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那那封信还在吗?
阚大个想了想,回答:“应该还在何家,希望没有被何老爷子烧掉。”
路垚用探究的眼神看着阚大个,接着起身去了何家,不过他只说要一个人去,阚大个便没跟着。
管家前来接待他们,把他们带进一个房间里,一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一边说:
“老爷当时觉得是有些人的恶作剧,所以就让我把信烧了,严禁再提,只当没发生过。”
说着便打开一个柜子的门,从里面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路垚。
“不过我觉得的确是小姐的笔迹,所以就偷偷留了下来,想着这可能是小姐最后的遗物了。”
管家补充说道。
路垚打开信封,把信拿出来一边看一边念:
路垚父亲身体安康否?女儿自与河神结为夫妇后美满幸福,唯因金沙湾鱼虾难活,近来生活捉襟见肘,望父亲能在金沙湾沉金一箱,一来救济女儿,二来权当女儿嫁妆,请父亲保重身体,勿念。
路垚神仙也缺钱花?
管家笑了,反问路垚:
“路先生觉得呢?”
路垚如果清漪真的被徐远绑架,那这封信应该是徐远逐字逐句让她写的。
“这个畜生,上帝保佑尽快破案,让无耻凶徒落入法网。”管家愤怒地说。
路垚抓住信纸,皱着眉头思考:
路垚这个徐远出入何家如同无人之境,有这个身手为什么要写敲诈信,而不直接上门盗窃呢?写这封信的目的不清,真的说不清。
路垚一个人研究不清楚,便坐车回到了巡捕房,乔楚生把阚大个也叫了过来三个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前集中讨论。
“当时别墅只有何家父女和下人,如果有内应的话,应该是下人。”阚大个说。
乔楚生何家的家规森严,一般的下人尤其是男性,很难单独接触到女眷。
乔楚生看着路垚提出不同的观点。
但阚大个仍坚持自己的观点:
“下人的嫌疑最大,当时何府沉金没人来领。为什么呀?肯定是早就知道有埋伏了。”
路垚还有一个人。
路垚仔细看着手中的资料,开口说道。
“谁啊?”阚大个问。
路垚指了指手里的资料,回答:
路垚徐远数次大家都是和同一个人,叫阿龙。
“阿龙啊,他不过是个小混混而已,何家远亲。”
阚大个不假思索地反驳。
但显然乔楚生更相信路垚,他立刻开口问道:
乔楚生他人在哪儿呢?
“好像是在杜先生手下做事。”阚大个老实地回答。
路垚哪个杜先生?
阚大个笑了一下,回答:“上、上海滩能有几个杜先生呀?”
乔楚生听了这话明白过来,眸色微沉,叹了口气。
随即,乔楚生就带着几个巡捕前往歌舞厅。
只见他们慢悠悠地从门口走向舞台前方的一个座位旁,乔楚生上前一步,站在坐在座位上正在观看表演的男人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并抬脚随意地踢了他一下。
那个男人也丝毫不慌,抬眼看向乔楚生:
“乔探长,长久不见,啥风把您吹来啦?
乔楚生也十分礼貌地回答:
乔楚生我最近在查案子,之前有个叫徐远的和你打过架,你回忆一下。