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一个女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热情地和白幼宁打招呼:“幼宁,长远不见啊。”
白幼宁瑶光姐。
“听说你在做记者?”
白幼宁新月日报。
“为什么不是大公报?这种小报.......”女人看了眼路垚,又看回白幼宁,继续说道,“有什么意思了?”
白幼宁没回答,笑着介绍:
白幼宁这位是路垚,租界巡捕房的探案顾问。
路垚沈小姐你好,我们这次来呢,是想调查高松的谋杀案。
路垚这才一边微笑地走过来一边说明来意,说完伸出手想和沈瑶光握手,但她略过他看着白幼宁说:
“好啊。”
接着和白幼宁一起往前走,留路垚一个人尴尬地把手收回来。
白幼宁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刚刚导演打电话跟我说了,”她们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真是无语了。”
路垚沈小姐,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请你一定一定要节哀顺变。
沈瑶光带着不屑的微笑回答:“他死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干嘛要节哀?”
路垚点点头,被噎得无话可说,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
路垚那我问一下,你那天为什么没有参加首映礼呢?
“那个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他的事儿,我也懒得打听。”
路垚案发时你在哪儿?
“怎么,我是犯罪嫌疑人吗?”
沈瑶光依旧对路垚保持着高冷的态度。
路垚那......不至于。
路垚继续观察着客厅。
“我当时在华亭做头,有很多证人。听说,他死得很惨啊?”沈瑶光问白幼宁。
白幼宁腹部中枪,现场血肉模糊。
听到这句话,沈瑶光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这个贱人被枪打死,真是便宜了他。”
路垚回头看向她:
路垚他怎么你了?
随即被瞪了一眼。
路垚改口说道:
路垚如果您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说。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其实,外面都传我俩恋爱,这个倒是不假,不过我也不是黄毛丫头,露水姻缘嘛,也不是第一次。我恨是恨在,他问我借钱还不肯还,这算什么说法吗?男人,有本事的花心点正常,可是骗女人钞票,这种男人还算人啊?”
白幼宁他骗你多少?
沈瑶光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
“也没多少,两百大洋吧。唉,我就当是喂小狼狗了。”
路垚不露声色、一本正经地问:
路垚沈小姐,请问,你还单身吗?
白幼宁顿时明白路垚想干什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怎么,你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啊?”
沈瑶光笑着反问。
路垚嗯......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路垚边问边在白幼宁身边坐下,白幼宁气得用手肘怼了一下他。
“有钱或有权的。”
路垚顿时尴尬,白幼宁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路垚呃,没事,我问完了。
问不出别的事了,白幼宁和路垚和沈瑶光告别。
白幼宁回报社整理资料,路垚回到巡捕房,正好碰见乔楚生要去找法医,两人就一起进了解剖室。
法医面露难色,久久不说话,乔楚生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法医才慢慢开口:
“说实话,这种伤,我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