸顺手在哥哥的口袋里顺走了无线耳机,我曾经对科技有过一丝兴趣,当时是非常喜欢电子技术(手机平板电脑和一些在我这个年代不容易看到的东西),对于那些相对操作比较简单的设备只需要稍微捣鼓几下就知道如何使用了。可当我父亲的这位好友(似乎是在不经意之间或者是故意想要逗我,真让我想吐)泼了我几桶冷水之后,好不容易燃起的小火苗最终还是熄灭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对他的厌恶开始毫不留情面地显示了出来。没错,我就是记仇:凭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你一个外人能向我评头论足,还能用你那恶心的嘴脸让我对我感兴趣的东西逐渐变得没有兴趣。

一路下来我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车窗外面并没有什么美景,大多时候都是一片黑暗,只有路灯在这黑暗之中亮起一丝微弱的光芒,还隐隐有几户人家的灯亮着。可就算外面没有一点光,我也不愿意把视野转到我父亲的好友上,在我眼里,外面的“景色”可比他顺眼多了。耳边的音乐不停的变幻着,让我根本听不见那位好友发出的任何声音。到了小区门口,保安不让我父亲的好友进去,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车牌号。我在心里默默给那位保安点了个赞。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坐在床上看一本叫做《傲慢与偏见》的书,可我并没有太多的耐心,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为了找乐子,我把家里的灯全部关上,只留着我房间一只手电筒(那只手电筒是我五岁时候生日哥哥的朋友送我的礼物,我留下它单纯是因为那只手电筒是我喜欢的颜色)发着光,我把手电筒用一根线栓起来,挂在床头柜上当吊灯。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现在是假期,无论明天起多晚都没有关系。我们家对我的方式大概是散养,平常都会给我足够的自由和空间,偶尔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空管我,不过我毕竟也不是什么三岁的小孩子了,自己照顾自己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享受着独立的空间也乐得清闲。

我和往常一样醒来,和往常一样做着日程表上枯燥的事,我也懒得问我的家人那个婴儿的事,或者说一一我正在下意识地否定那个婴儿的存在。

我不知道过了几天了,日复一日的生活已经让我对日期没有了主要的把握,简单来讲,因为我每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生活,我有点分不清今天到底是明天还是昨天。

反正就是,在那个在我眼里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上午,我的父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来潮的带我去了医院。我的身体好得很,亲戚们也没有人出了什么意外。到底是什么事呢?我在心里想。

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那个婴儿吧,上次我都没有好好瞧瞧他或者她。我开始有些兴奋,有些期待那个婴儿看到我时的样子,又有些担忧,害怕那个婴儿看到我时会讨厌我。这种情绪很久没有涌上我的心头了,我有些慌张一一我对一切事物都把握的很好,除了我这位弟弟或者妹妹的诞生,他或者她一定会给我的未来产生不小的影响,可不见得都是坏事。

等我的这位家人长大了,会不会和我一起玩游戏?会不会粘在我的屁股后面叫姐姐?我想应该不会吧,像我这种令人嫌弃的性格,也只有我我其他比较成熟的家人能接受的下来了。不过我听说兄长在看到我这位家人的时候激动的泪流满面,也是够逊的了。

…好吧!也许我这位家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好。

他(她)在婴儿床里安静的睡着,柔和的灯光洒在他(她)白嫩的脸上,显得祥和,又美好。

“男孩子…”我小声的嘀咕了下。

撇着眼睛,我看到父亲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婴儿,就像他身上长了一块宝蓝色的钻石一样。

可下一秒,我愣住了。因为我看到我亲爱的弟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海蓝色的双眼闪着美丽的光芒,令人心神向往,我的眼睛仿佛也跟着他动了起来。只不过我的眼睛是红色的,恐怕看上去非常吓人吧?

他没哭。

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然后轻轻地笑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和父亲说要去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发愣。镜子里的脸美丽,就显得老熟,我很难想象它是一个还没满4岁(私设)的孩子的脸,更难想象这张脸是我的。

为什么,这样子的我,会有一个那么完美的弟弟呢?

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那美好的笑容,猛地用冷水泼了一把脸,看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洗手台上,我突然感觉有点想哭。

我向自己发过誓,一定要当一个坚强的人。父母相信了,亲人相信了,同学相信了,我自己也相信了,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一一我依旧会哭泣,不过不会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的发泄自己的情绪,现在的我比起在一群人面前出丑,更喜欢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呆着,别人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别人,我不用在意自己的形象会不会被毁,也不用在意父母会不会对自己失望,在那一刻,我只需要闷闷的感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直到情绪和往常一样沦为平静。

我的适应能力并不是很强,我记得打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很排斥外界,可我表达不出来,我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自以为很“懦弱”的一面,也不想看到外人说着“看啊,这个人好娇情啊!”这样的语句,只能强撑着那种不适感,直到回到我熟悉的场景。

我小时候身体很好,可父母还是会把我带到医院来做什么检查,那时候的我很小,只会沉默的按照他们的要求完成那些事项,慢慢的,就熟悉医院了,熟悉他们让我做的检查,熟悉给我检查的医生,熟悉检查时坐着的椅子,熟悉那个总是朝我微笑的小姐。

可是随着智商的增加,我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一每当我从医院走出去,在父母的房间门外总是能听见母亲隐约的哭泣声和父亲的叹气声,我总是站在门口默默的等待着,直到母亲没了声音,父亲不再叹气。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的身体好得很,从来没有过哪里不适应,我的举止行为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别,难道他们怀疑我不是他们生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拒绝新鲜事物了。

好在再产生那种抗拒心理之前,我对一些事物还是有点兴趣的,再不愿意接纳新事物之后,我开始把那些事物发展起来的,童年过的还不算枯燥。

不过有个难处,就是当我在做事的时候,我的兄长总是会厚着脸皮蹭过来加入我的独立活动。一开始我还很不乐意的让他走开,后来也慢慢的习惯了。

现在,我的家庭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员,我该怎么快速的适应他呢?

重新站回玻璃窗前,我突然发现我的焦虑和顾虑都是不值得的,也许我打从心里就早已接纳了我的弟弟。

一一一

于老师紧张的看了看表,扫视一遍教室,厉声说道:“自己看自己的试卷,不要东张西望!”

教室里很安静,安静到水笔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只有写字的响声和翻试卷的声音。

这位可敬的老师在拿到试卷档案的一瞬间就翻到了要求学生写作文的地方,可刚看到作文指定的题目,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作文的题目是:《最可爱的人》,就是傻子也能看出这是要求写人的作文。

可是这正是于老师担忧的地方一一自己那位学生从来不会描写人物特征,要知道在写人的作文中不描写特征是会失很大一部分分数的,再算上那女孩平时飘忽不定的分数,这事很悬。

她了解那个女孩,平时性子倔,对待事物的态度比较淡漠,可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不会轻易改变,再加上之前的“人物特征之战”,这次恐怕也不会写人物的特征。

与此同时,女孩已经写到了作文。

“…”她愣了一会,水笔开始在纸张上飞舞。

时间匆匆流逝,像是在和太阳赛跑,距离交卷还有最后十分钟,女孩的作文也只差最后一行。

…………………

“他的眼睛像大海,包容着世界万物的一切;他的眼睛像星辰,闪耀着来自远方的光。”

一一一

(未完待续)

我厉害吧?快5000个字了耶!

不愧是我,嘿嘿(º﹃º )

发送时间:9月21号

一一一

“我感觉…那孩子有些变了…”一个女性微笑着对对面的医生说到,“可能是那个孩子的缘故吧。”

“那还真是恭喜了,对了,你们想好给贵子取什么名字了吗?”医生挑着眉头看向一旁的男性,眼里透露出的喜悦是站在门旁边的小护士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嗯,大概是病患有希望了的愉悦之情吧!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到。

“已经想好了,就叫伯恩。”男性微笑着回答。

“Bourne?be born?” 医生细品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是的,“Bourne”与“be born”发音很接近(我是指后面那段很接近,诞生这个单词前面还有个b呢),所以就给他取了这样的名字。”女性说到这里也微微笑了一下,“毕竟,伯恩的到来也诞生了希望了呢。”

一一一

这次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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