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你放手!”
白糖盯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猫,她的手正摸着正义铃。
不知道她使了什么妖术,他一时之间身体动不了了,好像有千斤重的十天压在他身上。
苌楚一双眼睛紧盯着白糖。
苌楚“你说,这铃铛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白糖差点咬碎了一口牙,他怎么知道这铃铛哪里来的,自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拿着这铃铛,至于从哪里来,无从得知。
若是非要去想,他只记得一直黑色的猫,它的脖子上挂着一颗和他的正义铃看上去一模一样的铃铛。
实在是不记得,他实在是不记得,想不起来了。
白糖突然感觉自己能张口说话了,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陌生猫,心底压不住那股邪气。
白糖“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纠缠着我不放是想要干什么?”
苌楚“哼,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嘴撬开的。”
苌楚“你的这铃铛,可大有来头...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苌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糖后又回到了原处。
至于她所说的铃铛大有来头,她不能没有多说。白糖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正义铃,本已经重修过,可为何苌楚说大有来头。
白糖不知道铃铛是哪来的,只要他一深想,脑袋就像是炸了一样,那个模糊的影子他怎么也看不清,抓不着。
记忆深处的那只黑猫,带着那只铃铛叮铃叮铃的。
白糖摸着正义铃抬头看向苌楚。
白糖“这里是哪?”
茹萍“念破宗。”
罗山眼睛一眨一眨。
罗山“如你所见,你站的地方是个大殿。大殿曾经辉煌无比,以前的猫民以我们为噩梦。”
罗山的话语间带着一丝丝傲慢,同时又带着一点落寞。
曾经的她们的确是站在高位之上,辉煌的过去一去不返。这轮明月落下的时刻,也是他们沉于黑暗之时。
黑暗中,孤寂陪伴着她们度过了千年之久。重见光日,又觉得刺眼不可触碰。
这一次,明月再次升起。
罗山“后来啊,他们要灭我们。”
白糖“灭你们?为什么?”
茹萍“念破宗由各路异猫组成,同为猫,可异猫被所谓正义的京剧猫归为猫土的祸害。”
茹萍清冷的眼神扫向白糖。
沉默间,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茹萍“你看不见背后的黑暗,异猫近乎被他们追杀灭绝。我能活着,全靠念破宗。”
茹萍“当初,我只是身宗的一个婢子。我被迫低头于他们,他们将我的肋骨打断了两根,我的右腿也残了。”
茹萍“我曾经拥有猫土上最快的速度,就是步宗的天才也不及我。”
茹萍说着说着就看向白糖,白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悔恨。
除此之外,他能看到的更多是恨,极致的恨。
白糖对上茹萍的眼神五秒后迅速看向别处,那眼神真的是太冷了。白糖盯着茹萍看,他总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她无形中掐住了。
茹萍“可是,我的右腿断了。”
可是,茹萍,她能站着。白糖回想了一下之前想到的情景,茹萍好像活动自如。
奇怪,难道她只是在讲一个子无须有的故事?
没等白糖开口问,茹萍抬手施了个法。接着茹萍撩起了长袍,白糖看见了那袍子下的小腿。
竟是...机械...
白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白糖“你,你...”
茹萍缓缓将长袍放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白糖。
茹萍“我的腿后来是念破宗的一位老先生为我接的,虽然不如正常的腿,但是好歹我从外观上看没有什么不对。”
茹萍“给你说这些,我并不想你同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无故厌恶京剧猫。我也不是无故来这念破宗手染鲜血,我只是被他们逼的走投无路。”
茹萍“生来就自由,又怎会愿意居于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