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六十）

李白x扁鹊《醒酒汤》李白是剑仙。众所周知，他凭着孤傲的性格以及完美的剑术在长安城无人敢对他有所不满，就算是狄仁杰也只是只要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随他罢，这毕竟也是女皇的要求。每个夜晚他都坐在城墙的最高处，俯瞰整个长安城，喝着酒壶里的酒，吟诵着自己的诗句。总是有无尽的寂寞，孤独包围着他...但是他却不喜与人做友。因此有些人喜欢私底下叫他“孤独的酒鬼”。当然他本人是不知道的。扁鹊是个奇怪的医师。他治病的费用总是昂贵的，但是见效非常好。据说他曾经被自己的师傅背叛过，这件事让一些人对他有所同情，所以也并不在意那昂贵的医药费。这只是少数人的看法。一些贫穷困苦的人是付不起的，尽管他们恳求这个冷漠的医师，结果也只是不可能...但是长安街只有这一个医师，这让所有人很奇怪这个问题。无可奈何的人们只能去求狄仁杰那个治安官。 “狄大人...我们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你可以帮我们劝劝扁鹊吗？”贫穷的妇女带着自己患病的女儿找到了狄仁杰。狄仁杰几乎每天都能接到这样的请求，这让他非常头痛。李元芳那个小密探曾经询问过狄仁杰为什么不给那些人足够的钱。曾经狄仁杰是这么做的，但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也不是办法，他的工资也是有限的，就算女皇只是笑笑说可以给他加工资也不够，所以这是狄仁杰最害怕遇到的请求了。 “哟，狄仁杰治安官，怎么？有案子？”路过的李白难得和狄仁杰打声招呼。“也不算...”狄仁杰摸着手上的令牌，“只是请求罢了。”“原来如此，那李某先行告退。”李白正准备走，却被狄仁杰拦下了。红色的令牌飞进李白脚前的地上。这个举动让李白有点不解。“还有什么事吗？”“不知剑仙现在有空吗？”李白看了那母女，又看了看狄仁杰道：“无事，李某向来是无所事事的。”“那帮我去劝劝扁鹊给这母女减少点医药费可否？”“扁鹊？”李白摸摸下巴，他似乎很少听说过这个名字，或者说完全无印象。“就是长安城唯一的医师，收费昂贵，但医术高明。非常冷漠的一个人。”“是吗...不过这大夫为何收费这么昂贵？”“不知道。”“...”李白将信将疑，走到母子俩的面前问：“你们可知？”“我们...听说是因为扁鹊曾经被自己的师傅背叛过，之后性情大变...然后...”妇女紧紧抱着女儿，有点心急，“狄大人我女儿...”“罢了，随你们去一趟。”李白挥手，跟着母女走了，狄仁杰看着李白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剑仙今天怎么突然肯帮人了？ “你就是...扁鹊？”“是的。”李白看着眼前阴沉的人。厚厚的围巾蒙住了那人的口，皮肤也是不正常的灰色。“怎么，找我有何事？”扁鹊忙着配制药物，无空搭理那人。“我听说你收费昂贵，不知可否给这贫穷的母女减少一点？”“不可。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照顾好它就要用重金来治疗。”“可她们是贫穷人家。”“与我何干？”扁鹊与李白对视。此人蛮不讲理。李白心想。“假若你生病了...”“没有假若。”李白没说完的话被扁鹊打断，眼看那孩子快不行了，李白也懒得和他争执，将钱袋放在桌上。“那用我的钱吧。”“这...”妇女为难地看着李白。“无碍。”“那把患者给我看看。” “谢谢扁鹊大夫和剑仙，那我带着小女先走了。”妇女欣喜地道谢便牵着孩子的手离开。李白坐在凳子上看着扁鹊。“怎么？”扁鹊在李白的对面坐下。“你是一个医师，却收费昂贵，医德在心？”“我所做的只是尽本分，医德都是假的。”“荒谬，何来本分之说？你尽的不是本分，而是作为医师的医德。”“...”扁鹊愣住，是啊，如果说是本分，那么他尽的就是医德，而不是本分。他其实没有义务为人治病，让他作医师的动力只是心中，那人所说的医德。“这...”“不妨让长安城最富智慧的张良与你辩解？”“...”李白看着扁鹊沉默不语，冷笑一声。“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你说对么？”“你师父是为了名利而背叛了你，你难道也想为了名利舍弃自己的医德？”“我...”扁鹊说不过李白，他知道，那人说出了他一直埋在心里的东西。“那李某先行告辞！”李白看着扁鹊，摔门而走。他在气愤的是扁鹊拒绝真相。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为这个人气愤。“可笑！”李白施展轻功离开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醉酒的李白对着夜空大喊。“君不见...““李白。”听见有人在唤自己，转身去看。“扁鹊？”“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扁鹊坐在地上，背靠着城墙。“或许？难道你还想与我辩解？可笑可笑！”李白一边喝酒一边嘲讽着扁鹊的愚昧。 扁鹊起身看着已经完全醉得睡去的人，笑了一声。那是他自背叛后第一次笑，却笑得有些哀伤。“谢过。”他把醒酒汤放在地上离去。 李白昏沉地醒过来，无意瞥到地上的醒酒汤，勾起嘴角。“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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