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三河刘

姜九笙是红的

许伟你眼睛有问题吧？这明明就是黑的，你告诉我它哪儿红了？

姜九笙许先生，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凡事不能只看外表

庄睿（把葫芦放在耳边）

这时从门外走来了一位老者

德叔说不定它真是个红色的

庄睿（惊喜）德叔

龙套（钱老板）德叔

德叔钱老板

龙套（钱老板）好久不见，您怎么来我这小店赏脸

德叔哎呀，随便溜达溜达，您生意好

龙套（钱老板）托您的福还挺好的

德叔好极了

庄睿（递给德叔）

德叔我看看？

庄睿嗯

姜九笙（一脸疑惑）

庄睿（靠近九笙）（小声）德叔是我恩师，在潘家园也是有名的人物

德叔拿出放大镜仔细的看了看

许伟（小声）这谁呀？

龙套（钱老板）德叔，老前辈，京大历史系教授，圈内文物修复的大腕儿

德叔庄睿，看来你这灵河当一年没白待，不错（欣赏），这葫芦不留神连我都看不出来

德叔怎么样，你你你，打算把这东西自个儿留着呢？还是往外出？

庄睿德叔这不是我的，是笙笙的

德叔这姑娘是？

姜九笙（鞠躬）德叔您好，我是姜九笙，是庄睿的朋友

德叔好好好，小姑娘眼光不错

姜九笙不不不，是直觉不错

德叔谦虚了

姜九笙是真的，我从小第六感特别灵

德叔那小姑娘想怎么样？

皇甫云出

皇甫云出，德叔，那您出个价

庄睿德叔如果您喜欢的话我送您

姜九笙嗯

德叔那不行，那不行

德叔如果你真想出的话，这样吧，我给你十万

许伟呵呵呵

许伟就这破黑葫芦十万块钱

姜九笙许先生，说话要过脑子，小心一会儿打脸

德叔这不是黑色的，这是红色的

许伟不好意思，我是色盲吗？还是你们都黑红不分啊？

姜九笙就你这个样子，你不应该看眼科，你应该看脑科

许伟你！

姜九笙（嘚瑟）我怎么了？我很好啊

姜九笙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一会儿某人要打脸了

许伟哼

许伟我不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龙套（钱老板）照您说这是个好东西呀

德叔庄睿，小姑娘，你们要不要洗一洗

姜九笙听德叔的

庄睿听德叔的

庄睿（相视一笑）

姜九笙（相视一笑）

德叔那我就帮你们做主了，钱老板，你这儿的桐油跟最细的纱布借我一下

龙套（钱老板）好

钱老板拿出桐油和纱布，德叔把纱布用桐油浸湿，在葫芦上擦了几下，原本黑色的葫芦显现了原本的样子。

龙套（钱老板）唉哦！这不就是三河刘吗！

德叔庄睿，小姑娘，你们是怎么看出它来的？

庄睿就是感觉，感觉跟您送我的那个手把件很像

姜九笙（心虚）直觉直觉

德叔嗯，那手把件跟这葫芦的年代上是差不多的，都是光绪晚期的东西

德叔钱老板要不要看看

龙套（钱老板）这，合适吗？

德叔上手上手，看看看看

龙套（钱老板）全对，全对呀，这小伙子和小姑娘，眼力可以呀

德叔所以我刚才说十万都算便宜了，占了便宜喽

龙套（钱老板）还真是个大便宜

秦宣冰他们说的三河刘，是有什么说法吗？

许伟钱老板，赶紧给冰冰解释一下什么是三河刘啊

姜九笙（小声嘀咕）我看是你也不知道吧

庄睿（好笑的揉了揉九笙的头）（小声）笙笙，你知道吗？

姜九笙（小声）不知道啊，我没了解过

庄睿（小声）好好听着

姜九笙哦

龙套（钱老板）这三……有德叔在这儿，我怎么能班门弄斧，当然得德叔

德叔好好好好，我说说我说说

德叔这蝈蝈跟葫芦啊，早期都是王公贵族玩的东西，后来到了民间之后，最早开始做葫芦的就是三河刘，那王公贵族玩儿的叫管模子，可是三河刘的这个葫芦跟管模子不一样，他的葫芦胎体放松光滑内敛，蝈蝈住在里头舒服，共鸣感又好，所以叫声嘹亮，这点很重要

德叔就这么回事儿

龙套哎呦喂，这么一宝贝，我六百就出了

龙套哎哟哟

龙套六百就出了

皇甫云（走过去）你后悔啦，来不及喽

皇甫云（走向庄睿和九笙）要不咱们把这卖了吧？

庄睿我刚已经答应送给德叔了

姜九笙送给德叔我没意见

德叔不行不行，刚才我都出了十万就是占了便宜了，现在这葫芦都露出真容来了，远比十万要高多了

许伟三十万我买了

许伟冰冰喜欢的东西，我什么都买给你

皇甫云三…三十万（小声）三十万可以呀

龙套（钱老板）三河刘的葫芦有经过德叔掌过眼三十万拿的过

龙套我出六十万

龙套啊！

龙套兄弟，这葫芦我六十万收回去，你中间赚了一千倍，可以啦，是吧？

皇甫云（激动）可…可以，可以啦

许伟八十万

皇甫云（呆）八十万，八十万，可以可以可以

许伟还抬价吗？

许伟这葫芦我今天要定了

皇甫云好好好好

许伟冰冰，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买给你

姜九笙（打了个寒颤）太肉麻了，受不了受不了

庄睿唉，我看你是更喜欢那个蝈蝈吧

秦宣冰（看着庄睿）

庄睿要不这样吧，我把这个蝈蝈送你了

秦宣冰谢谢

姜九笙（不爽）

德叔好，那我就先走了各位

龙套（钱老板）德叔，那您慢走

许伟不送

皇甫云我住那地儿还没那蝈蝈住得贵呢

庄睿德叔，您说这六百块钱买的葫芦卖了这么多钱，是不是，补偿给人家点儿什么？

德叔唉，这古玩行，几百年来的老规矩，买定离手，银货两清，看走眼的，捡到漏的经常有，你不用想太多

皇甫云就是

姜九笙［反正我也不懂，我当个背景就行了］

德叔继续加油

庄睿嗯好

皇甫云（拦住德叔）德叔，我这儿还有好东西，您看

姜九笙［云哥，咱要点面子行吗？］（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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