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很久,醉酒的魏无羡还是没弄明白。
魏无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魏无羡软软的,还挺暖和。
手下一用力,魏无羡直接从羽扇上拔下来一支羽毛。
穗禾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魏无羡拔下来的羽毛。
怎么可能?
要知道穗羽扇虽然是羽毛炼制成的武器,它也是法宝。羽毛是穗禾本体褪下来的羽毛,早就跟穗禾本命相连。
怎么可能是一个区区刚结金丹的人可以拔下来的。
穗禾双手抱住突然剧痛的头,一幅小时候的画面缓缓在脑海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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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的母亲拉着小穗禾坐在凳子上,嘱咐着羽扇的重要性。
“穗禾,我们孔雀族一生只有一个真正命定的人,这把羽扇一定要好好珍惜,只有可以使用它的人,才是你那个命定的人。”穗禾母亲对着小穗禾说。
“为什么我的命定之人也可以用呢?什么是命定之人呢?”小穗禾。
“命定之人就是你这一生唯一会爱上的人,你们会互相吸引着彼此,即使中间有诸多磨难,你们的心也是在一起的。”穗禾母亲看着懵懂的穗禾解释道。
“那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呢?要怎么分别?”
“其实也简单,羽扇作为你的本命法宝,你的命定之人也可以使用。它太纯粹,感情也是最纯真的,它可以感应出连你都不会发觉的心意。”穗禾母亲。“但是有最重要的一点,只有他可以破坏,甚至毁掉羽扇,你一定要防止被人算计。要保护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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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羽扇只有对穗禾没有敌意的人可以碰触,魏无羡不是第一个碰到穗羽扇的人,却是第一个可以从它身上拔下羽毛的人。
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种情景,被母亲封印的画面是不是永远不会解封。
那这么多年来的作为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这一生都是一个笑话。
穗禾哈哈……
从无声的流泪到小声的抽泣,再到嚎啕大哭。
怎么可以这样,几千年的心思都花在了旭凤的身上,苦苦追寻,到头来除了伤痛什么也没得到。
现在换了个世界却遇到了她命定之人,这又算什么?
穗禾世事难料,天意弄人,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穗禾为什么?啊……
穗禾的哭声惊醒了魏无羡,就连醉意都被吓走了。
魏无羡穗禾,怎么了,你别哭啊!
魏无羡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屋顶,穗禾趴在膝盖上哭着,魏无羡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
穗禾没事,只是想起了点事,有点难过,你就让我自己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穗禾头也没抬,摆摆手,她更想静静。
可是魏无羡看着穗禾哭,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正想找点东西逗逗穗禾,起码让她不再哭了。
手向前一伸,才发现手里抓着穗禾的羽扇。
但是另一只手里的羽毛怎么回事,不会是他拽下来的吧!
难道穗禾也是因为这个哭的,他把她的羽扇弄坏了。
魏无羡拍拍头,喝酒误事,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魏无羡还没想到办法,穗禾却猛的抬起了头。
穗禾你用这把扇子向那颗大树攻击过去。
她眼睛通红,眼角更是红的滴血,眼里还湿润着,但是眼睛却透着认真执着。仿佛想确认着什么。
穗禾没见到魏无羡使用这把羽扇,她怀着侥幸心理,也许时间长了羽扇的那根羽毛早就快掉了,只是凑巧呢!
羽扇是她的本命法宝,其坚固程度又怎么可能因为时间长了不结实。即使这种可能微乎其微,穗禾也要做最后的尝试。
拿着像是装饰品的羽扇,魏无羡有点迷茫。它是武器吗?还攻击。
魏无羡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用羽扇向大树的方向扇去。
明明看着就是一把漂亮的羽扇,只是向大树的方向扇过,却有什么东西快速的冲向了大树。
“碰碰!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